“妈我知道,我待会儿就去医院。”
李虹听他声音不对,马上追问:“你怎么了?”
苏安在电话咳嗽了几声:“感冒了!”
李虹很担心,叮嘱他一定要去医院看看,开点药吃吃。苏安嗯嗯的连连说好,说了句他要开车了,准备挂电话。李虹拦住,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问:“你,那个病,有没有好点?”
苏安知道她问的是他的厌食症,抬头望着天笑,告诉她:“好了很多了!”
站在一旁的赵阳忍不住嘲讽的故意大声咳嗽,苏安懒得理他,安慰了李虹几句后挂掉电话。
赵阳撇着嘴笑他:“还好了很多,刚刚吃饭时还吐得稀里哗啦呢!”
苏安皱着眉看着他:“难不成告诉我妈,我快死了才好吗?”
赵阳被反驳住,耸肩,把脸别到一边。
北城今儿天不错,天高且蓝,没有大雾也没有大风,特别难得。绿化带里的迎春花已经开的猖獗,小黄花成了气候,肆无忌惮的在阳光下绽放着。还有一些月季,也冒了花苞。路边的老槐树抽着小嫩芽,没过多久,就是绿叶满树。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总是走的很快的。
赵阳转头看着苏安,穿着一件系腰风衣,带着棉帽,刀刻一样的侧脸包裹着一层毛绒绒的光边,紧锁的眉头间是一目了然的忧郁,以及前所未有的坚定。
“真不去送何嘉越?”赵阳是故意这么问的。
苏安转头,定定的看着他,眼里有愤怒也有难过,以及还未完全消逝的震惊。赵阳跳开一步,远远的看着他,挑起嘴角挑衅的笑着。苏安昨天大哭一场,虽然听不到哭声,但是哭了很久,哭完了整个人好像重新活过来一样,对他的态度也变得跟以前一样了。赵阳发现,相对于那个病怏怏好像随时都会晕倒的苏安,他似乎更擅长面对眼前刺喇喇的苏安,这样的苏安才是活着的苏安啊!
两人瞪着看了几秒,苏安觉得这样挺没意义的,抬脚继续向前走。
赵阳跟在旁边,又巴拉巴拉开说:“我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何嘉越绝不是什么好茬。”
“闭嘴!”苏安呵斥。
见他怒了,赵阳又跳开一步,嘻嘻的笑着。
这时苏安的电话又响了,他拿起一看,还是何嘉越。他把电话往兜里一放,不理会它。赵阳知道又是何嘉越打来,看苏安的样子是没打算接了。
电话响了几遍就停了,苏安也松了一口气。他并不打算信赵阳的一面之词,虽然他心底也知道,赵阳说的很有可能都是真的,他还没有想好怎样面对何嘉越,是用质问的姿态还是愤怒的姿态。现在,他宁愿自欺欺人的认为,那都是赵阳瞎说八道的。他是没有胆量直接找何嘉越对质的,怕得到肯定的答案。
何嘉越知道苏安是不打算接他电话了,也不打算来医院见他最后一面了,坐在轮椅里握着手机呵呵的低笑。何伶俐跟院长道别出来,见他呆愣着笑,以为出了什么事,过来问他怎么了。
何嘉越收起手机说:“没什么,刚刚苏安打电话过来了,说遇到急事来不了了!”
何伶俐将信将疑的点点头:“那好吧,我们就走了!”
何嘉越攥紧了手机,被推上去机场的车。
车驶上了机场高速,何嘉越扭头望着窗外,高速路是被架起来的,可以俯瞰沿路景色。旧厂房,大高楼,成片的老楼古松,成片的废墟枯树,这是他正在远离的北城,他又爱又恨的北城。看着外面飞速向后消逝的风景,何嘉越徒生出不少伤感的情绪。这边正伤感着,手里的电话震动了一下,是短信。他以为是苏安,急忙拿出电话看。旁边的何伶俐听到动静,也探头过来看。
不是苏安的短信,是赵阳的。何嘉越绷紧了全身的神经。
“该说我都说了,不该说的我也说了。算是对你之前黑我的回礼吧!苏安要去找沈小冬了,呵呵。”短信后面跟了一连串吐着舌头的调皮笑脸。何嘉越脸瞬间白的跟涂过粉一样,何伶俐只看到短信,没看到发信人,问:“谁发的?”
何嘉越已经说不出话来,全身冰冷,腹部又开始疼痛。
作者有话要说:更加没废话说了!
那就说说我养的水仙吧!
人家的水仙都是“!”长着的,就是笔笔直直的,看上去特别有气质!
我的水仙是“—”的还有“(”这样的,反正就是不是歪的就是横躺着的,看上去特别可怜和,猥琐。朋友告诉我,水仙养的时候是要修球的,就是它的那个圆球球是要先修一修再放到水里养的……
我的水仙是偷的……偷了回来就放水里养了……
额,我对不起我的水仙,人家的水仙幻成人形的话,是高贵淡雅的仙子,我的水仙幻成人型的话,呵呵,应该是那种……额,女屌丝…… (好像在说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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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每天不废话下,就嘴巴痒痒!!!
尤其是今天激动的语无伦次的情况下~~~~
感谢看文的姑娘和汉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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