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琅和小柔没有见过‘音翜古街’,也不知道我们之前遇到的险境,所以毫无戒备的慢慢朝那边走去,神情还里充满了新奇与期待,我一见状装就立马跟了上去,提醒他们不要说话。
虽然这里和‘音翜’只是异曲同工之处,但我还是担心会出现之前的意外,本以为仇爷是‘鬼见愁’,这一行道里的行家,在我们的疏忽下他还是在我身后慢慢说道:
“彦老弟,你们身后的皮子不见了!”
我一大惊,急忙转头向大家望去,尤其注意了一下走在最后的张军,不知为何,此时我多想能看到那张巨脸的一点影子,真的不希望它再突然出现,因为那样反而会让我惊愕无比。
“不用看了,张老爷子身后也没有东西,在你们跨过那道断崖后,那张怪脸就消失了。。。。。。”仇爷脸上好像有些失落,难道这些怪脸真是他此行的目的?
“仇爷,等下过了那道牌坊最好不要说话,我们之前就吃过亏。”看着眼前这位帮过我们太多的半路神仙,我还是担心他出现什么意外,更何况仇爷身手不凡,要真是成为我们的对手,估计除了赵琅谁也吃不消。
“不能说话?”张军几步赶上前来,看得出此时的张军身体强壮了许多,难道之前就是因为那张巨脸在作怪?那它还会不会回来呢?既然张军能渐渐好转,我心里还是希望那种巨脸不要再出现为好。
“对啊,张大哥,你忘了,在‘音翜’里是不能说话的,二少他爹还在那里给了我们提示啊。”良子就在我旁边提醒道。
“什么提示?!没有啊,音翜我们见到过,但没有你们说的什么这种情况啊?”张军莫名其妙的望着我们。
“那牌坊上的字是谁刻的,彦风不是说那是他爹的笔迹吗?”阳洁突然感到有点不对劲,也停了下来。
“没有啊,当时我们走到那里时,本来就黑呼呼的,哪有心思去刻字啊!”以张军的神情确实没有撒谎,何况他也没有必要骗我们,此时我心里突得堵得慌,急忙问道:
“黑呼呼的?你们难道走的是左边岔洞?!!”
“对啊,走的左边,”张军见我们三人都围着他不再挪步,他也停了下来,继续说道:“当时我们见到那两个岔洞也不知道哪边才是出口,小玉见到右边岔洞里面光线太强,说那可能是镜像,我们没有冒险,还是往手电光没有变化的左边岔洞走了。”
“那你们没有遇到‘乾坤谱’?”阳洁也愣住了。但张军皱着眉头表示不解,良子就直接说:“哎呀,就是那个困局,有八道石门的那个洞厅!”
“没有啊,我们从音翜古街一直往前走,就在街道尽头遇到一个很大的水塘,但里面是干涸的,水塘上面有座石桥,过了石桥往前走了大概一里路就看到没路了,小玉提醒我们往回走看看。那时阿文走在最后面,可是当阿文刚刚回头时,那座石桥上突然出现了好几张巨脸,那些巨脸神情怪异,还慢慢向我们逼了过来,我们见势力不对就开了枪,可根本伤不了它们!最后大家都被逼到那个狭窄的洞角,一不注意彦均就陷了进去。。。。。。”
“那你们也没有进入音府了?”阳洁已经由刚刚的诧异变得紧张起来,我有种不祥的预感,但这种预感具体是什么也不太清楚。
“没有见过什么音府,我们见彦均直接陷进了洞壁,也不管那是什么情况,就硬着头皮闯了进去,结果就到了旬阳的那个洞矿!”
“妈的,早知道当时就不听六爷的了,害得我们在那个迷魂阵阵中困了那么久!”
“你也不要后悔,他们是运气好,”仇爷脸上那张灰布此时已经被他解了下来,见我们都疑惑的望着他,他就解释道:
“我把脸遮起来是不想你们身后那张皮子老和我对视,你们以为天天能看到鬼是好事啊。我刚刚说张老头运气好,那是我估计他们走的那座石桥就是‘阴阳桥’,以前我师祖爷爷在他的‘阴阳语录’上就有记载,跟张老头描述的差不离。”
“仇爷,你别叫我张老头子了,我还没你大,听着太不习惯了!”张军无奈的解释着。
“好吧,你多大我不管,我也不感兴趣,我刚刚说的阴阳桥其实和阴阳门是一个道理,与这两种东西相同的还有一个叫做‘阴阳屏’,只要过了这些东西就不能再往回走,往回走就会灰飞烟灭,因为这样的东西阻隔的一般是两个不一样的空间,没有任你反反复复穿着玩的道理。”
“仇爷,您太神了!”良子对眼前的半路神像突然再次肃然起敬:“您怎么知道那不是一个空间,早遇到那你,我们就不用去两千多年前转悠了!”
“果然你们是到了秦朝,其实不是我厉害,是我祖师爷厉害,他在‘阴阳语录’里提到,秦岭地下就有这样的东西存在,而且两个空间相隔的时间差几乎是三十六个甲子年,也就是两千一百六十年!”
“我明白了!”我心里暗暗一算,继续说道:“但我们穿越到秦朝按三十六个甲子算,应该是公元前一百四十九年啊,那还差六十年是怎么回事呢?”
本来已经有点眉目,但又被自己给封住了,阳洁推测到:“你的祖辈不是在里面拿走了三十六斤金子吗,会不会刚好就是这里出了问题?”
“那也该只有三十六年啊,我们不就这样回到三十六年前的吗?”张军也在算着这些重要的数字,良子却不耐烦的说道:
“管它多少年,你们还不走,赵琅和小柔已经过去了!”
“我想起来了,我祖师爷在他的‘阴阳语录’里还记有一段回忆录,以前被我师父给撕了下来,说那东西没用,只会让后人对祖师爷产生不敬之意。”仇爷努力的回忆着什么东西。
原本已经要走的良子又停了下来:“仇爷,有话麻烦您直接说完好吧,要不然二少他们尿急!”
“那一段回忆录毁了十多年了,容我想想,”仇爷摘下头顶的鸭舌帽,顿时眉头一松:
“本来我也不想说的,这关系到本门的秘密,但我看在阳洁的份上就告诉你们。”
仇爷为什么要看在阳洁的份上?难道之前的种种猜测真有其事,这位阳洁口中的九叔真像良子一直嘲笑的那样有垂涎少女的癖好?我心里只觉得梗得慌,只希望仇爷或者阳洁能给出一个让我平静的解释,而且不要那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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