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我还被赵琅的举动吓了一跳,本来在此地没跟什么人有过交往,房子是赵琅用佩剑作抵押换来的大团结租用的,怎么会有别人在里面。可后来听到那熟悉的鼾声,才敢确定里面是良子在睡觉,刚刚由于一直在担心还有一张怪脸会跟着我们,没有注意到良子这惊天动地的毛病。
“小心,少爷!”没有理会小柔的担心,我开门直冲了进去。果不其然,良子正睡在我的床上鼾声如雷,满脸的胡茬看起来很憔悴。本来还想让他多睡一下,但一想到半年前的不辞而别,我用力吼了一声:
“结合!”
“啊!哪!哪哪!”良子一个翻身撩起来蹲在床上盯着我们,双眼充满了警觉性,然后叹了口气又倒了下去:“妈呀!我说二少,你还不要人活了,难得睡个好觉,净胡扯!”
“扯什么扯,快起来,走了屁也不放个,那你还回来干嘛!”良子知道我是在说气话,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理都不理我。直到阳洁和赵琅他们走堂屋内:
“屠夫!起来收拾东西,我们得回去了!”从半掩的木门中看到阳洁打开一个布袋,将里面的一摞宣纸拿出摊在木桌上。看着良子一副讨揍的摸样,我叹了口气走出去。
“回哪去?”良子还是没起来,嘴里嘟哝这不知道在说什么,阳洁说明要回万江矿洞后,只听良子在屋内大笑:“我还以为有什么高明的办法呢?不用去了!我刚从那边回来!”
良子慢慢从屋内走出来,伸了个懒腰,看我们都盯着他不放,就开始嬉皮笑脸的解释道:“二少,大妹子,你们还在生我气啊,嘿嘿,先不说这个,我昨天前刚从万江回来,这五六天都没有睡好觉,急忙赶回来看看你们有没有离开这里!唉,这位老人家是?”
“别废话,这半年你到底去哪了?”阳洁关心的竟然不是万江汞矿,而是良子的行踪问题,这一点确实让我感到意外。
“好吧,我说!凶什么凶嘛!”良子的表情已经没有了刚才那样轻松,原来他的记忆中还有这样一件往事:
六十年代末,良子的父母还是刚走出大学校门的学生,由于正好遇到上下运动,成了支援西部的知青,在陕南就住在他现在的老家,两人也是在七十年代末才离开那里,走的时候良子的母亲刚好怀上他。
回到南方省城后,他的母亲又怀上了一个孩子,那时良子才不到两岁,正好是八一年计划生育上台。父母都是科级干部,不知是为了仕途还是为了响应国家号召,他就被糊里糊涂的送回了陕南老家,在那边被一对农民夫妇收养,可那一送就是三十年,一直到养父母相继去世,他都没有见过他的亲生父母。
儿时的他没有父母的记忆,也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只知道父母在他老家住了将近十年。半年前良子就悄悄离开这里,想去陕南看看自己的父母是什么摸样。可是在那边他只凭模糊的记忆见到了自己的父亲,他的解释是说父母那时候还不认识,就连见到的那个人是不是自己的父亲都很难说。
当然,他也没有问个明白,毕竟亲生父亲叫什么名字自己都不知道,养父母没有文化,一直把他当做亲生儿一样对待,生前也没有跟他详细的提过。接下来他在陕南干了两个月的体力活,挣足了路费就想去万江寻找回去的路,他说我们比他小,有足够的时间来准备和研究。而他看见那个叫做费江父亲过后,怕再过一些时日会再次忘记他的样子,就只身赶往万江去了,希望能找到回去的路,也好见见自己的家人。
原来这一趟我真的连累了太多人,我又看了看低着头的良子,没想到他又抬头笑了起来,我实在看不出这是傻笑还是苦笑:
去了万江那边,他就听说汞矿出事了,矿区几个小孩太调皮,偷了家里的炸药跑到那段废弃的矿洞里学大人搞爆破,结果把那段矿洞弄塌了,他去的时候,那里正在挖洞救人。
“妈的,二少,你们那边怎么这么多破事啊!我听说那些小孩都是矿工家属,都是十来岁左右,十来岁胆子大我能理解,居然还有一个五六岁的小屁孩,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
“你别乱用词啊,讲得这么难听,那个五六岁的小孩就是彦世昌,我六叔!这事我居然给忘了,”听了良子的一段话后,我才想起来:“我太奶跟我讲过,不要跟六叔到处瞎转悠,说六叔胆子太大,就是她常常比喻的人妖!”
“以前听爷爷说,那时候六叔年龄还小,被那些小孩安排在外面放风,后来躲过了一截,可那五个孩子在五天过后才被人从矿洞里挖出来,还有一个虽然在最里面,没有被塌下来的石块压住,但好像也在洞里冷死了,具体我也记不清了!”
“等等!五天就挖通了?”良子心有不甘的望着我。
“对啊,塌方程度不大,五天就挖通了,好像是五天吧,要不然那个在洞里面的小孩怎么找到的。”
“我的天啊,为了来找你们,钱也花光了,这年头,挣钱怎么这么难啊,早知道挖开那些塌方只要五天,我就在那边等了!”
“唉,没用的!”我叹了口气,临近绝望的回忆道:
“都是‘左’派惹的祸,就在矿洞被挖开的当天,矿上传言说有敌对分子搞破坏,整个矿区都被查封调查,还有武警驻扎,说是害怕敌对分子利用私便偷采矿产资源。由于矿区属于政府直接管辖部门,根本没人敢冒犯,当时还枪毙过一个流浪汉,而那个流浪汉只是之前一直在矿区旁边借宿捡破烂的。”
“再后来就没人敢靠近那个地方了,直到六年后运动结束,那里才再次对外开放,我父亲和王叔也是那一年参加的工作,如果王叔没有离开万江,现在也该是矿区的元老。”说完,我又看了看阳洁。
“我就说了没路回去的,这一切都是必然!”张军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笔记本递给阳洁,然后继续说道:
“这就是我在那个洞厅中悬浮的方石上抄下来的东西!但没有找到地方翻译,所以看不太明白,但只看最前面的四个大字,应该是一个家族的族谱!”
张军话刚说完,良子突然大叫道:“老头,你身后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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