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
江惜雪一转方向朝着我刚刚指向的瓦房走去,我紧跟其后,目不转睛的盯着房子。走到跟前,江惜雪拿手机照了一下大门上方,居然是正是三十五号!
我心说怎么会这么巧?于是我拍拍江惜雪,“惜雪,我感觉有些古怪!我们在这里等老六是不是有点不太安全?”
江惜雪看见大门紧锁,用手了一下锁头,说,“谁说要等了?你别满脑子都是他,我们先进去打探一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说罢江惜雪一翻身便登上墙头,我看着一愣,然后小心的问,“我们这样是不是有点莽撞?”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你不进来就留在外边!”紧接着江惜雪跳进了院内。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黑暗的环境让我感到压抑,老六不在江惜雪便成了我的唯一稻草,在这种情况下,我是不会让自己落单的,于是我蹬着墙皮翻身来到院内。
四川民宅多竹,成捆的竹子堆叠在墙角落,还有各种各样的竹篓和竹席,由于摆放杂乱无章,就使得本来不大的院子更显得拥挤。
我尽量躲开这些杂物,跟随着江惜雪。此时她正准备前往正堂,我凑上前去,“喂,你确定这家主人不会突然回来?”
江惜雪没有搭理我,迈过散落的竹条,来到正堂门前,用手试了试,发现门只是虚掩着,于是用手指轻轻点开门。
由于我这是第一次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心里总觉得不踏实,生怕主人突然回来,被人逮个正着。于是我不自觉的回头看了一眼紧锁的院门。
这一看不要紧,之见门内直直的站着两个人,由于这两人出在屋檐下的背光处,虽然看不清面容,但是轮廓清晰无比。从这二人站立的姿势以及头部的方向来推断,他们正死死的盯着我俩。
我头皮一麻险些蹲倒,心里暗叫刚才的房子外的人影绝对不是我眼花,于是我咳嗽一声来引起江惜雪的注意。
此时的江惜雪已经进入正堂,发现我还傻愣在门口,嘴上发出一声抱怨,回身走到我跟前刚要张嘴责备我,便发现我挤眉弄眼的表情,于是朝我身后看去。
江惜雪显然也发现了院门处的两个人,先是一愣,然后迅速灭掉了手机光源,低声问我,“什么时候的事?”
我有些心虚,颤抖着回答,“可能我俩在房子外时,他们就在偷听了,跟你说过我看见有人影进房子,你还不信!”
我们四人对峙了一会,对方并没有动作,我心里暗想,可能这俩人本想进来偷东西,但是误认为碰到了同行,所以愣在门口不知所措。
僵持了一会后我身后的江惜雪走到我身边,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然后手一挥。只听啪的一下,左边的人应声栽倒。
我见这个人的摔倒姿势什么僵硬,心里还在纳闷,旁边的江惜雪已经打开手机,往院门方向走去。
我见并无危险,于是跟着江惜雪,走进一看,顿时头皮发麻。
刚才门口的人影并非真人,只是两个纸人。在江惜雪手机的照耀下,我也算看的清楚。这童男还保持着站姿,童女已经被江惜雪一石头放倒在地,右眼被打了一个大窟窿,煞白的面色,艳红的腮红,花花绿绿的彩衣再配上诡异的微笑,让我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问,“惜雪,怎么还有把纸人摆在大门口的?多他妈丧气啊!”
江惜雪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这是在搞什么名堂。说完之后,江惜雪便不在顾及这两个纸人,重新回到正堂。”
我紧跟其后,但是心里却在打鼓,这两个怪异的纸人,加上之前我看到的人影,难不成这纸人是活得?
我立刻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回头看了一眼,纸人并无异常,于是也进了正堂。
“噗!”,一进门我就闻到一股浓烈的发霉味道,我捏着鼻子,在江惜雪手机的照耀下打量着屋内。屋内的摆设可以说非常简单,只有一桌一凳,桌子上半碗饭已经霉到看不出原样,三条腿的竹凳栽倒在墙角,黑乎乎的墙面,加上满地的垃圾,让人一眼就会觉察到主人的懒惰程度。
江惜雪扫视了一下,发现的确没有可以引起注意的地方于是转身进入内室。
江惜雪推开内室的门,一阵臭气扑面而来,脚臭汗臭加上发霉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让人感觉窒息。说实话,自从进入这正堂后,自己都感觉到一阵恶心,但是江惜雪并没有表现出普通女孩的扭捏状态。我在门外暗暗憋住一口气,随后和江惜雪一起进入内室。
从内室的摆设来看,这应该属于卧室。一张竹子做成的床立于窗户下,看着床上成团的被褥,我也猜到这就是气味的主要来源。剩下的就是一张不知怎样称呼的桌子,摆设的位置像是写字台,但是堆满了杂物,给人的感觉更像一个杂物柜。联想到此房主常年外出打工,这种状态我也能理解。
江惜雪看了床一眼之后,并没有过多留意,拿手机扫视了一下房内后,突然把灯光投在墙角。我一愣,在墙角发现一张白纸,“哎?惜雪,你看!有张白纸!”
江惜雪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道,“奇怪!”
我看她还在发愣,于是三步并做两步,冲过去捡了起来。
捡起来之后翻过来才发现,这不是白纸,而是一张照片。由于没有光源我看不清楚,便折回到江惜雪跟前。照片是黑白照片,正中是对青年男女,从服饰来看,一眼就看出这是结婚时拍的照片。
我看相片中女人长的还蛮漂亮,正准备仔细研究,谁知江惜雪一把把照片夺了过去。
我有些不乐意了,“惜雪,你能不能温柔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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