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几乎全部精力,它趴在槽穴旁边,半闭着眼睛警惕的看着林长远。
可是,现在没有那老头的阻碍,这幼豹又是精疲力竭哪里是林长远的对手,扑腾了两下就被林长远抓着后颈皮给提了起来。
林长远笑了笑,笑得那幼豹四肢都收紧了。他当然是把宗寂受伤的责任一股脑归咎到百花豹身上了。虽说顾虑着那老头子,伤不得这畜生,不过他的手段多着。
长远从外衣上撕下一大条布,把那幼豹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又在布上施了法阵防止它挣裂开来。遂用剑砍了一段树枝,绕到那寒潭边上,一端挑起那幼豹,另一端插入旁边的岩石下。
这寒潭乃是万年之物,行走在潭边多一会儿也会受寒意侵蚀浑身经脉尽僵,血脉尽冻。更别说被倒挂在寒潭之上时时刻刻遭受这寒潭之苦。
林长远踩着那树枝,把枝头压得更低了些,而吱吱作响的压迫声,让那只幼豹无助的翻动起来,可是这样不过让他离潭水更近些罢了。
“放心,在你被冻死之前,我会及时赶来把你取下来的。”见那幼豹折腾得厉害,又道:“可你这样大力的挣扎,若是树枝断了,掉下去了。我可是不会去捞你的,我想里面那个半截白骨也出不来吧。”
也不知是那幼豹累了,还是受寒意所伤,抑或是长远的威胁起了作用。它总算是安静了下来,认命的吊在树枝上,喉咙里却隐约发出呜咽声,好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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