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关着的,只是那天中午我推开了教室门,里面就一个人。
她趴在我座位上,不过看她的样子我就知道她是谁。
我并没有走到我座位上,而是走到了我朋友的座位上去将他桌子上面放着的书给拿了起来,看了眼,是本《知音》,我有些汗颜,不是很喜欢那样的杂志,但我不想去我座位上,所以也就看了起来。
还没看多久,我身后就传来了她的声音,她说:“你来了?”
我淡淡的回答说:“嗯,刚来。”
“过来吧,跟你说个事。”她说,她像是昨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语气里面居然充斥着一股让人感觉很生硬的语气。
我没有说话,沉默了片刻,她的语气软和了起来,不过倒是像是吃了棉花糖一样软绵绵的,并且还有妥协的味道。
她说:“我错了!”
我头都没有回,眼睛也一直在盯着手里面的杂志看,不过我嘴上还是应付了她说:“我不觉得你错了,你没错,我们都没错,所以你也就别说了。”
她听见了我这样子说便哭着从我身边走了出去。
我知道她是白烨,我也知道她来跟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是我又不是收废品的,我从来就不回收垃圾,我有感情洁癖,再说了感情倒是没有环保概念的。要知道单身的男*丝每年得撸掉多少卫生纸,有对象的男*丝,每年得浪费多少橡胶。当大片的原始森林倒下,种上了橡胶树,那是环保吗?
所以任何感情都是以牺牲森林为代价的。
白烨走了出去后,我回到了我昨晚上,我看见了我抽屉里面留下了一封信。
估计是白烨写的,我迟疑了一会还是将信给拿了出来,不过我倒是没有打算将信拆开看。
我将那封信撕碎了给扔垃圾桶了。
我会扔垃圾的时候,我顺便去了一下手机,时间倒是还早,于是我走出了教室。
没走多远,竟然遇见了高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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