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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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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女婿上门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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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国强少年时从孔孟之乡迁移过来,骨子里各种礼仪传统观念根深蒂固,小辈回家,照规矩他都会带着人到每个亲戚家拜访,同时,自掏腰包提上一大袋礼物也是不能少的。

    席丹被席国强拖着,一张脸极尽笑僵,除了时常走动的几家,其他好多面孔她甚至都叫不出名字来。但尽管如此,大部分长辈见着席丹态度都是十二万分的热情,席丹心里约莫有些明白,这其中有很多都是受过自己那点离婚财产“恩惠”的。

    席国强这个人吧,对自己死抠,连带着一家人都省吃俭用,即便是席丹给他们打了相当一部分钱,也没见他舍得花。可就这么个轴人,家族荣辱观念特别强,只要亲戚朋友上门说几句好话,他顿时就阔气起来。

    也因为这,此次席丹跟他来看这些叔叔婶婶们心里就闹了些意见,几次三番,脸上的热情就淡了许多。

    一个剩那么点印象的表姑还在夸她:“打小就看丹丹有灵气,这下去了大城市,发展不错吧?”

    席丹正跟个念中学的表妹剥瓜子,闻声敷衍着笑道:“没什么好发展,还不是给人打工。”

    “打工也分三六九等哎,听你爸说在大酒店做主管?挺好啊,怎么也算白领阶层。我就说,女人总归得在经济上独立,这年头没哪个男人靠得住。”

    席丹听到这脑仁儿就开始抽疼,果然下一刻,对方开始搭红线:“我有个朋友的儿子比你大三岁,在机关工作,虽然不是富贵之家但好歹也捧铁饭碗的,丹丹,表姑帮你约出来见见吧?”

    席丹尴尬地顺顺头发:“还是先忙事业……忙事业。”

    回家路上席丹跟席国强抱怨,席国强就全部推到妻子头上。席丹郁闷的说:“妈之前还撮合我和沈晋扬呢,这下又动心思把我往不认识的人那儿塞了。”

    席国强跳脚:“你妈就是个死脑筋,她要真敢让那姓沈的进我家门,我饶不了她!”

    席丹认真看了看父亲义愤填膺的神情,一个寒颤,不禁为沈晋白的未来默哀。

    自打她被拘回家后,顾虹对她的行踪进行了严格的控制,每当偷溜的念头刚刚滋生,顾虹就跟通了心窍似的一抓一个准。

    席丹觉得特委屈,跟她妈说:“你抓吧,我还跑得动。”

    顾虹没直接撂狠话,却也说:“你就犟,看看我们谁犟得过谁。”

    为了照顾方便,璐璐搬到老两口的卧室去住,席丹独占一屋,大刀阔斧把整个房间收拾了一通。这间屋最初还是她的卧室,书柜里收藏着从小学一年纪到高二的所有奖状毕业照。升入大学后,这里就不再单属于她,而飞出小镇的鸟儿又有了想要停留的新枝。

    再飞回时,难免就有物是人非的感慨了。

    这期间酒店的经理也给她打过电话,谴责她擅自离岗不归的不负责任行为,言语里隐约也透露出上面准备换人的打算。席丹也知道这份工作自己是呆不长了,倒并不过分纠缠,只是有些可惜罢了。

    因为面临着丢掉工作的可能,席丹更是把同顾虹的斗争坚持了彻底。可每次她委屈无奈的时候,都会暗暗埋怨沈晋白,她如此坚持着,他呢?现在在哪儿?

    给他打过无数次电话皆无人接听,有时候甚至直接关机,如果说回A市,那也该早到了,偏偏报信电话迟迟不来,最后联系也失去了。

    这天一早,窗外淅淅沥沥开始下雨,她起床后习惯性的给沈晋白发了通短信,等了会儿没见回音才去洗漱。

    街道口有家现磨豆浆店,席丹从小爱喝,她拿着雨伞到店门口的时候,长龙正好剩个尾巴。店老板是看着席丹长大的,一见她登时无比热情:“丹丹啊?回来咧?又给你老公打豆浆呢!”

    闻言席丹一怔,以前沈晋扬陪她回家探亲次次早晨都喝这家豆浆,这习惯她有多久没想起了?

    店老板不知道她已经离婚,席丹却尴尬得不行,当年这些看着自己长大的伯伯阿姨们,就像放大镜,透视着她昔日如今的强烈对比。

    她也曾对一个人贴心贴肠,正如现在沈晋白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只是不知当初的那个人是不是也像之前的自己那样,将他那些所有的好都看作理所应当?

    雨伞被水滴砸得扑扑轻响,看着湿漉漉的马路,席丹脑子里翻滚着的都是关于沈晋白的事情。

    和他失去联系已经好几天,想念是必然的,但更多却是越渐浓烈的担忧与焦虑。他那边久久没有消息,席丹不得不往最坏方向猜测沈家态度。而自己母亲这边更咬死也不松口,关于他们美好未来的设想仿佛变得越来越模糊。

    没有消息,没有联系,唯一能给彼此鼓劲的人都没了,信心本就不多,这下子,大半也被消磨在了忐忑的等待中。

    等我,这边处理好,就来找阿姨提亲。

    ——最怕的事,就是没等到你,等来结局。

    看了看天,雨不见弱,更有瓢泼之势。一辆出租车滑进视线,经过她面前时,车轮溅起的泥飞了她一腿。

    出租车继续向前滑行,丝毫没注意到旁边倒霉的行人,席丹瞪着车屁股干巴巴生了会儿气,把大瓷岗放到底楼一户人家的窗台上,自己蹲到屋檐擦拭。

    啪啪啪的水声合着阵略带急促的脚步声向她靠近,水坑里自己的影子和另外一个重叠起来。席丹一抬头,映入眼帘的就是沈晋白微微疲惫的脸。

    他低头看着席丹,身后背着个双肩包,包袱瘪瘪的,估计就几件衣服。

    席丹的姿势不太雅观,金鸡独立的单脚踮着,摔倒前被他一胳膊拉稳站直。

    “席丹。”沈晋白目光清亮的一笑,又说,“坐出租车找了两小时,水都没喝上口,快给我喝点儿。”

    席丹把豆浆缸子给他,看他咕噜噜灌了大半,才惊喜难掩地问:“不是回A市吗,怎么跑这来了。”

    “媳妇儿被掳跑,我能不追?”沈晋白把豆浆放回窗台,上嘴唇细细的绒毛上沾着丝奶白,就这么俯身吻了下去。

    席丹顾及场合,象征性和他碰了碰,对方显然不就此满足,脑袋一路追着把她重新吸入唇中。席丹闻着他口腔里的豆香,心中如同无声汇入暖流,之前所有的担忧疑虑在他漫长的吻中逐渐发酵成思念。

    “可想死我了。”吻够了,沈晋白望进她眼睛,他眼神温柔,搅得她也跟着软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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