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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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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与叔同居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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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灿把车开到秀色江山小区门口,席丹推门下车,向她们挥手。

    程绵绵急忙探出头喊她:“丹丹,今晚的事别想多啦,回去好好休息。”

    席丹哭笑不得:“我怎么想多了,每天工作这么累,哪有时间想那些有的没的。”

    程绵绵也笑:“没有就好,你明天还上班呢,早点睡。”

    “就你想得多还好意思说别人!”薛灿从后视镜瞪了眼程绵绵,又越过副驾驶位嘱咐席丹:“要再遇到什么麻烦给我打电话,别自各儿心里闷着。”

    程绵绵无语地翻眼皮,席丹忍不住好笑,她这个小表妹,总是一副老大姐样子,刚还说人家想多了,到头来谁都没她操心多。

    其实很多时候,席丹特别羡慕薛灿,两人打小住一起,比起席丹的乖巧,她总是表现得非常独立。薛灿五岁的时候父母便离婚了,她妈妈一个人带着孩子很辛苦,久而久之脾气就变得古怪起来。在席丹的印象里,一个星期有五天家里都是吵着度过的,席丹自小看着,便愈发听父母的话,直到后来高考选学校,都是父母拿的主意。

    现在想想,因为自己一贯的听之任之,人生里错失了许多本该有的精彩,也因为自己毫无主见甚至有些软弱的性格,让她沉溺爱情的同时,丝毫没有顾忌地付出了所有。

    她望着薛灿隐隐担忧的眼睛,淡淡一笑:“知道,你们走吧,别玩太晚了,注意安全。”

    薛灿缩进了车里,程绵绵在后座上一个劲跟她拜拜,席丹目送她们渐渐驶远。

    小区在市中心的黄金地段,这个时候街道上仍有散步的行人来来去去。走进小区,花园里还有溜狗的阿姨凑在一起乘凉,旁边收音机里音乐轻轻,使夜晚不知不觉带出淡淡闲适风情。

    到家的时候,屋子里安安静静的,客厅开着柔和的壁灯,电视正在播讲坛节目。沈晋白靠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摆着杯奶茶,他却并没有看电视,而是捧着手机刷微博。

    席丹换下高跟鞋,沈晋白坐起身望着她:“回来了。”指指墙上大钟,针已经指向了十一点。

    他应该是刚沐浴过,头上搭着毛巾。席丹把包扔到沙发上,顺手在他头上揉下:“你还管起我来了!”

    她疲倦地坐到沙发里,不知道是吹了冷风还是因为有心事,脑袋像是灌了铅般,又重又疼。

    送她回来的时候,程绵绵说,沈晋扬身边的女人就是下午在医院碰见那个。薛灿开着车头也不回地提醒她,当初究竟是为什么离婚。

    当初究竟为什么离婚呢?从大学时代相知相许的恋人,彼此满心满意的牵挂,曾发誓一生不离的他们,怎么就离婚了?

    她还记得大三那年寒假,沈晋扬在火车站送她回家,是在他们交往后最炽热的半年。喧嚣的候车厅,混着汗味臭味乱七八糟各种复杂的怪味,唯独他清清爽爽,干净得像白雪。

    他提着大包小包的累赘,衣袋里揣着席丹的手,席丹抽出来去接行李,沈晋扬递给她的时候,吻便落了下来。

    温热的唇在头顶一触即放,沈晋扬抱着她,语气里隐隐带着孩子气的撒娇:“老婆,不回去吧,我们一起过春节好不好?”

    从交往之初,他就只叫她“老婆”,俗气的称呼,却是别人不能体会的甜蜜。

    席丹埋首在他胸前,鼻息间是衣服上洗涤后的清香,她眷念地深深吸嗅,到嘴边的“好”字还没出口,又听见他叹息地说:“火车上看顾好东西,别又睡着了,下火车给我来个电话,还有,早点回学校陪我。”

    “老公,我不回家了。”恋爱中的少女,永远冲动胜于理智。

    沈晋扬亲亲她面颊:“我说着玩呢,哪过年过节不回家的。进去吧,别误了点。”

    火车是晚上八点到站的,小镇的气候比C城冷了很多,一下车,雪花就飘了下来。

    那年沈晋扬已经成立了自己的小工作室,沈父要求他从政被拒绝,和家里的关系就闹得很僵。席丹在站台看见等候的父母,一下子想起孤零零留在学校沈晋扬,泪水一下子就盈了出来。

    晚饭席母弄得很丰盛,席丹却没什么胃口,早早搁下碗回了卧室。回到卧室也不做什么,拿起手机就拨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席丹听见那边的声音,思念像风一样呼啸而过:“老公,我开始想你了。”

    沈晋扬在电话里笑:“我早就开始想你了。”

    席丹哼哼唧唧:“想我还赶我回家。”

    “我怎么是赶你回家,没良心的,如果不让你回去,以后我还怎么进你家门儿?”

    席丹红脸:“谁准你进我家门啊,自做多情。”

    沈晋扬厚脸皮功夫显然很深:“行,不让我进,我就去别的姑娘家。”

    “你敢,沈晋扬,你只能进我家门儿,要是上别人家,我要你好看!”

    电话里默了默,半晌传来他高兴的声音:“好啊,我明天就上你家来好不好?”

    本是极平常的玩笑话,听一听笑一笑,再寂寞的夜都会过去。可清晨那个电话突如其来,一夜甜腻美梦,忽然就成了现实。

    “老婆,来车站接我。”

    美梦成真,现实却太残忍。曾以为一心一意专署的爱,原来也可以分给其他人。

    其实离婚后很多个日子里,她也曾想过,如果当初自己忍一忍,那即使不幸福,是不是至少也算圆满?

    席丹揉着眉心,若事情重来一次,依自己性格,恐怕选择都会一样。

    拖鞋趿着地板的声音靠近,沈晋白递来杯水,凑近脑袋闻了闻:“你喝酒了?”

    席丹接过水喝下大半:“喝了点啤酒,不上头的。”

    “你明天还上班。”他严肃补充。

    席丹一听他这样说,就想起这段时间入住酒店的百人大团,烦躁地叹气:“知道了,小弟弟。”

    沈晋白一爪扯下头上毛巾:“说过别这样叫我,你只是老三岁而已。”

    “你再说老字试试?”

    沈晋白闭嘴,脸色变得有些黯淡,席丹只觉得莫名其妙,被说老的是她,该生气的似乎也是她吧?

    席丹推推他,沈晋白只是盯了眼就转开目光,十足无视形容。席丹啧了声,自己回房间找睡衣洗澡。

    洗完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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