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着一口南方腔,好在还能够听得懂,后来才知道,原来连长老家是河南的。
那名班长放下手里的物品给我们两个人倒了杯开水,并让我们直接坐到了床铺上面,其实想坐在橙子上面也不可能的,整个班里只有一把椅子,现在连长坐在屁股下面呢。
通过和连长与班长之间的交谈,我们也渐渐的不再那么陌生了,话也自然多了起来。
从他们那里得知,整个防化连里除了连长和四名班长是原防化连的人之外,其余的新兵都来自兄弟部队,也就是说哪个部队的兵都有,很明显,是各部队抽派来的人前来学习的。
在没有接触真正科程的那时,我对于防化还是个未解之迷,一窃不通的门外汉,尽管在连队时曾经过核武器方面知道的培训,但那只局限于理论上的认知层面上,根本对如何防护无半点儿认识。
下午快到吃饭的时候,上街的大兵们陆陆续续的返回了各自的班里消假,在部队不比地方,请假必须经过排长或者是连长批条才能出去,否则门口那道关你就无法通过的,回来后还得找到你曾经向其请假的上级消假才行。
防化连里一共有四个班级,约有四十人左右,这些新兵都是各部队抽调上来的。
都是年轻人吗,用不了多长时间便相互之间熟悉起来。
在这里吃饭也要站好排,四十多人浩浩荡荡的开向饭堂,到了饭堂的门口还不能立刻进去,还要在门口进行歌咏比赛,也就是所谓的哪个班的大兵嚎的声音大些。
第一天晚上的伙食还行,四个小菜,至于是什么,因为时间太久了现在已经记不起来了,反正那里的馒头蒸的很有水平,又白又渲的,用手一握都能握没他几乎,吃起来带着甜丝丝的味道。
不知道为什么,那时的我特别能吃,在家里的时候一顿饭一个馒头就差不多了,可在这里,能连着吃他两三个,也许是紧张的训练造成的吧。
头一天晚上,和性格相投的新兵一直聊到了熄灯之后才闭嘴。
一晚上相安无事,尽管没有搞紧急集合,但只要晚上连长或者班长下地后,裤带上别着的钥匙链只要一响,就会条件反射的紧张一阵子,直到困意袭来为止。
次日早上六点钟,外面的起床号便响起,宣告着你的美梦结束的时间到了,也就是说只要听到了军号一响,你便不能再蒙头睡觉了,得准备起床了。
隔几秒钟后,就会听到来自各班级里的哨声,这是班长在用哨声集合的声音,全体新兵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这当然不是搞紧急集合,是到北坡上面的那个大操场上跑步。
具体有多少人一时之间也没法查清了,反正放眼望去,全是身着绿军装的大兵,有男有女,级别高低不等,统一的是,这些个大兵都按照指挥官的口令,站成整齐的队列开始绕着如足球场般的大操场跑动起来,一时间口号声,班长的口令声,跑动时的脚步声响成一片。
早餐在哪个连队里都差不多,所不同的只不过是小咸菜的种类和味道区别罢了。
上午没有外出训练,只在班里由班长给讲解有关核武器方面的知识,其实这些个知识在新兵连的时候已经学过了,然而现在所学的远比在新兵连时学的要系统得多。
我找了个笔记本及一只在老家里买的新钢笔,边听边认真的记录起来,如记性不如烂笔头子吗,这是老爸在家时常对我说的话,那意思很明显,再好的记性也赶不上记在本上的字儿真实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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