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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缘之魔女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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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穷碧落下黄泉 二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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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雨,放手吧,你不要再错下去了!”安珏的眼里有痛惜的神色。

    “我没有错!”未已咬着发白的唇,一字一字道。

    “没错!当年,你杀了你娘,你还不承认么?”

    “承认?你要我承认什么?你们不早认定是我,又何必再问。”未已轻轻地,轻轻地笑着,我何必伤心,不是早就料到的吗,“你信也罢,不信也罢,反正我没做错。”

    未已抬起头,“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一定要护着她?”

    “你……”

    “是还是不是?”未已步步紧逼。

    “当初,我曾说过,我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我的在乎的人……”安珏别过脸去,轻轻地叹了口气。

    “包括我,对不对?”未已淡淡地问着。

    安珏一震,深呼吸道,“是。”

    “好,好极了!从今往后,你、我形—同—陌—路!”未已慢慢扬起手中的银鞭,鞭梢在日光下寒光耀目。

    “时雨……”安珏轻轻地叹气,握着手中的剑,迟疑不决。

    “我不是安时雨,请叫我未已,未来的未,已经的已。”红裳女子疏离地笑着,挥出了手里的银鞭,长鞭如同银色的蛇,吐着银白的信子,卷向时阑的脖颈。

    “珏哥哥……”夜阑急忙向后退去。

    安珏一惊,长剑再不迟疑地刺向未已。

    未已往旁边一掠,躲过长剑,长鞭仍是不离时阑左右。

    “哥哥,她要杀我……”时阑惊慌失措的躲着长鞭,却对未已轻轻笑着传音道,“我的好妹妹,呵呵,是谁生不如死还不一定呢。”

    未已目光一寒,手中鞭势愈疾。

    安珏大急,挥剑急刺未已后心,待她避闪之际,一个纵跃,拦在时阑面前。

    “哥哥……”时阑语声哽咽。

    未已冷冷地望了时阑一眼,收鞭不语。

    “时……未已,放手吧。当年的你那么柔弱单纯,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

    未已凄然地笑笑:“你让开。”

    “我不会让你伤害她的。”安珏坚定地望着她,手中长剑森寒。

    未已没有说话,只是一步步逼近。

    安珏举剑前刺,未已却没有躲闪,任凭那冰冷的剑刺进身体。

    安珏大惊,忙松开了手中剑:“你,你为什么不躲?”

    “从前的恩义,自此还你,你我再无相欠。”未已淡淡答道。

    “你这又何必?”安珏叹道。

    “那是因为,我记得,小时候我伤心时,是安珏哥哥安慰我;我快乐时,是安珏哥哥陪着我;我受欺负时,是安珏哥哥护着我……”未已的眉间露出温柔的笑意,转而凌厉,“现在,你我为敌,我不想因为情义而犹豫!这一剑,你我再无瓜葛!”

    “……”安珏半晌无语。

    未已看了看红裳上凝固的血迹,那是妖娆而决绝的颜色。她冷冷笑着,慢慢退后,看着剑锋一寸寸地从身体里拔出,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去。

    “珏哥哥……时阑……我……”时阑紧紧地抓着安珏的袖子,神色惶恐。

    安珏望着那孤绝的身影慢慢离去,真的,真的要反目为仇吗?脑海里浮现起她决然而苍白的脸,映着凝固的血迹。他轻轻地叹息,“阿阑,回去吧。”

    “嗯。”时阑乖巧的应道。

    *********

    木炭在火盆里灼烧,发着橘色温暖的光芒,空气里掺揉着阳光迷离的甜香,和着龙脑雪白的烟气氤氲。

    未已靠在软垫上,闭着眼假寐。绛紫色的纱帐垂下来,勾勒出流云繁复的阴影。

    摸摸肩膀,那里的伤口已被包好,雪白的纱布衬着火红的衣裳更显刺眼。

    “你怎么弄得!”写楼坐在软椅里,蹙着眉训道。

    未已浅浅的笑着,把玩着手里碧绿的夜光杯。那杯底毫刻了一朵莲花,漾在血红的酒液里,妖娆地怒放。

    揉揉额角,她避重就轻地问:“你不是走了么?”

    “我原打算去找琉音的,可不巧看到有人昏倒在雪地里,只好做个好好先生啦。”写楼耸耸肩,一副万分委屈的模样。

    “哼。”未已翻个白眼,不想牵动了伤势,只好安分地紧紧被子,蜷在软垫里,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酒。

    “你倒是不怕伤口恶化。”写楼无可奈何地叹口气,伸手夺去酒杯。

    “喝点酒有助伤口痊愈的。”未已甜甜一笑,一翻手,又将杯子夺回。

    “这是哪个人的歪理邪说!”

    “我。”她又飞快的补充了一句,“殿主也说过的。”

    “啥?怎么可能!”写楼怀疑地看着未已,一脸不信,“对了,你的伤怎么回事?照理说,伤得不重不至于流血昏迷的。”

    “我没止血。”未已漫不经心答道。

    “没、止、血!天,你不想活了。”写楼从椅子上跳起来,茶盏落到地上摔得粉碎。

    未已垂下眼帘,嘴角勾起一抹笑,看了看地上的碎片,道:“景德镇十五年的青花蓝瓷……”她又瞅了瞅桌上,“今春新采的雪前龙井,天山澧泉之水,还有仓岚的上好暗绣纹白锦……”

    “好啦好啦,我赔还不行么。”写楼苦笑一声。

    “唔,看在共事一场,打个八折好了,七十八两金子。”

    “什么!”写楼忍不住又想跳起来,想到说不定又会打破什么,只好苦着脸道,“不用那么黑吧,我一个月的俸禄才七十两银子而已,更何况,我好歹还救了你吧。”

    “你少哭穷,五行殿偌大家产都是你管,还会没钱?”

    “哎,我可是奉公职守的。”少年一脸正气凛然。

    “就你……?哈,唔……”

    “你看,报应来了吧。”写楼幸灾乐祸的笑起来。

    “七十九两金子。”

    “什么?”

    “我说你得赔我七十九两金子。”未已一字一句的重复道,眸里尽是笑意。

    “怎么又涨了!”写楼一惊,又失手打碎了一只茶盏。

    “八十二两金子。”

    “……”

    “喂,你跑哪去?”

    少年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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