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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骨(原名《百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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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十七章(4)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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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眼一扫下面跪着的几个小尼姑,这身子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了,哭声一个比一个响亮,就连慧智慧云都变了脸色。

    慧心被后面的狱卒压得不能动弹,只能伸着脖子朝我吼:“你会遭报应的,玉骨,你会遭报应的!我们是佛门弟子,你敢亵渎佛门——”

    “咳咳——”我被自己的唾沫给呛到了。

    许是慧心也觉得自己说这话显得自己脸皮忒厚了些,略略显得不好意思了一下,然后继续咆哮:“你凭什么,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玉骨,你凭什么罚我们!”

    我歪头思忖了下,很是端庄地微笑:“因为你亵渎了佛门。”

    好嘛,临屋的傅钰又开始咳嗽了。

    慧心一张俏生生的笑脸胀成了猪肝色,很是恼羞成怒地问我:“你倒是说说,我如何亵渎了佛门!”

    我合掌一拍,昨天准备了那么久的稿子,今天终于能拿出来秀一秀了:“我问你,是佛祖教与你残害生灵吗?”

    慧心白了我一眼,嘲弄着道:“你算什么生灵,一只下贱的魅生!”

    我也不恼,偏要笑得俏丽:“那么,佛语可有云,众生平等?”

    慧心不吱声了,她恶狠狠地瞪着我,显然是找不到什么话来堵我。一旁跪着的慧智见此,忽然往前爬了两步,因后面的狱卒没注意到她的动作,居然让她一下子爬到了我脚边,刚刚碰到我的鞋就被狱卒给扯住了。

    我收了收脚,倾了身子凑近她的脸,问:“你想舔我的鞋以求我原谅你吗?”

    “呸——”

    幸好姑娘我动作快,将一把扇子挡在了连前面,否则还真就脏了脸。我翻看着手里的扇子,很是遗憾地说:“这还是大家王真人的手笔呢,算是毁了。”声调略略扬起,算是告诉傅钰这件比较悲催的事情。

    没办法,扇子是他的。

    扔了扇子,那些狱卒已经将慧智拉了回去,她挣扎的厉害,衣领略有些松散,让我隐隐看到了暗红色的伤痕。

    我瞪了瞪眼:“这是怎么回事,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慧智恨恨地道:“不用你假慈悲,要杀要剐随便你!”

    一边说着随便我一边挣扎的厉害,明显的言不由衷。我轻笑了声,指挥那几个狱卒:“将她的衣服扒开,说我假慈悲,那我就真的来关心一下你的伤势吧。”后面这话是对着慧智说的,她的身子明显颤了颤。

    然后她尖叫着,哀求着,相比于她的哭泣声,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就显得单薄多了。

    慧心看着这一幕明显被震撼到了,她难以置信地问我:“你怎么敢?你怎么敢?你原来明明不是这样子的,你——”

    我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瞧着她,摆出一副端庄慈祥地微笑:“善良被人欺,这是你教会我的。”

    她的瞳孔迅速一缩,像是见了鬼似地瞧我。然后身子一软,瘫在了地上。想是已经明白刚刚那些话并非是说说而已。

    慧智已经叫不出声了,她仰倒在地上,双目无神地盯着上面看。

    她身上果然有很多鞭伤,那些伤口翻滚出了皮下的白肉,显得狰狞可怖,一旁的尼姑们似乎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些伤口,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就连慧心,都转过了头不忍再看。

    我又指挥那两个男人去脱慧心的衣服。

    慧心惊惧地要逃,可她的力气哪里抵得上这俩大男人,很快的,她的衣服也被撕裂了。

    衣服底下,也是如此的伤痕。

    慧云大概也知道下一个就是她,在我开口之前,就挣脱了压着她脖子跪下的狱卒,一头朝墙上撞去,好在狱卒眼疾手快,拉住了她的衣服,这样大力的冲撞下,刺啦一声,她的衣服也被扯开了,脏兮兮的身上,也有这样的伤痕。

    不用说,这全是傅钰的手笔。

    我摆摆手,示意狱卒将这些女人带下去,傅钰忽然从侧屋出来了,帮着我叮嘱了一番:“好生看着,可别自尽了。”然后又是心疼又是厌恶地瞧了地上了的扇子一眼,这才笑嘻嘻地凑到我身边来:“你又开始善心大发了?”

    我叹了口气,道:“我本想找几个男人过来先教教她们怎么伺候边关的将士们的,结果你瞧,那一身的伤让男人怎么下得去口。”

    傅钰:“……”

    回夏府的路上,傅钰一直在表达他对我如滔滔江水般的敬仰之情,又感怀当初怎么就没看出来我这只狼还披了张羊皮,他的话从没像今天这般多过,这让我原本就有些不太舒爽的心情更加不爽快。

    忽然顿住脚转过身子解释了一下今日的豪放行为:“我真的十分讨厌女人摸我,她们羞辱了我就不要怪我用同样的方式羞辱回来。”

    傅钰眨眨眼:“那也应该扒光了让女人摸她们去啊,你找的却是男人。”

    我一副孺子不可教也地鄙视他:“她们讨厌被男人摸。”意思是只有男人才能羞辱了她们。

    傅钰所有所思:“那么,你的意思是——”他忽然凑近我的耳朵,“你喜欢被男人摸?嗯?”

    我瞬间瞪大了眼睛,高声反问:“什么?你喜欢被男人摸?”

    大街上的人齐刷刷地停住了脚步,又齐刷刷地看向傅钰,带着齐刷刷地鄙视。脸皮厚的傅钰也难得的红了脸,斥了我一声:“瞎说什么。”然后拉起我就跑出了这齐刷刷的围观。

    唉,姑娘我心情顿时舒畅了。

    被我这样戏弄了一遭,傅钰竟然没有生气,回到夏府后连嘴角都是向上挑着的,眼眸子的深处是藏也藏不住的开心。

    我觉得他这个状态十分不正常,趁着他同婉兮说话的空当,我再次钻进了夏半生的房间。

    夏半生仍旧在研究药草。进门的时候,他正执了一株草药放在鼻子底下闻,注意力集中,并没有察觉我进来。

    我站在门口踟蹰了一下,一边觉得这时候打扰他不好,一边担心傅钰是不是真的病了。正犹豫不决的时候,裙子挂在了门边的小簸箕上,正好簸箕被放在了板凳上,轻轻一扯,就把它给打翻了,里面的草药倒了一地。

    夏半生转过头来,见是我,便微笑着问我:“有什么事吗?”他并未放下手里的草药,也没有像往日那般热情地迎过来,这样客气的态度,倒让我舒了一口气。

    可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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