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画中女子就藏在她的身体里,而她们一模一样】
朝阳的光辉慢慢如水一般蔓延整个天际,从东面侧望,像是一条华贵的镶金玉佩嵌在云幕与丛山之间。恍惚间,朝阳已投下清晨的第一缕恩泽,染亮了整个田野,而整个田野便像是铺光鎏金的绸缎般美丽。
紫沫清晨就被一缕阳光吻醒,她微微抬起长长的睫毛,用雪白如玉的手指挡了挡一倾而泻的阳光,看着昨晚她为可爱编织的两个拳头般大的小花篮里,可爱正踢开被子,嘴角扯开一丝甜甜的笑意,声音小小的,好似要叨念着什么,紫沫靠近一听,可爱:“我的九个情人们,我很快来了,瑶瑶,笑笑,思思······紫沫扯开笑容······
紫沫觉得一定是日有多思夜有所梦,难怪历来的哲人们都说,爱情是颗毒药,中毒也疯狂。紫沫又觉着爱情这东西自己还是不沾为好,不然在梦中说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给别人听见岂不是丢脸丢到家了。
紫沫与如诗依依不舍地告别之后,便随着辰风腾云上了天界。
天界之上,仙雾袅袅,一群仙鹤穿越白云,发出清脆的叫声仿佛在天际歌一曲欢乐。一阵微风拂过,那如纱幔般轻盈的仙雾慢慢散开,仿似一支纤纤玉手慢慢退离视线,而便显现高大的白云之上无数根擎天玉柱支撑着的座座宝殿,银光闪闪,琉璃水晶镶嵌的瓦顶,银色宝石做成的宝殿龙头,七彩宝钻铺成的宫墙,翡翠玉石造成的阶梯,鎏金玛瑙雕刻的门槛,仙雾萦绕间宝殿宫苑像是隔着白纱的梦。
紫沫跟随着辰风踏云而来,这时的她看见眼前这场华美似梦的场景,粉唇已经不能再合起来了:“哇!这里,天界真的······太漂亮了,我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会上这九重天上来。喂,可爱,你觉着呢?”
紫沫往旁边一看,可爱已是满嘴口水,大大的眼眸里好似有两颗闪闪发光的星星,“啊!天界!真的是天界,我受不了,这么可以这么······浪费。”
紫沫:“······”
紫沫:“浪费?”
可爱扑扑翅膀,假装轻咳嗽一声,“紫姐,你说,我要是我把这些东西搬去买了,就够我养家的了,毕竟我家人丁单薄呀!”
紫沫淡淡说道:“嗯,估计你得搬上好几百年······”
可爱摊开手,叹了一口气:“好吧,我承认那是痴心妄想的一种方式。”
辰风回过身来,眼神里仿似有一种紫沫理解不了的寂寥与伤感,可这种神情就在转瞬间化作冰冷的霜雪,“天界重地,岂容你们胡言乱语。”
紫沫与可爱默默地垂下头。
一路分云而至,眼前场景一段一段地改变,像是人生中不同的风景在转变。
浮云飘渺间,辰风止步,紫沫抬眸看着这座华丽似梦的宫殿,门口上高高悬挂着用宝玉镶嵌的“流云似水”的牌匾。良久,辰风道:“你们现在这里面休息片刻,为师尚且有些事情要去处理,天界重地,不容随意乱跑。”
紫沫道:“是,师傅”
辰风便扬袍而去,走到门槛前时,侧着脸,望了一望正在到处瞧瞧东西的紫沫,而后便头也不回地迈出门去。
可爱立即飞到们槛边,向长廊望去,看见辰风消失在蜿蜒地长廊的尽头,可爱奸笑一声,摸了摸头上的紫苗。紫沫看着可爱一副有预谋的模样,放下包袱跟了过去,望了一望空荡无人的长廊,说道:“可爱,你干嘛对师傅的背影那么念念不忘,你别告诉我,你喜欢······,不行的不行,你们不是一个品种,你还是乘早死心吧!”
可爱:“······”可爱拂去额头上的一滴大汗,“你什么时候觉得我对那男的感兴趣了,我可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少女杀手,可爱。我怎么会想······那个!我越来越觉着紫姐你的想象力颇为丰富。”
紫沫说:“哦,你早说,我有那么一瞬间替你九个情人捏了一把汗。还好······”
可爱奸笑一声,毛茸茸的脸上浮起一片红晕,“我是觉得冰块哥走了,我就可以去找我的九个情人了,哈哈哈哈!”说着,可爱便扑扑翅膀想要飞去。
紫沫拉住可爱的头顶小苗,“不行,师傅说了,你不可随意乱出宫呀!”
可爱看了看紫沫,“你有没有听过男人的事情女人最好不要管!哎呀呀,你看,管多了,脸上的皱纹都出来了。”
紫沫放开可爱,摸了摸白如凝脂的脸,“哪有,明明就······”紫沫回神一看,可爱便已不见踪影。“可······爱,你又骗我,你给我回来。”紫沫真心觉得可爱因一时相思难忍难保不会再次惹出什么祸端来。这便是古人说的:“爱情会让人变疯狂。”越想越不对劲。又觉着可爱好歹叫她一声姐姐,不管是不行的,虽然自己是个路痴,想以前六岁时,自个儿在辰依山还迷过路,不过上苍要是知道自个是路痴还拼命跑去找弟弟,这一举动会不会让上苍觉得很伟大,然后天界会发一张表彰护弟心切的奖章给她,她便不由自主地冲了出去。
紫沫出了“流云似水”后,便更确定自己是个路痴,她不仅可爱没找到还把自己给丢了。她走来走去,她迈过纷花柳绿的池塘,绕过蜿蜒如蛇的长廊,进过古香古色的厢房,除了陌生还是陌生,自己完全是找不到回去的路了。突然她经过一间素雅的庭院,银色嵌玉的大门微微打开,她侧身而进,里面布置让她有点熟悉的感觉,门里是两棵长艳不衰的紫藤花树,地上铺满了一地坠落的花瓣,像是天空上一抹紫光,极是艳丽。整个庭院弥漫着与辰依山相同的馨香,紫沫迈着轻碎的步伐而来,透过朱色纱窗朦胧地看见大厅上墙上挂着一个女子的画像,画着女子是那般好看,细柳般的眉,秋杏般的双眼,高挺的鼻梁,微抿的朱唇,手指间一抹青丝如涓流般躺在紫色衣纱上,紫沫一愣,用手指捂住嘴唇,心中疑惑:这······这······女子······怎么会与我如此相像?紫沫再靠近纱窗近身仔细一瞧,自画像而下的桌子上摆着一盆淡紫色花苗,两位着穿白纱裙的仙女微微垂眼,站在两侧,一位身穿淡金华光凤凰衣,头戴带百珠凤玉钗,颈戴万华同心鳯玉的老仙者,她一袭白如素雪的发丝整齐的挽起,虽不见她面容是何样,但一瞧这身形背影就觉得她如凤凰般高贵。老仙者微微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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