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珂坐在床边看着孟苹。
孟苹睡得很沉,肌肤有些苍白,仿佛半透明一般,虽然睡着了,可是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眼睑下隐隐发青,浅粉的嘴唇也有些干。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把大苹果累着了。
玉珂看了一会儿,忍不住俯身又在孟苹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后又吻了吻孟苹的额头,最后又亲了亲孟苹的鼻头。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当班的亲随玉琴的声音:“禀报世子,太夫人那边的黄妈妈来了,正候在值事房呢!”
玉珂帮孟苹整理了一下被子,确保她不会蹬开被子,这才起身下床,关上床门离去。
值事房里只有青竹院内院值夜的小厮天晴和黄妈妈。
黄妈妈这次奉了太夫人之命过来验看处子血外加灌避子汤。走到半路,她特地支开了跟着的小丫鬟,自己端着避子汤来到了青竹院。
看到世子过来,黄妈妈和天晴一起起身施礼。
玉珂一眼扫到了桌子上摆的那碗汤药。
跟着他后面的玉琴忙向天晴使了个眼色,天晴会意,悄悄走了出去。
玉琴和天晴静静守在值事房外。
玉珂看了黄妈妈一眼,淡淡道:“来送避子汤?”
黄妈妈忙又行了个礼,低头恭谨地禀报道:“禀报世子,太夫人命老奴过来为孟姑娘送避子汤,外加验看处子……”
“避子汤留下吧!”玉珂转身走了出去。
玉琴很快走了进来,看了黄妈妈一眼,小声道:“该怎么做,妈妈不知道么?”
黄妈妈身子猛地哆嗦了一下,想起被世子掐在手里的自己的独苗苗孙子,马上道了声“是,老奴晓得怎么做了”。
玉珂心里想着怎样让孟苹消气,是以走得并不快。
玉琴端着托盘跟在后面,托盘里放着黄妈妈送来的避子汤。
玉珂闻到了避子汤发出的刺鼻药味,皱了皱眉头,转身道:“就倒在这里吧!”
“是!”玉琴左手拿着托盘,右手端起避子汤,弯腰泼在了竹林的根部。
玉琴泼完药汁,这才起身道:“世子从南安王府要来的避子汤方子,属下已让军医安鑫照方抓药,让白菜熬制了,要不要……”
“先等等再说!你在值事房等着吧,如果需要,我会通知你的!”
“是,世子。”
玉珂转身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孟苹已经醒了,却还没有睁开眼睛,她稍稍动了动,想翻个身,却发现腰肢酸软□肿痛,连两条腿都是使力过度的样子,又酸又麻,甚是酸疼,当真全身动一动都是疼的。
她的身上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
孟苹随手一摸下面,触手灼热疼痛,已经高高肿起了。
孟苹叹了口气,用力睁开了眼睛,发现眼前影影绰绰似乎有一个人。
她揉了揉眼睛,这下子看清楚了。
玉珂在帐子四角里挂了四粒夜明珠,夜明珠散发出柔和的光,整个床帐里都看的很清楚。
此时玉珂只穿着白色的亵裤,劲瘦修长的上身□着,被孟苹咬肿的两粒茱萸看上去红红的特别醒目。
卧室夹壁里虽然有炭炉,可是玉珂这样的装束还是有些冷的,他故意瑟缩了一下,拿出一根细细的竹枝递给孟苹,然后隔着棉被趴在孟苹腿上,一动不动,示意自己任凭孟苹处置。
孟苹双手撑着床,勉力坐了起来。
她一动,下面黏黏湿湿的就流出了不少液体。
孟苹难堪极了,她用力闭紧双腿,新仇旧恨涌上心来,拿过细竹枝,对着玉珂白皙的背上用力抽了一下。
玉珂整个冬日未晒日头,整个光裸的背部白皙洁净,虽然稍显瘦削,但是肌肉停匀,动一动就肌肉贲起。
孟苹虽然是用力抽的那一下,可是对于已经多年沙场厮杀的玉珂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可是他依旧故意瑟缩了一下,再加上他白皙的皮肤给力,马上显出一个红红的印子,并且同他肋下原先战场上的伤痕连在了一起,看起来分外严重。
孟苹抽了一下之后,就舍不得再打了,可是不打的话,怕玉珂下次还给她这么着来一次,就用力又抽了一下下去,只不过在快要挨着玉珂背脊的时候,放轻了力道,轻轻落下。
玉珂感受到了孟苹的变化,马上打蛇随棍上,侧脸看向孟苹,委屈地叫了声“大苹果……”
孟苹被他这么好看的眼睛一瞅,怎么也打不下去了,把竹枝扔在了地下,背对着玉珂躺了下去。
玉珂心怀大慰,觉得亲爱的大苹果还是很疼爱自己的,他掀开被子,自己也躺了进去,侧身贴着孟苹,软语解释着:“我不是年轻么,第一次那个,太激动了就没了轻重,以后咱俩做多了,你那里锻炼出来了,就不会疼了!”
孟苹背对着他,没有说话。她可记得她昨夜可是多次哀求他停下来的,他根本不听,最后她都快要疼晕了,他还扶着她的腰自己动着做了一次。
玉珂看她还不理自己,决定豁出去了,坐了起来,让孟苹看自己那个部位:“不光你受伤了,你看,我也受伤了!”
孟苹背对着他,闻言也是大为好奇:男人也会受伤?
因为好奇心,她转过身子,盯着玉珂两腿之间。
这一看,孟苹差点狂笑出声。
只见玉珂大腿张开坐在自己眼前,那肆虐了她大半夜的物件软软垂在他两腿之间,色泽是可爱的浅粉色,顶端的蘑菇头是浅浅的粉红色,蘑菇头旁边有两三道暗红的痕迹。
玉珂托起郎当累赘的玩意儿,指着那几道暗红痕迹让孟苹看:“你仔细看看,不光你受伤了,你那里太紧了,也把我夹伤了,疼死我了……”
孟苹刚开始还在觉得好笑,接着一回味,就觉得玉珂的话怎么听怎么淫-秽,她轻轻在玉珂的那个玩意儿受伤的那一处捏了一下,给他来个雪上加霜之后,就又躺了回去:“你怎么这么淫—荡啊?”
“我淫-荡?”玉珂小盆友大感委屈,也不展示自己受伤的小鸡鸡了,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为你有多守身如玉你知道吗?军队里可是有军妓的,别的人都去找她们,就我一个人,为了给你守身,我一次都没去!我有多纯洁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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