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厨子做的还算不错。
白菜“嗤”了一声,道:“我在南疆吃的才叫好吃呢!”
“南疆?”孟苹有点惊讶,抬眼望着白菜。
白菜仿佛察觉到自己的失言,忙转移话题道:“咱俩都是外来户,我和你一样不太懂侯府的规矩呢!”
孟苹连连点头,她觉得既然是侯府,就一定不会像平民一样没规矩,恐怕自己和白菜都得学规矩呢!不知道会不会有一个容嬷嬷呢
孟苹边吃边想着。
用罢午饭,孟苹刚要收拾碗筷,就被白菜拦住了:“苹果,你刚过来,先歇一歇!”
她麻利地收拾了碗筷,用托盘端了出去。
白菜回来的时候,托盘里换成了一个暖壶。
孟苹在客厅正中长案下面的小抽屉里找出了茶叶,又从长案的柜子里找出了一套白瓷茶具,开始泡茶。
喝了两杯茶,两个人就各自去午睡了。
白菜的卧室在外院,她去了外院;孟苹的卧室既然在这里,她就在这里睡下了。
只是这床太香太软太豪华,孟苹躺了半天都没睡着,只好从床上爬了起来。
孟苹自从爹娘不在之后,就再也不敢偷懒,如今初来乍到,更是如此。
她就找了一块抹布,开始打扫整理这几个屋子。
用过晚饭之后,白菜陪着孟苹坐了半天,到了半夜世子还是没有回来,她就自己回前院睡去了。
孟苹洗了个澡,也睡下了。
大概是下午忙了半天累坏了,这下子她一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孟苹睡得正香,她正在做梦。
她梦见自己在和一个小狗玩耍,这个小狗太腻人了,扑到她身上对着她的嘴亲来亲去,亲了孟苹一嘴的口水。
孟苹在梦里伸手去擦嘴唇,忽然觉得不对:这柔软温热的触觉也太真实了吧?难道是人的脸?她用力捏了捏。
一个热烘烘的东西带着一股酒气在亲她的嘴唇,还挺用力,又是吸又是咬,而且那温热滑溜的东西还在一个劲儿地往她嘴里钻,——这不是梦!
孟苹一下子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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