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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台上的管家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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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在第三次任务来临的前夜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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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你很年轻,所以可以什么都不怕,想要的东西都说出来。我做不到,所以有的时候我也羡慕你的自信。”

    萨沙咬着下嘴唇没说话。骆林垂下眼睛,复又抬眼道:

    “但是我真的没觉得我比你差,萨沙。起码我懂得尊重别人,所以我拥有取得胜利的资格。”

    萨沙猛地咬紧了牙关,自牙缝间吐出了一个模糊的词汇。那一瞬间骆林还以为他会冲上来打自己,萨沙却只转过身气恼的离开,并且大声的摔上了门。

    骆林轻轻地呼了一口气,这才在西斯塔科维奇的床边蹲下来:“……你看起来好像清醒了……会有哪里不舒服吗?”

    西斯塔科维奇的眉毛可怜的皱着,哑着嗓子说了一句:“头痛。”

    骆林的眼神还是平静温和的:“我现在去帮你拿药过来。”

    西斯塔科维奇努力的对骆林笑了笑:“……谢谢……不过还请你,不要和萨沙生气。他是被我弄得火大,所以才会对你也发火的。”

    “……不会。”

    西斯塔科维奇突然侧了侧头:“你想知道萨沙最后和你说了什么话吗?”

    骆林苦笑一下:“算了……并不是什么好话吧。”

    “我觉得挺好笑的。他叫你‘坏蛋’……这个词,在俄语里应该是三四岁的小孩子说的。”

    “是吗……”骆林听了,忽然就忍不住的,也微笑起来。

    ……

    那天晚上骆林睡得很晚。睡前里弗斯趴在他的背上,硬是要盯着骆林写那条“本日活动中——对于队友的感想”。

    此前里弗斯将自己的单子用双手撑开了,献宝一样的念给了骆林听:

    “我的队友是骆林,他也是我的室友……他一早就选择了我,要和我走遍纽约市的角角落落……”

    “我们就像龙卷风里的两枚塑料袋,疯狂的飞过了这个城市……他像个少女一样,憧憬在教堂里结婚……他真怕冷,所以害怕我在冷风里吃冰激凌……”

    “他滑冰的样子像我奶奶,所以虽然小朋友都喜欢他,但是他却没有女朋友……”

    骆林对于这样的描述,完全不知道该抱有怎样的表情。就算是这样,里弗斯还是一直在用马克笔戳骆林的背:

    “我都这么表扬你了,你快点也来赞美我……快点,快点……”

    骆林无法,只能拿出一支原子笔,想了想之后,认真的写下——“虽然里弗斯很孩子气,但是我很欣赏他。”

    里弗斯二话没说,马上把“欣赏”一词涂掉了,改成了“喜欢”。这么做完,里弗斯还对骆林扬了扬下巴:“少用这个词,不然好像我们是无话可说的同事的一样。”

    骆林苦笑着摇摇头,想把表单这样收进去。里弗斯这时又催促着他去贴那个表示心情的贴纸,骆林只能照做。

    “请选择一张能最诚实反应你今天心情的sticker,然后将它黏贴于下方横线处。”

    骆林似乎是下意识的就选了那张“fine”。上面的微笑,并不怎么显眼。

    里弗斯在叫:“选表示超级开心的那张!你难道不是超级开心吗?!我的心都要碎掉了!!”

    骆林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我不常那样……不过还是就按你说的换一张吧。”

    里弗斯顿时消沉下来:“是这样的吗?……难道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也不开心吗?”

    骆林听到那句话,没有多想里弗斯的实意,只是静静地怔住。

    里弗斯自然不可能知道,骆林在那不算长久的时间里,感受到了心口切实的闷痛。骆林对着贴纸勉强的笑了笑,然后对里弗斯说:“睡吧,很晚了。”

    ……

    这天午夜,骆林躺在床上,不知为何难以成眠。

    他实际上是疲累的。在他眼前旋转着的是今天才造访过的教堂,光从顶部的天窗照下来,落在他的身侧。他想把手伸到光亮处去,却发现自己不管怎么样,都只能站在十字架的阴影里面。

    这是半梦半醒时,最难以逃脱的恐慌。骆林就那么站着,站在影子里。

    ……他不知道自己再后来是怎么睡着的,又是为什么会在第二天清晨,太阳没有升起的时分,蓦然转醒。怕惊醒里弗斯,他没有去拉台灯,转而去摸枕下的表。他摸到了手表的皮质表带,同时也摸到了手机那坚硬的外壳。

    张奕杉说过他很多次,千万不要把手机放在枕头底下,对健康危害很大。但是虽说骆林向来细心,却还是犯了这样的错误。

    他下意识的按亮屏幕,却发现了一条未读的信息。

    “不要逞强,注意身体 。”

    也就只有寥寥八个字。骆林握着手机,膝盖曲起,将头埋在了臂弯里。

    作者有话要说:“何老板免费卖”——以下部分为迟更的歉意,放在作者的话里,不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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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纽约仍处于午夜的时间,新加坡已经是中午时分。

    7号将是何式微待在这个国家的最后一天。上午他自酒店的床上起来,绕着阴天下的海边静静走了一圈。他穿着白色细麻质的衬衫,和相同颜色的长裤,看着欲雨前的云层,心情绝说不上是轻松。

    机票订在晚上。想起到这之前的空闲时间,何式微便觉得有些轻微的烦闷。他不习惯这种忽然空下来的感觉。这只能让他愈加的,想起那个他见不到面的人。

    待到回到酒店,助理却向他迎上来:“经理,有人向您预约中午的时间,说想和您一起用餐。”

    何式微呼了一口气:“是上次接待我们的马来人吗?……什么名字?”

    “我不太清楚,她说是您的熟人,说跟您讲‘蔺小姐’您就能明白……”

    “……草字头的那个蔺?”

    “是。她约您十二点整在乌节路上的st. stephen cross见面,要去吗?”

    何式微低下头想了想,然后道:“去吧。麻烦你去备下车。”

    ……他认识的,姓蔺的女人只有一位。

    他的未婚妻——或者说,他的前未婚妻。

    于是在十一点半的那个当口,何式微坐在车子的后座上,一边看着雨滴在车窗外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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