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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奈何变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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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零 乘雷化龙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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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车到站后,简洲搭车回家了,而我却是径直去了教父的家里。

    沒想到來迎接我的不是教父,竟然是阿杜。它孤独的坐在了大门口,对我友好的摇着尾巴。

    教父的家门紧闭,看阿杜那个样子貌似还沒吃饭,这不由的让我有点疑惑了起來。以教父的性格,这个点儿都会在家中的,更加不可能丢下阿杜一个,并且还让它空着肚子。

    于是我拿出手机给教父打了个电话,一番交谈之后才知道他现在在医院里面,原來小姨的预产期在今天晚上。

    早些日子就听家里说过,小姨快要生小宝宝了,当时虽然很为教父高兴,但由于手头上的事情比较多,就渐渐淡忘了下來。可事情就是这么的巧,我刚刚回來就碰上了小姨的预产期,可以和教父一起迎接这个激动的时刻。

    根据电话里面教父的指使,我在大门口的地毯下面,找出了家里的钥匙。他果然是艺高人胆大,竟然把钥匙藏在这么显眼的位置上,可是细细想想,谁又会注意到这一点了?!果然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阿!

    打开门后我煮了一大锅的稀饭,还切了两条香肠放在电饭煲里面蒸熟,接着便和阿杜两个海吃了一顿。在教父的眼里,阿杜就是他们家里的一员,我当然也不另外,香肠是我们两个平分的。

    随后便拿了些换洗的衣服,拦了辆便车去了仁和医院。

    再见到教父时,他显得异常的憔悴,甚至还处在男人壮年时期的他,头发缝中依稀多了不少白发的影子。这两年小姨因为赌博输了几十万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只是作为晚辈不便于多加参与考论。如今看教父这个样子,应该是为之操劳不已。

    教父见到我后明显也很高兴,我们两个都是男人,不比女人那么的矫情,有些感情都是放在心里的,包括我出去的这段日子里面几乎都很少联系。

    病房中不能抽烟,教父把我带到了楼梯间里面。他在前面走着,一贯虎背熊腰的身影虽然依旧挺拔,但无形中总让我感觉到一些劳累。他是爱小姨的,这是毋庸置疑的。可也就是因为爱,让一个平生从未求人的男人,抗住了一个家庭的责任。

    他不比我,我还有父母可以关照着,但教父的担子,挑着整个家庭,以及即将而來的孩子。想到这里我不由的心疼了起來。

    睿智的教父发现了我表情上面的变化,但是他沒有表露出來,而是不留痕迹的转移了话題。

    “伙计,我马上要有儿子了!你说他长大了会不会打老子?!”教父叼了一根烟,露出矫捷的笑容对我说道。脸上的兴奋之色不用言表,霎时间便表露无疑。

    他是七五年属兔的,今年已经三十四岁了。对于即将走人生下坡路的男人來说,晚來得子是上天最大的安慰。以前的相处之中我深深感觉到教父对于有一个儿子抱了多大的希望,看着他这幅模样,我也被带动了情绪。

    “你怎么知道是个儿子?!要是个女儿怎么办?!”我笑着对教父泼着冷水。沒想到他却不以为意,淡定的点了点头说道:

    “开玩笑!当然是儿子咯!

    别人说什么生一个儿子当个宝,两个儿子比较好,三个儿子是三兄弟,四个儿子打麻将,五个儿子组建篮球队,十一个儿子参加世界杯!这些都尼玛太沒想象力了!

    我要是有那么十几个儿子的话,等他们长大了,一半带去抢建设银行,一半带去抢工商银行。草泥马牺牲一半,还有一半!”

    听着教父搞笑的话语,我也不禁莞尔,但是我心里知道,他沒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題,可言语中都在强调会生儿子这个事情。还是暴露了他多么希望小姨能给我带來一个弟弟。

    并不是什么男尊女卑的心思在作怪,如果别人一定要这么理解我也沒有办法。但在我的普世价值里面还是偏向于俗套的一类。

    就像哪个小偷会让别人把自己家里给偷了一样,我了个草。我一身都在百花丛中晃來晃去,不知道祸害多少花骨朵。但要是以后生个儿子的话,就不用担心这么多问題了。要是他天赋秉然,我还可以手把手的教他经验。

    但万一是个女儿?!我去年买了个表,这尼玛不是开玩笑嘛?!

    我会让别人的儿子來祸害我的女儿?!这明显是不可能的!!

    首先不说我那一套《采花宝典》就要变成《护花宝典》了,关键是等我的宝贝姑娘含苞待放的时候,我尼玛不是一天到晚要提心吊胆的了?!

    可是我又不能在她面前表现的太明显,因为作为父亲的我,总不可能给自己的女儿言传身教,告诉她我曾经是怎么上她那些阿姨的吧?!这不是扯J8蛋吗?!

    明明知道危险就在眼前,但你却又沒有好的方法去阻止它的时候,是尼玛最让人无可奈何的。俗话都说了“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如果要我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眼睁睁看着别人的儿子泡我的女儿,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苍天阿,谁來救救我?!

    “你放心,我弟弟要是敢扁你,老子不扁死他!”我拍了拍教父的肩膀信誓旦旦的说道。

    教父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激动的点了点头,不知道是因为我也确定他将会有个儿子所以感动了,还是他因为老了以后不会挨打而感动。这一切就尽在不言中了。

    傍晚的时候小姨被推进了产房,随后我便和教父两个人一左一右在门口守着。

    我们两个都沒有说话,彼此一言不发的注视着前方,双眼圆瞪,目光冷俊,屏气凝神。这个时候承载在我们身上的,是属于男人的时刻。

    虽然这不科学,但也仅仅是自己心里最后的一点寄托,我们要用自己身上的煞气镇住孤魂野鬼,保佑小姨能够顺利生产。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夜,天空中开始平白无故的闪现出无数道奇形怪状又耀人眼球的闪电,它们扭曲狰狞的样子不禁让人有点胆战心惊,紧随而來的轰隆炸雷骇人心扉,儿科里面有不少的孩子都吓的哭声一片。

    整片区域都停电了,医院里面一瞬黑暗之后,也用了紧急备用起电机发电。我不由的开始为小姨和肚子里面的孩子担心了起來。

    眼光随着教父看去,飒飒寒风虽然吹动了他的衣摆,但那刚毅不屈的身影却丝毫沒有动摇。他注视着天空中的电闪雷鸣,若有所思,眼神中竟然有一种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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