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萍今天格外兴奋，美丽的脸蛋流光溢彩。
＂林萍，下午咋这么开心？＂同事李华朝她笑到。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金鹰航空公司的那笔尾款已经到帐。＂林萍哼着小曲，将一包鼓囊囊的礼品袋在李华眼前一晃。
＂这下该你请客了。＂李华羡慕地朝着林萍伸出大拇指。
＂好的，我请客。不过，现在还得先请我的客户。＂说着，林萍拿起桌上的话筒，拨通了李昌元的手机。
＂李总，您好！＂
＂哦，林萍，你好！＂
＂中午有空吗？我想请您吃个便餐。＂
＂当然可以，美女请客，何乐而不为？＂
＂那就在上次我们吃饭的牡丹酒楼行吗？＂
＂可以，我这里正在开一个会，可能要到十二点半，行吗？＂
＂好的，我在牡丹酒楼恭候您。＂林萍放下话筒，兴奋的脸蛋一片霞光。
林萍忙完手头的事务，看表十二点已过，她急忙走出公司，站在街旁的士招呼站，拦下一辆的士。
＂去哪？小姐。＂
＂去牡丹酒楼。＂她随手拉开车门，安坐后，从挎包里掏出唇膏，对着镜子淡淡地涂抹了一下那殷红的樱桃唇。
的士车上的计程器，快速地转动的数字，让林萍心惊肉跳。
＂小姐，今天很开心哪！＂司机一边开车，一边侧目打量着林萍。
＂是吗？＂
＂你的开心全都写在了你的脸上。＂司机又从反光镜里斜视了一眼林萍。
十五分钟后，的士在牡丹酒楼门前停下，一名身材修长裹着旗袍的迎宾员已帮助拉开了车门。
林萍匆匆从钱包里掏出十元钱递给司机。
＂零钱不用着了，谢谢师傅。＂啪地一声关上了车门，嘴里哼着小曲，尾随迎宾员来到预定的包间。
＂小姐，这是您预定的308包间，有位男士已经到了，正在里面等您。＂迎宾员说罢，礼貌地弯腰示意林萍入内。
林萍推开房门，只见李昌元已经坐在供来宾休息的沙发椅上，漫不经心地抽着雪茄。
李昌元见林萍进门，朝着她打了下手势。＂哈哈！没想到我比你来的还早。＂
＂对不起，单位手头上一些事刚忙完，就打的过来，没料到你已经比我先到。＂林萍对着李昌元做了个抱歉的表情。
＂对了，你不是上午在开会，可能要到十二点半以后来吗？＂林萍说着，用手势招呼着门旁的服务员，客人已到，可以上菜。
＂李总，请。＂林萍拉开一张靠椅，示意李昌元落座。
李昌元将手中的雪茄熄灭，放在茶几上的烟灰缸上，将肥胖的屁股挤进椅子，挪了几下。
＂本来预计会议要开到十二点半，你的一个电话，让我就没有多大的心思继续主持会议了，迫不急待地想与你见面呗。＂李昌元轻扭了一下林萍丰腴的臀部。
林萍害羞地一个扭腰，＂正经点！＂说着，朝着门旁的服务生努了努嘴。
＂按照我上午电话里预定的标准，抓紧时间上菜。＂林萍朝着服务生说。
＂好的，马上就上菜。请问你们俩需要什么酒水？＂
＂今日我们的林萍小姐开心，来瓶白酒。＂李昌元说罢，朝着林萍，＂你看如何？＂
＂就按照这位老板说的，来瓶五粮液。＂
＂不过我不怎么会喝白酒，你今天可以多喝点。＂
＂没问题！只要开心，千杯万盏都不醉。＂李昌元又轻拍了一下林萍修长的玉腿。
浓浓的酒香，溢满了整个包间。
两人相依而坐，觥筹相错，李昌元那张被酒精涨成牛肝色的脸不断表露出各色殷情。
林萍白皙的脸蛋，被五粮液浇灌得如同熟透的水蜜桃。
李昌元伸手紧紧捏住林萍的纤手，色眼死死盯着她。
＂小妹，怎样，大哥对你没话可说吧？＂
＂大哥，谢谢您。＂林萍从挎包里取出那包礼品纸袋，递到李昌元面前。
＂大哥，这是我们公司给您的代理费。＂
＂不用，不用。＂李昌元贪婪的眼睛注视着纸袋，半推半拉地接到手中。
＂您数一数，总共是三万。三十万广告代理的百分之十。＂
＂不必了！＂
李昌元从礼品袋里抽出几张百元面钞，朝着门外喊了声，＂服务生，买单。＂
买完单后，李昌元从座位上挽起林萍，＂走，中午需要休息一下。下面我请客，请跟我走。＂
瓦尔特桑拿中心休息大厅里，昏暗朦胧的光线使人如临幻境之中。墙上的投影屏幕上，一对风流的国外男女在床上打情骂俏，相互挑逗着。
林萍躺在沙发椅上，紧靠着李昌元，一床毛毯紧紧裹住她那魔鬼般的曲线身段。
李昌元从烟盒里掏出一支大中华，点着后放到嘴边深吸一口，吐出一个个烟圈。
＂小姐，给我来杯咖啡。＂李昌元伸手招呼着不远处的一名女服务生。随后，凑在林萍的耳旁，＂小美人，你需要什么饮料？＂
＂我只要来一杯茶水。＂
这时林萍第一次走进桑拿，她有些害羞。看到身旁躺着的李昌元，一身的赘肉雪白、臃肿，像是学校食堂的潲水缸里浸泡过了几天的馒头，令她心里只想呕吐。
李昌元将手中的香烟放进烟灰缸，侧过身体，一手搭在林萍的胸前。
林萍连忙将毛毯往上拉一下，使自己的脖子严严实实地遮盖。
＂李总，你常来这个地方吗？＂
＂像我们这样的职业，桑拿、脚按、KTV、夜总会是常客了。没办法，自己不想来，可客户请你，有时也需要陪我们的客户。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李昌元从茶几上的一个盒子里，抽出一根卫生棉签，在耳朵里掏了几下，面部的肌肉随着那根棉签的进出不时地抽搐着。
＂我不习惯这样的地方。你看电视屏幕上，播放的是些什么？＂
＂那有什么？你是少见多怪。＂李昌元一边说，一边将胳膊伸到林萍的面前，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这些人为何欢喜到这样的地方来消费？＂林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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