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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万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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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张老汉的惊喜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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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地改革时期,徐万昌也和全国各地一把地主的土地、牛马、农具分给穷人,徐万昌也是被分的对象,把自己的土地都分给了一些穷苦的人们,不过心里并不觉得不愉快,因为他从来就具备扶贫济困的品格,从来就把交接朋友放在第一位,再加之他最早的接受了党的教育,明知道这样的做法是早晚的事儿。

    按占有的土地说他应该划为地主的成分,土改工作队长根据当地老百姓的意见就给他定性为中农的成分。有一些外地的穷头都以为徐万昌是站荒户应该是地主的成分,再加之他那样的有名气一定的有相当多的财产,就在当地纠集一伙人来分徐万昌的果实(当时的农民给这样的做法去了一个名字叫做“飞”)。结果几次都被当地的农会给顶了回去。因此,徐万昌的人身丝毫没有收到一点伤害。

    在土改的前一年,救过刘占领的小白马突然的失踪了,到底是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徐万昌解释说:“是马三分龙,它是有灵性的,在马的心里主人只有一个,不可能有第二个主人,因此就回到大草原上去了。”虽然这样的说,在刘家人的心理也都觉得有些失落、凄凉,只能是用这样的一个故事来安慰一下罢了。

    土改工作队中的大事小情还都离不开徐万昌,因为这个屯子的每一个人的掌故他都了如指掌。不过他的年岁也确实是太大了,他尽可能的把孙子刘山往前推。从互助组到高级社一直到生产队,刘山曾担任过组长、生产队长等。徐万昌屯还始终是刘家做带头人。

    土地改革结束不久徐万昌这里再也不是三姓家族了,投亲访人们来这里定居的很多,但是大部分都是从山东来的,只有一户姓张的是从山里走出来投靠徐万昌而来的。这时的徐洪海也娶妻生子,搬到了徐万昌东北角的随兴屯去了。这里还是一个比较偏僻的山沟沟,这里的人们还是爱老守田园,刚解放的农民见识还是比较少的,特别是接受儒家教育的烙印太深“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这里的人们能够走出小山沟到外面闯荡的人屈指可数。因此这里的人们看到外面的一切事物都觉得新鲜,只知道春种秋收,面朝黄土背朝天,只讲究谁的农活做得好,只要是踏实种地就叫做本分。

    刘山现在也在农业社里当队长呢。虽然大字不识一个,不过在徐万昌的熏陶下对外界的事物接受的较快。也很愿意为大伙做事。

    刚搬进徐万昌不久的张老汉他对中的这行不在行,不过他走山路、行围打猎倒是个好手。一口气登上几个山头气都不带长出一口的。枪法都数得上是百发百中的。刘山也只好让他给生产队喂养牲畜,不过他倒是挺干的来的。

    一天,生产队长刘山从村里给张大爷家带回了一封信。这对张老汉来说就是废纸一张。“这是什么东西?”他问刘山。“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鸿雁捎书。”刘山又仔细的端详了一下信封想了想说:“我听大队长说这是你儿子来的信。你儿子?”刘山说着象想起了什么,“不对呀!来的时候你不说没有孩子吗?大队长怎么说是你儿子来的信呢?“刘山反问了一句。张老汉这才实话实说。“我曾经有过儿子,我以为是坠崖了,没想到他还活着呢。”刘山也是斗大的字不识一口袋就赶紧说:“你快到管理区去找李大队长去吧!”

    这封信又一次惊醒了张老汉的多年的噩梦,想起了儿子——啊山,当年在老家给当地的一个牧主放牛,春末夏初的季节,牛儿正处在发情的阶段,两头公牛相互拼斗,双双都的掉进了山涧里边去了,这下啊山可傻了,趴在崖边瞧了好久,连牛的影子也没看见,急的他连哭带喊的折腾了好一阵子,也都无济于事。

    山里的蚊子个头特别的大,夕阳西下蜜蜂大小的蚊子瞎蠓都出来觅食了,叮咬的老牛们都无法吃草了,到了该回家的时候了。阿山坐在悬崖边他多想跳下去呀,实在是不敢回家了,两头老牛怎么能赔得起呢?的蚊子和瞎蒙也借此机会贪婪的吮吸着,不知道叮上了多少,密密麻麻的红着肚子还在品尝着正在痛苦中思索的血。太阳露在外面的半边红脸就要下去了,一会老爹就会来找的,我怎么说呀?这不是断了我们全家人的口粮了吗?我不能死要到外面挣钱还债!再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我一定要活下去,给全家人争气!想到这里他一咬牙,一跺脚专杀那个就离开了此地。也没想到告诉老爹老妈一声。

    夜幕就要拉开了,张老爹嘴了埋怨着走出家门:“这小子一定是睡着了,天都这般光景了怎么还不见回来呢?”

    他来到啊山放牛的地方,在山崖边看到了啊山放牛用的鞭子,吓得一庇护坐在了地上,他明白了,孩子掉到山涧里了,他一数老牛发现又少了两头腱牛。他就哭着说:“孩子你不应该为这两头牛就丧了命啊!咱爷俩慢慢地挣钱还呗……。哭得泪水都是红的了,着鲜红的泪水也许是死蚊子和瞎蒙的杰作,也许是张老汉伤心到了极点了。

    张大爷把牛给牧主赶了回去。牧主首先看到的是少了最状的两头牛,张大爷哭诉着他所看到的一切。“看你哭得这么伤心,我相信你不是把我的牛给宰了吃肉了。也不追究你儿子的责任了。从现在起你就得给我再放上十年的牛,至于工钱吗?我不说你也会知道是怎么回事吧!”(意思是还账赔牛款)。

    还没用上十年穷苦人就翻身了,张老汉只放了二年的牛,牧主就被分了,那里被压迫的人们也和其他地方的农民一样都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刘山对着正在沉思中发呆的张老汉说:“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找大队长去!”老张回忆中醒了过来。转身向管理区跑去……

    张老汉一路小跑来见李大队长。“你看信封上写着张志山(老爹收)吗。”大队长指着封皮上的姓名说。“这是从你老家哪里转过来的”大队长补充着说。也不管大队长说什么,张老汉像发了狂一样转身就往家里跑去。“我还有儿子!”张老汉像发了疯似的说:“我儿子没死他还活着呢!”老伴儿听了从屋子里踉跄着跑了出来问:“老头子你是不是想儿子想疯了?你可千万别吓我呀!”随后跟来的大队长在一旁笑着解释说:“是真的!你儿子是咱们部队上的人。”大队长也被二位老人家的激动所感染了。“你看这是咱部队的免费邮章,你照着这上的地址就可以找到你的儿子。”他用手指点着给老人家看。这些都是白费力气的事儿,什么免费呀什么部队呀,对这两位老人来说都是一些没有影子的话,他们现在所关心的就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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