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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万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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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怕分离骨肉相赠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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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土匪的抢掠,再加之草这汉人可真够恶的了,我们在这里实在是呆不下去了”因此上大部分都开始北移   了。随兴也得和老白家往北迁徙了。临走之前为了增进兄的间的友谊,让三姓家族的烟火亲情延续下去,随吉祥非要把自己的长孙过籍给大哥做孙子,他什么事儿都要抢个头彩,本来打算把刘山的儿子改了姓就可以了,随吉祥这一走就变了主意,觉得自己离开大哥远了,没有一点血缘关系以后的亲情会淡薄了,他很珍惜老哥几个的感情。因此他哭着对刘山说:“孩子,你别不高兴,你和老徐家永远有血缘关系,可我下一代就没有了,我又和鞑子往北迁徙回来一趟那么容易吗?虽说我们的祖坟都在一起,可时间长了不走动,我担心你们会把我忘了。”就这样刘山和徐万昌都同意了随吉祥的说法,又给随有才改了名字叫徐保全。他住的屯子人们还是叫他随兴屯。

    刘山说:“老叔这些年你们都不种庄稼了,往北还说不准要走出多远呢,到你们有一定的时候,口粮一定不够吃的,尽吃牛羊肉你们还不习惯,往后的口粮就包在我的身上吧,您就不必犯愁吃的了。

    说是往北其实现在看来是西北,大约走了一百多里地就停了下来。这是一个深秋的季节,大片的芦苇都成熟了,举着半尺多长的黄、白色的绒毛毛,人在没顶高的蒿草中行走,犹如走在漆黑的夜里一样,根本就相互的看不见对方,只能相互的说着话让对方知道自己的位置,除了山鸡和狼嚎叫的声音外再就能听到风吹草动的声音。真叫人感到毛骨悚然。待他们落下脚了以后,刘山就骑着马回来了,回来后把那里的情况和徐万昌一说,徐万昌觉得还真的马上给他们送一些粮食和棉衣服去,等到了落雪以后就容易运不过去的,木爬犁运少量的可以,多了是没有办法运出去的。

    “运粮食,路上是不安全的。”刘山说。“对,我——我——怎么没想到这些呢?现在土——土——匪最需要的是储存粮食。”徐万昌说。“那怎么办呢?不送老叔家吃什么?送吧路上太不安全了。”刘山为难地说。徐万昌思索了一会说:“有办法了,去找一下大——大——狱屯的王老疙瘩让——让——他帮个忙就行了。”

    韩老六这个人只要是当地的人有事找到他,他都有求必应。就是他遇到当地人有困难他也会主动的出来帮忙,就在上个月,司马祥在路上遇到了一股土匪,抓住后他称自己姓范叫范勇,家里什么都没有了,胡子也不认得他,就说:“走到刘粉坊去给我们喂马。”

    被带到刘粉坊后,土匪又让他到北边的谷地扛谷草,假如他要是多个心眼儿是蛮可以溜走的也没有人跟着,他也是被锅里煮的猪肉、鸡肉给吸引住了不想离开。扛回草正铡着,一个小土匪坐在他旁边说:“你不是范勇,你叫司马祥对吗?”这一问把司马祥吓得一哆嗦差一点就把手伸到铡刀里去。怎么还能铡草啊?呆呆的坐在那里不能动弹了。土匪一看说:“告诉你吧,你家里有五匹好马。是那个老头说的。”说完用手一指。司马祥他头一看原来是朱殿,他也被吊在梁坨上让土匪打的挺不过去了什么都说出来了?

    把司马祥带进秧子房,扒光上衣,让他坐到一个火堆旁边,火堆里有铁铲、烙铁等刑具,也没用绳子吊,就用一个柞木扁担把两只胳膊左右抻直捆在扁担上,左右两个小土匪架着扁担的两端,一个人用皮鞭子沾凉水用力的前后抽打,一鞭子下去就是一条口子,鲜血滴滴哒哒的顺着身体往下流着。也不问什么就让他自己说。只要张嘴一叫喊就用铁铲戳一铲连灰带火的往嘴里灌,手段是够残忍的了。什么时候把你大糊涂了再问你。

    秧子房的掌柜的侧身躺在炕上嘴里叼着烟枪拉长声音问:“你家里有几匹马呀?”说着递过一把菜刀。接着说:“要是少说一个就剁掉你一个手指头。”小土匪举着菜刀在空中瞪着眼睛看着呻吟中的司马祥。这伙人连脑袋都敢砍你就别是剁手指了。在手司马祥心里还是明白,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有——五——匹马——他有气无力的说着。

    土匪的菜刀放下了。教秧子也就结束了。把司马祥拉到外面通风凉快的地方用人看着,又打发个庄家人给他家送信,让他们马上上相子(就是把要的东西开在单子上马上照单给送去)要不就把秧子的耳朵割下来或剁下一个手指给他家捎回去。

    司马德旺一看礼单就觉得天旋地转差点栽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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