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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万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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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装狠治妇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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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说:“亲家,你放心吧,我们一定好好的待她。绝不再去找旧账,咱们都忘记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不愉快的事情。”“那就好!没事儿你就早一点回去,告诉你的儿子别过上两天新鲜的就起调了,弄不好我和他上耷嘞吊。(耷嘞吊,就是自己和别人绳子的两头一头一个,绳子挂在屋檐的檩子上,同时勒死。)”不找好没好气的说。

    司马德旺本想看一下不找好老两口子后悔时候的痛苦表现,没想到却碰了一鼻子灰,让亲嫁给烹了出来。闷闷不乐的回家去了。真后悔当初就不应该进去。

    司马祥把媳妇像抓猪似的扛回了家,媳妇哭闹不止,这些他全然不顾,像一头发狂了的雄狮,照样发泄着男人特有的野性,哪管媳妇的厮打和略带沙哑的怒骂,这对久别媳妇的司马祥来说比洞房花烛还多了一份“情趣。”只是觉得周身的油腻,和情绪发泄的畅快,至于媳妇的骂什么,早都被激情所取代了。

    激情过后,有一种浓烈的醋新的感觉,多么好的美味却被他人享受了这么许久,怎样才可把失去的重新的夺回来呢?他也知道是不可能的了。现在他明明的知道得到的只是朱氏的肉体。司马祥现在杀朱氏的心都有,不过他心里还是清醒的,杀了以后再就永远的得不到了,好不如醋着心耐着性子慢慢的对朱氏进行报复,司马相清楚的知道女人和一个不中意的男人在一起是一种怎样的滋味,更何况还有肉体上的蹂躏比打和骂会更加痛苦得多。

    朱氏忍耐着这种非人的玩儿偶生活,对他的行、走、坐、卧随时都在司马家人的掌控之中。朱氏对司马祥说:“我的人虽说在你这里,我的心却在顺子那里,你每天的晚上都不如抱着一块猪肉去睡觉,何不非得让一个活死人陪着呢?”

    头几次这样说司马祥还没觉得怎么样,只是尽量的忍耐着、尽量好地对她好,以为可以感化过来。日子一长,司马祥那种男人的激情逐渐的减退了,就觉得真的需要女人的一种刺激,可是却得不到,注视就像一个刚断了气的人一样,任你怎么摆布,就是没有任何反应。

    司马相由于吃醋真的发怒了,晚上准备一些柳条扒光了衣服尽情的打,那也无济于事。最后用二龙吐须的马鞭子沾凉水抽打,朱氏还是一声不吭。还一字一板的告诉司马想说:“除非你打死我!打不死我就去找顺子!”

    打死的念头又一次的出现在了司马祥的心头,有一次的被清醒所取代,不能打死她,打死她我也活不成。

    就这样,朱氏凭着肉体,司马相凭着力气,又僵持了一些日子。最后司马相终于打不动了,每天耷嘞着脑袋不说话,他爹司马德旺早就知道儿子的处境,只是苦于没有办法。艾莫能住罢了。现在实在是怕把儿子给弄疯了,就偷偷的去找徐万昌想办法。

    徐万昌听完后笑着说:“不——不要发愁,你去双庙子买——买——上一斤鲜牛肉。”司马德旺不解其意,就说:“我还得请请你不成,只要是你把事情给解决了,你不说我也得请你喝酒啊!”徐万昌把双手放在嘴边,对着司马德旺的耳朵小声的说了一阵,司马德旺笑了。

    回去后他照着徐万昌说的把一切事情都办的就绪了,把儿子叫到一边,又抱儿子教会了该怎么做,儿子听了觉得这个办法还真差不多,就说:“行!试试吧!”

    太阳有无精打采的红着脸回到了地下去了。家家都进入了梦乡,只有司马祥家的灯还在咝咝的响着,灯火像受了惊吓一样偶尔噼啪地跳一下。司马祥从炕上爬了起来,还没等坐稳呢。朱氏就问:“今天晚上还有什么花样吗?没有就睡觉吧,你是白挨累的。”“有!今晚上我不打了,我要剔下你的肉下酒,讨回我的彩礼钱!”

    说着就拿来绳子只让朱氏留下一个裤头,把两个拇指捆在了一起靠着柱子吊了起来。朱氏很平静地说:“你还吊起来干啥,不管你怎么打我不带动一下的,夜不带吭一声的。”司马祥也不作声,把事先准备好的平底的鐤放在了朱氏的脚下,底下放上木柈子点燃了,还弄来一瓶豆油、一壶烧酒、一把雪亮的牛耳尖刀。这把刀还是不找好给的呢。嘴里叨念着:“今天我就用你的肉做下酒菜了。

    朱氏觉得很奇怪,心里想今天还真是见到新花样了,不管他怎么折腾也不敢把我给弄死。

    司马祥左手拽过朱氏的右腿,用力一拧把小腿的肌肉朝向自己,右手的剪刀照着肌肉扎了进去一寸左右,他把眼睛一闭刀子顺势往下一划,足有半尺长的口子,血顺着腿流了下来。诸事还真是个滚刀肉,就好像刀子割在了别人的生身上她一声不吭。她这个时候已经感觉到司马祥的手在颤抖。司马想真的不想再割下去了,不过为了能够制服朱氏,又硬着头皮振作精神为了保住自己的媳妇一咬牙又是一刀。一套半尺长半寸宽的的人肉还流着血就被割了下来,朱氏不敢再看下去了,把眼紧闭上了。司马祥顺势把人肉扔在了鐤的下面从怀中取出早已削好的牛肉,放在鐤的上面煎得劈啪作响,一股肉香扑鼻而来,谁知道人又是什么滋味呢?朱氏心想我看你怎么能吃得下去······

    肉煎熟了,司马祥先是咬上一口肉,又喝上一口酒,吃得津津有味。其实司马祥故意拖延时间,观察着注视的变化,只见朱氏似乎是有点胆怯了。他吃的更有味道了,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

    一个是心理作用,再加上时间长了,朱氏觉得刀口特灭的疼痛。特别是看到司马祥能吃人肉下酒,一种敬佩的心思油然而生。自己还真没想到他还真是一个男人呢,以前还以为他只是一个逆来顺受的窝囊废。

    司马祥吃完煎熟的肉,又拿起了刀子刚要去割第二块的时候朱氏说话了:“司马祥别个了!我服你了,从此后我活是你家的人、死是你家的鬼。”

    司马祥还是不依不饶,装作喝醉酒无所谓的说:“走不走对我都没有啥必要了,我就是把你身上的肉吃没了,也就算了不想再活下去了。”只是听了这话就更加害怕了,他他深知零割肉的滋味该有多么难受,就哀求说:“你把我放下来,我对着月亮起誓?······,”司马相装作没听见,一狠心把刀子又插进了肉里边。朱氏这回可吓懵了,大声的喊着:“快救命啊!——”

    躲在一边听动静的司马德旺老两口子一看到火候了就赶紧走了出来,把住了司马祥的手说:“两口子打仗怎么还动刀了,快放手!”

    朱氏说:“这都不怪他,爹、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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