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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万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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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为爱出逃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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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走吧。”货郎说:“他的黑马和人都在我家呢,我有的是力气,可以背着你走的。”姑娘一听就知道是假的啦,她故意把马永九骑的白马说成是黑马,后浪还真的就不知道露出了破绽。

    只是知道自己上当了,坐在地上不起来说:“我不想走了,歇一会儿还回司马祥那里去,我是不可能让你背着走的,这要让别人看见我还活不活了?”

    货郎一听这话就原形毕露说:“你跟着马永久有事么好的,她有孩子有老婆的,我比他强得多,就光棍儿一根,让你吃香的喝辣的还不行吗?”姑娘一声不吭,就是不再跟货郎走了。货郎一看姑娘要要耍赖不走,就来了个生米做成熟饭的办法,在这荒郊野地里,姑娘可就干吃了哑巴亏了,不过姑娘嘴可是没闲着一边挣扎着一边骂着,最后实在是骂不出声音来了,软绵绵的瘫软在地上任其摆布,货郎也同样满足了一时的兽性。

    朱氏死的心都有,但是怎么死呢,没办法还的往前走一步算一步吧。

    朱氏从此一声不吭,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货郎还真有把子力气,把包袱挎在胳膊上,一用力把朱氏扛了起来。一边走着嘴里还不停的劝着:“你们女人就是要找一个好男人养活着,以后我一定好好的对待你也就是了,你何必生气呢。”他一路走着一路劝着,姑娘长出了一口气说:“嗨!我只好认命了,就跟着你过吧。?货郎十分的高兴,扛着百十斤的一个活人,照样步履轻盈的前进着。

    跑了一天的太阳,累的脸色通红落到了山尖儿上歇了一下脚。货郎也来到了满沟城了,他对朱氏说:“来你还是让我背着走吧,这样扛着别人看了会笑话的。”朱氏一想可也是的,一个活人怎么能让人扛着走呢,就答应了货郎。进了一家快要关门的商号,高声地喊着:“小二儿!——别关门!——我来了。”小而停止了关门问:“这么晚了你从哪来呀?”“我从家里来,你嫂子非让我带她来看一下满沟城是什么样子的,这不走不动了还得让我背着,可累死我了。”

    小二一看是老熟人,就赶紧的接了出来,把货郎让静了客房,就好茶好水的进行招待一番。来这里住宿货郎也不是第一次了,掌柜的伙计们都是老熟人。

    徐万昌的司马家可就乱了套了,他们也不顾及脸面了,撒下人马四处找媳妇。司马祥第一个去了朱家,没好气的对不找好说:“你们把姑娘藏在哪里了,还不赶快的交出来!”不找好一听姑娘没有了,这下可就不让了说:“你们是不是把我的姑娘给害死了,还跑到我们这里来贼喊捉贼的,我给你们三天限期,如果找不到人看我到衙门去告你。”司马祥不但没找到媳妇,还被老丈人一顿臭骂灰溜溜地逃走了。到了家里司马德旺又把他骂了一顿,“你小子,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当初就不应该把私孩子的事儿张扬出去,应该打掉门牙咽到自己的肚子里去那才叫小子呢,不能拿着屎盔子往自己的头上去扣。这回“好”媳妇跑啦吧?有能耐你就不要她呀,还舍不得,要吧还不好好的待人家,你尽干一些打不住黄皮子,到惹上一身的骚的事儿。我看你怎么安排!”

    司马祥一声不吭的蹲在地上,心里也感到有些后悔,但是,路走错了可以回来重走,事情做错了还能拿回来重办吗?谁又能把昨天的时间倒转过来,重新的再过上一回呢?人就是这样,在单位时间内决定的事情,有的时候就可以影响一生的命运。就像汽车司机一样,在几秒钟的时间内的一个决定,就是生于死的两条界限。司马祥的不冷静,将会造成一生的痛苦。

    司马家一连找了几天,也没有一点线索。就连不着好也不知道姑娘到底能上哪里去了。他虽然说要去衙门告司马家,看到司马祥是真的着急再找媳妇,不像是把自己的姑娘给害了,也就把告状的事情搁下了。徐万昌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商铺的掌柜的都知道货郎是个光棍儿,今天却突然的冒出这么年轻的一个媳妇来,就感到很蹊跷,他巴掌货郎叫到一边直接的问:“你是把谁家的姑娘给拐出来了,说实话我好有个安排,不说实话我们怎么敢收留你呢?”货郎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如实的告诉了掌柜的。掌柜的又再三的盘问,一看真不是抢来的,就暂借给货郎一间货物仓库,让他们暂时先在这里住下了。

    货郎也不再出去卖货了,每天在店里帮忙搬运一些货物、做点零工,吃住都不用花钱。

    又过了些日子,掌柜的说话了:“你在我这里一天就挣一口吃的怎么行呢,你应该有一个自己的家呀,我托付朋友在外面给你找了点活,晚上还回到我这里住,你什么时候有钱买房了再搬出去,你看这样好吗?”

    货郎听了很高兴,第二天就去离此不远的地方去当柜腿子(就是站柜台卖货的)了。每天早出晚归,因为他曾经是货郎卖货也比较在行的,很受掌柜的欢迎。

    朱氏在家里也是个闲不住的人,每天都在前台的屋子里帮着小二拿东弄西的深受小二的赏识。特别是有一个叫顺子的小伙子,特别的会来事儿,嘴里老是大姐长大姐短地叫个不停,把个朱氏哄得团团转,又给他洗衣服、补衣服,还帮他干一些力所能及的伙计。吃一点好吃的诸事都的想着把顺子找过来吃上一顿。还跟张货郎介绍说:“这是我的干兄弟儿,有他在我身边我就不想家了。

    进了腊月,商家都开始忙碌起来了。货郎一连几天没有回家,只是觉得时间非常的难挨,就对顺子说:“你每天就来我家吃饭吧,我一个人吃不香,你能来吗?”顺子连想都没想就回答说:“行!”就这样每天忙完了就到姐姐家去吃饭。一天顺子吃完晚饭觉得很乏困,就躺在炕上睡着了,朱氏轻手轻脚的把桌子推到一边,拿过被子轻轻的盖在了他的身上。然后自己也靠着顺子躺下了。

    她的心激动地跳着,急促的呼吸着,她把手试探着伸进了被窝,碰了一下她的身体并没 发生他所担心的事儿,就索性掀开可被子钻了进去,紧紧地抱住了他这个朝思暮想的干兄弟。

    其实顺子也早有此意,两个人一拍即合就干出了苟且之事。

    一大片乌云,奋力地遮挡着一轮旺月,顽强的月光倔强的透过深不可测的云缝显示着自己的能量。

    男女之间的事情,其实就像一层薄薄的窗户纸,只要有一方大着胆子敢于戳破这不大透明的膜,一切就会顺理成章了。特别是在那个当时比较封建的社会里,男女之间不到入洞房是不会见到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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