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窝棚,找机会再走也不迟。因此他把朱殿的一举一动都看得一清二楚。当朱殿面对东方高兴的时候,他压低身形,轻似狸猫快似猿猴三步两步就跃到了墙外。
天亮了,人们都纷纷赶到朱殿的长院想看个究竟。只见朱殿得意洋洋的站在长院的中央,双手插在腰间,朗声的对着徐万昌说:“徐大哥,一会到我家去喝庆功的酒吧!”
话音未落,不找好在墙外接着说:“爷们儿!能让我也参加吗?”说话者非是别人,正是不找好。只见他箭步如飞,扛着半口袋小麦,越过两米多高的土围墙,如履平地一般,声音未落来到了众人的面前,轻轻的把半袋子小麦放下,说:“这一些小麦还换不来你一顿‘庆功’酒吗?”朱殿不以为然的问不找好说:“你袋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是麦子啊!”不找好一边说着一边不慌不忙的从口袋里抓出一把金红的小麦给朱殿看。“你在哪里弄来的麦子?”朱殿不解的问。“就在这个堆上灌的小麦。”不找好肯定地回答着。“不信你到这里去看一下,地上还有我画的字。”不找好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刘殿往收麦子的地方走去。
朱殿来到了麦堆的东南角,看见地上弯弯曲曲的画着一个‘五’字,又看见麦堆上的‘五’字塌了一个大坑,字根本就不是自己写的,心里就什么都明白了。低着头一声不吭。
不找好越偷越放肆,越偷胆子越大,他觉得扛粮食太沉,还换不上几个钱。他听别人说,马尾子很值钱,还不用费太大的力气,就可以换来很多的钱。
周围村子出来的马可都成了秃尾巴了。哪学的真叫是一个有水平,只留下一个一尺左右的一个肉胡萝卜,就是颜色差了点。像刚剃过的头发一样露着肉皮,挂在马后酋上。一摆动起来,真让人笑破肚皮。
不找好和徐万昌是很要好的朋友,再一次闲聊的时候,徐万昌问他说:“你是怎么把马尾巴剪下来的呢?遇到烈性的马能让你剪吗?”不找好笑着说:“再烈性的马只要你用一根比拇指粗一点儿的小棒,夹在它的尾巴下面的根上,它都会弓着腰,尾巴用力的夹着木棒一动不动,乖乖的等着你削完,把木棒拿下他它才会动的。”徐万昌听了笑着说:“你真有办法。”
周围村子里的马尾都剪光了,他就到太平山的兵营去剪。(兵营,就是大户们自己组织起来的武装,各户拿钱供给着,用来对付土匪的少爷。)一宿的时间二三十匹马,都变成了秃尾巴老李了。
周围十里八村的人都知道,能干这种营生的人只有一个,第二天早上,乡勇们骑着马,马的臀部各个像挂个粗一点儿的胡萝卜。带头的象死了老爹似的,把脸拉得老长。
刘山小声的说:“连自己的马尾巴都看不住,还能打胡子吗?”
长脸看见刘山,没好气的问:“不找好在哪儿住?”刘山知道不找好就在自己家里,就赶紧回答说:“在那个大院的西边第一个门。”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了指西北的那个朱家大院。秃尾巴打马进了大院。刘山赶紧往自己家里跑,到了家里把看到的事情告诉了徐万昌,不找好正对徐万昌说着范永都是怎样被胡子折磨的,徐万昌正在劝他把范勇给要回来······。听完刘山的话转身就往外面跑。刚推开后门又马上折了回来。他看见秃尾巴马队直奔徐万昌家里来了······。
范勇被绑票有一个多月了,每天伴着土匪蹲在高粱地里,双手范拣着绑在高粱根上,蚊子叮、虫子咬,风里、雨里的受尽了折磨,时不常的还得让叫秧子的打上一顿。胡子一挪窑子的时候,先把他脸朝下横着捆到马背上,然后在他的背上再捆上一格小秧子。
被抓来的票子时间长了,都有对付土匪的办法,有的家里上着小相,就受不着苦。有的找活人(能和土匪说上话的人)通融,也不挨打,还可以让吃饱饭。还有的票子又臭又硬,到了秧子房,一看要开打,他张口就骂:“你们他妈的要钱还是要命?要钱就别碰老子,要命你就他妈的拿去!”土匪还真吃这套,立即就不打了。他怕真的把票撕了就什么也得不到,绑一个票子是很不容易的事儿。
范勇的老婆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一个月的寂寞就有点耐不住了。老五百知道媳妇的为人,整天在家里守着,不给她出门的机会,不找好很惧怕这老头子,因为他力气大,几个小伙子都不是他的对手。只是心里痒痒不敢前来。怎么办呢?
一天晚上,天交二更的时候,她在自己的屋子里把衣服脱个精光。先是小声的呻吟,一会比一会的声音大。老五百在东屋听到了,心里很是着急,我一个做公公的,怎么可以过问媳妇的事情呢?就赶紧穿好衣服,刚要往外走,去找徐万昌的老伴过来看一下。
王勇的媳妇听见了声音,就哭着说:“爹呀!你要——干啥——去?我这毛病不用惊动别人,范勇在家的时候,用热手一揉一揉会就好了。我自己揉不着,你是我的长辈了还怕什么?过来给我揉一揉一会就会好的。何必去惊动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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