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非常真切,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舅舅把房子点着。心里暗骂着这土匪可真够歹毒的。
多年的草房见了火,着得象一根蜡似的,土匪把屋子里面看的一清二楚。两个人都丢掉了枪,在屋子里边来回跑着救火。只见老五百用双手端着装水的大缸,向屋顶着火的地方泼去。真不愧是老五百,这种水缸没装水的时候一个人没有能拿动的,今天缸里边最底也有多半缸水,他一个人却象端个盆似的运用自如。
土匪们看清楚他们在救火,就一窝蜂似的往里闯。老五百父子一看说:“不好快往外逃!”
老五百如入无人之境,用手一推倒下一片趁乱踏着土匪的身体,后面还拖着的两个小土匪跑了出去。到了外面只是轻轻的一甩,两个土匪扯着一块袍大襟重重的撞在了窗台下的墙上了,待回过神儿来的时候人早就不见了。
范勇在老爹的后面跟着,没等到门口就被人七手八脚的按倒在地。拉到屋里进行叫秧子。
土匪也知道有人跑掉了,但他们却不在意,外面放出岗哨,先生坐在炕上推着《八卦》预测着是否会遇见伙团的干扰,下一步往哪个方向是活门。
他们把王勇捆起来用马帮使劲的打着。一边打一边说:“你家的匣子枪藏在哪里了?不说出来就要你的命。”范勇回答说:“我家没有那东西,那是我从来也没看到的东西。”“看来你小子是不说实话,给我扒光衣服打。”土匪狠狠的说。说着土匪们七手八脚的解开绳子,脱去她的上衣,把两个胳膊左右伸直,绑在扁担上两头用两个人架着,用鞭子沾着凉水就是一顿猛抽。王勇疼得张嘴一叫,旁边的土匪铲起地上带火的灰,就往嘴里扬。范勇央求说:“爷爷们我这的没见过匣枪,你打死我也没有哇。”正打的起劲,外面放哨的土匪喊了声:“涨水了!”拿给带头的土匪说:“挪窑子”土匪们都各自收拾自己翻到的东西,捆在自己马鞍子的后面,秧子房的掌柜的说:“捆秧子,扯乎!”
他们从王勇的马里牵出一匹最好的马,由于过瘦马脊椎骨突出的露再外面,只是一层马皮包着,把范勇横趴着捆在马背上,王勇刚受过伤的胸脯被这突出的椎骨咯着,疼得龇牙嘞嘴。这是在村子的西北角上响起了稀疏的枪声。土匪知道这是伙团在给他们报信。就赶紧留下话说:“想要人就拿上一颗匣枪,五百发子弹,半斤烟土,要不然会给你一个横梁子。”说完扬长而去。
五百跑出去后,就奔向西北角的太平屯,因为那里住着由富家子弟组成的伙团。是专门“打土匪”的团体。其实这伙人个个都是贪生怕死的主,每年到各个粮户家理直气壮的去收取保护费。但也从来也没打过土匪,人们管他们叫二土匪。他们紧跟在土匪的后面,有人找的时候他就老远的就往土匪在的方向鸣枪,通知土匪赶紧走人。然后他们进村收拾完残局后,还得收这次“打土匪”的损失费。人们都知道兵匪是一家,不到万不得已是没人找的。
虽说范勇被绑了票,家里的四间草房烧了两间,小米也让土匪们给喂了马。真的让人惨不忍睹,但是他们照样收取子弹费和出动一次的保护费。他们的头儿还大模大样的的说:“你怎么不早一点去报到,何必让这伙土匪跑掉呢?这完全是你们的责任。”这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范勇被绑走不到十天,土匪就把他的右耳朵边缘削下两圈,用纸包好让屯子里的穷人,给老五百捎回。但是老五百都是无动于衷。他真的也没有啥给送的,心里只是埋怨,暗说:“这孩子真完犊子,哪能被几个小土匪就能抓住,活该受罪呀!”我做不到向别的人家那样,经常给土匪上一些小相,(就是送一些烟土)免去票子受苦。我用什么上呢?通过几天的琢磨,老五百总算想明白了。也知道这次是后院的“不找好”给插的签,但知道了又能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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