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他们牵走了。当天夜里就送到了铁道西去了。换了一些钱个字都分得一份儿,觉得心里很是高兴。
第二天天亮了,司马家的大掌柜的出来一看,门旁一堆爆竹的废纸,哪来的土匪原了是一伙砸孤丁的。有响动的原来是爆竹。大掌柜的这个后悔,咋不出来看看。
第二天,司马二爷回来了把哥哥骂了一顿说:“也-——是——那个,也——是——那个胆——小鬼 !就——就——这样——能能——过——过吗?”大掌柜的也不好争辩,只有挨骂得份儿,只好自认倒霉。
这三个人在附近用同样的手段,专乘人不备都得手了。土匪最恨冒充自己的人。他们的行为被在附近活动的青龙柳子知道了。特地打发几个小土匪,准备抓住他们几个,在一个月黑头的晚上,青龙队的小崽子去外面解手,抬头看了一下,三星快中午了。几颗流星从头顶上划过,眨眼就不见了。突然听到西边小黑牛圈村子有爆竹的响声,他想不年不节的为什么要放炮竹呢?一定又是砸孤丁的戝。想到这里,就赶紧进屋告诉大当家的。青龙刚刚放下烟枪,兴致正浓,对小崽子说:“快去带马!咱俩走一趟。一准是那几个王八犊子冒充咱们在偷东西。”
他们上了马,用现在的时间说也就在十来分钟,就到了一家的门前停了下来,只见在墙角上用几个人还在咋呼,冒充青龙队骂骂咧咧的吓唬着屋子里边的人。
大当家的看到后起就不打一处来,拔出手枪骂了一句:“大胆的毛贼!还他妈的不过来受死!徐白凿听后撒腿就跑,大当家正在气头上,一看有人要逃,把手一扬那条黑影应声倒下,也是徐白凿恶贯满盈,命该当绝吧,他要是不跑是不会被打死的。只是教训一顿也就算了,这一枪为周围的村庄除掉了一大害。大兜二兜这哥俩见状乖乖的束手就擒,带回到徐万昌。
把这两个坏蛋吓得屁股尿流,尽捡好听的说:“大当家的饶了我这次吧,我家还有一个八十多岁的老母亲······。”虽说是土匪,可他们很看重孝子。回头开了一眼坐在炕上的徐万昌,意思是说,是这样吗?徐万昌会意的点了一下头。心里说:“就算是好人护三邻吧,他哪有什么高堂老母呐,但又不能见死不救哇。”想到这里有重复了一句说:“他们说的是真的。”
大当家的说:“秧子房!去教训他们一顿让他们滚蛋!”
只见几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每两个人架着一个,把这两个毛贼拖进了就山的东厢房。
到了东厢房,弄了两条板凳,把这个俩个两腿朝上绑在板凳上。先灌熬好的辣椒水,一连灌了几个发昏。顺着头发梢流着红色的东西,也不知是辣椒水还是从头皮渗出的血。醒过来喊道各位大爷给我个痛快吧!我不想活了!这种酷刑一般的人是挺不过去的。他能叫人痛改前非。接着就灌专门对付毛贼用的相当浓的盐水,据土匪们说这种东西灌下去后永远是咳嗽不停的。从此再也不能偷东西了。灌完后把他们两个放下来,他们的衣服裤子全是湿的,也不只是尿的还是出的汗,衣服全是湿的。从凳子上放下来,就再也没人管了。
徐万昌在屋子里面和大掌柜的讲着,大兜和二兜小时候的一个坑人的故事。同时也不忍心去看他们遭受的酷刑。他们俩在十七岁的那年冬天,和一个来买大块儿糖的人赌输赢。大兜子说:“我一顿能吃上一斤大块儿糖,你信吗?”卖糖的心里想:这东西又咸又粘的我还真没发现这样的人呢?就说:“我不信。”
大兜子说:“那我要真的吃没了,你敢把你的这些糖全都给我吗?”
卖糖的肯定的说:“你放心,我是卖糖的你如果吃不下去,吃多少就给我多少钱,一分钱也不多向你要,我说话是算数的。”
当吃到一半的时候,就觉得难以下咽。口渴得十分厉害。就对买糖的说:“我进屋里喝上点儿谁可以吗?”
卖糖的听后心里想,你喝完水还能吃了吗?就笑着说:“可以的,不过得快一点回来。”大兜子答应一声进屋去了。
二兜子和大兜子都穿着青色的长袍,青色的大绒做的冒头,头顶的中央镶嵌着一个鸡蛋大小的红色的圆球。不仅从穿着上一样,长相就更无法辨认了。除了他家里人能够分清谁大谁小外,村里的人是无法认出来的。二兜儿见他哥哥回来了,就马上从屋子里走出来,二话没说就吃了起来。卖糖的心想这可怪了,喝完水后还照样吃的这样快。就知道这次是赌输了。吃完后二话没说,就把两篓糖归二兜子所有了。二兜子也不客气,把糖送回去后把糖篓又给送了回来。全家人都很高兴,大兜他爹刘殿说:“好小子!咱家这回除了大伙吃的还有腊月二十三粘灶王嘴的糖都有了。”
隔了一天,卖糖的又来了。大兜子得惯了便宜,笑呵呵的从屋子里走出来,对卖糖的说:“你还敢和我在赌一把吗?”卖糖的真的不想再赌了,听到他这么一问,就又动了心思。说:“你还想赌吗?这次再涨上半斤,如果你输了连上次的钱一块儿还给我。你愿意吗?”
大兜有了上次的经验觉得再多半斤没有问题。就很爽快的答应了。说:“没问题。”
卖糖的用称称出一斤半的大块儿糖,又一次放在了一边。那种糖里面是空的,不压称。看上去好大一堆。卖糖的心想,这回你可不能白吃糖了。
话不重叙。又用同样的方法,不仅白吃了糖,又赌回一篓糖。
卖糖的弄了个目瞪口呆。足足在他家的门前占有多半个时辰。怎么也想不明白会有这样的奇人。突然想起了这不就是徐万昌吗?他是远近闻名的大爷。私官两相、兵、胡子、贼他都交往,大事小情都离不开都得把他请到前面,他都能把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别人有困难的时候他没有不帮的。我何不去找他叙谈叙谈呢?
他想好了注意,来到了徐万昌的家。徐万昌象接待老朋友似的接待了他。卖大块糖的真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他从心里佩服徐万昌的为人,就如实的把事情经过告诉了徐万昌,徐万昌听后哈哈的笑了起来。
卖糖的愣愣的问:“徐大爷,你笑什么?”
徐万昌说:“吃糖的是两个人。”
“不可能,这是我亲眼看着他吃完的,不过他都是在中间喝了一次水。”卖糖的说。
“那就对了,他们就是用喝水的时候换人的。”徐万昌接着说。
北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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