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徐万昌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一章:蒙汉相识第(1/4)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在徐万昌村的西北角上,有一片地叫做蒙古坟。虽说殡葬改革时把坟都起走了,可现在人们还是这样习惯的这样称呼它。我的祖爷爷说:“这是发生在一百多年前的事情了,还是他的爷爷带领全家带着他爹的骨灰,在老槐树下与家人洒泪而别。临别时带上后五代人的辈分‘字,’”赶上牛车信马由缰的开始了闯关东的生活。半路上又结识了徐万昌、随吉祥两个家族,一路上同命相连互帮互助,就结成了异性兄弟。选择一处荒芜人烟的平整地方就落下了脚就是今天的徐万昌屯。住下不到二年,一个夏天就发生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秋高气爽天空是那样的蓝,草叶上的露珠映着太阳的光辉显得那样的晶莹剔透。一片片的高粱都睁开贝壳似的绿色眉眼,绿色的眼珠在阳光的呵护下略显得有些微红。空中的百灵鸟在有板有眼的拖着优美的长音不停的歌唱着。地下的山鸡和各式各类会鸣叫的昆虫也在随声附和着,被露水洗礼过的昆虫叫声有些沙哑。远处的近处的野花争妍斗艳竞相开放。汇成了一首草地上特有的交响曲,使每个初到草原的人都会不自觉地为这附有生命的画卷而止步,畅游并陶醉在这美妙而神韵四溢鲜活的画卷和乐曲中。这就是大自然最真挚的一面,也是她赋予各种生物的最美好的一段时光。

    一个身着绿色长袍腰中系着一条红绿各半的彩带的小男孩儿, 头上戴着用狼尾草编成的圆锥形的草帽看上去有十多岁,正坐在村西南的小庙(祠堂)前面的台阶上闭着眼睛在小憩。也许是在欣赏着大自然中这美妙的音乐,在音乐中而感到惬意。在村头放牛的刘山看见后觉得奇怪,“心里想这是什么人?穿得怪莫怪样的且不说旁边还占着一头‘没角散尾的牛’。”他占在那里愣了好一会神儿,看了一下眼前的小庙心里马上明白了八九,这一定是天上的神仙下凡来了?想到这里就大着胆子问了一句:“喂!你是干啥的?”那个孩子听到喊声,说了一句谁也听不懂的话。刘山往脸上一看就更懵懂了,真是活见鬼他居然长的和我哥哥随兴一模一样,越想越怕心想我得回家看看去,好歹这离家不远最多也不到五六百米。他扔下手中的牛缰绳撒腿就跑。边跑边喊:不好了!————神仙下凡了——他不会说人话——。”一进院正好遇见迎面跑来的的二哥随兴,刘山气喘吁吁地说:“不好了天上的神仙变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下凡来了。”

    人们听到喊声都来到院子里,徐万昌和村里的人们也都感到诧异,因为在这里从没见过孩子说的那种人,也就是春节扭秧歌能穿得这么新鲜。道是年岁大一点见识多一些,徐万昌说:“这-----八-----八-----成就------就------是蒙--蒙------古----人,你----们们------回屋-----去去吧。”

    人们都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各自的回屋去了。

    所说的一个村子,还不就是开荒占草那三户人家。总共不超过十五口人。房子是就地取材很简陋,墙是用一块块的草根砌成的(多年的水土流失形成的,又叫塔头),为了防止野兽的侵袭没有窗口,只有用手指粗细的柳条编成的门,屋顶和现在的起脊的结构是一样的,但完全是用芦苇笘成的。为防意外三户人家只建一栋房子,屋内有间墙房子的四周也都是用草根砌成的,但墙底较宽一丈多高,还有一个能走开铁车的大门。门的两边是一搂多粗的门墩,每扇大门只有两个大人合力才可已开或关。晚上再打上门楔子外面的野兽轻易是无法进来的。

    然后三姓家族的几个长者相互使了一个眼色刚要往外走,一抬头看见那个打人的疯子又来了。他们不愿意去和疯人面对,就转回身老哥几个关好大门让疯子过去。

    “天鼓响了——吾将归位矣——玉皇大帝让我去带神兵!”原来是一个神经病人,只见他身高臂长,他嘴里一边唱着两手一边比划着,走进了村子。来到村东南角唯一的一口大井旁边停下了,一伸手从井庄子上摘下了辘辘,唱唱咧咧的直奔村子的西头而去。

    村子里的人见状又都走出自家的屋子来到院子里,只从门缝里往外看,这个疯子已经来过不只是一次了,他见人就打谁都不敢正面和他接触,只是听他自己喊着说:“我是童元帅!是从天上下来治理你们山野村夫的。”到底是姓什么从哪里来谁也不知道。

    疯子来到村西的小庙旁边停下了,看见庙前的台阶上坐着一个穿着奇特的孩子在打盹儿。也许是听不懂汉语的缘故,也许是孩子怎的困乏,孩子对疯子的举动根本就没发现。躲在屋子里的人们看着疯子去的方向,都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约而同的走出家门悄悄地紧随其后,发现疯子的举动马上就明白疯子要干什么,就异口同声的喊着:孩子危险!——快跑——。说时迟那时快之间疯子立刻停止了胡言乱语,快步奔向正在打瞌睡的孩子,双手举起辘辘,往孩子的头上接连就砸了几下,嘴里还说着:“我又收一员大将”可怜孩子死在了睡梦里。村里的人们再喊再叫也无济于事。疯子自己又折腾一气,把面目全非的孩子抱起来让他站着总也站不住。后来就选择靠墙的台阶让孩子坐着。他对人们的喊声充耳不闻,对人们对他指手划脚的威胁视而不见。直到他自己觉得满意后才扛着辘辘向西扬长而去,到底他住在哪里谁也不清楚,因为他从哪个方向都来过,去的时候就更随便了地里也钻路上也走,最近大人孩子都不敢一个人出门。

    小白马恢恢的叫着,围着主人焦急的闻着用嘴轻轻地拉主人的衣服,等了好久见主人一动不动,它仰起头四处看了看然后放开四蹄嘶叫着直往东北跑去。

    初秋的天气中午的太阳也不减夏日的炎热火辣辣的炙烤着荒野,田野里已经收割后的麦田又出来了一查绿油油的嫩草,好凑热闹的昆虫们在阳光下叫得格外的响亮。都撒着欢儿的表现着自己。有迎着烈日在空中飞的仨虫。每振动一次翅膀都会发出让人听到后感到口渴的嘎——嘎——干燥的声音。蝈蝈的叫的声就更嘈杂了声音长的、声音短的、声音高的、声音低的声波此起彼伏。就连空中的百灵鸟也不畏烈日还是那么有板有眼得从清晨一直唱到中午。

    徐万昌指挥着乡亲们在庙前搭了个凉棚。还让刘占领在那里看守着,并嘱咐说:“你你千——万万别——去动尸体死死尸——不不能离离开寸地”

    “这个孩子到底是哪里来的,到啥地方去呢?”随吉祥说。“这这谁知知道”徐万

    -->>(第1/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