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帮忙,过两天就回来。真受不了她,以后绝对不放她一个人出去玩儿。简直就是玩儿心跳。”
宋暖和池安安再聊了一会儿,便回去上班了。池安安在附近商场逛了一圈,买了几套衣服便回了酒店。进门就见衣架上挂着的男士长袖上衣,是她从陆岩公寓穿回来的那一件,后来和自己的衣服放在一起拿给酒店洗了。
衣服是该还回去的,不过池安安不打算去找陆岩。
之后几日,池安安白天去工作室,不是画画,就是和MR.C的助理或相关负责人会面,到了晚上,就约朋友,开party,几乎天天都过了凌晨才回酒店。
池安安直混到自己次日被小腹的疼痛痛醒,才结束了这样的生活节奏。
如果经痛的孩子上辈子都是折翼的天使,池安安肯定不是一般的折,而是粉碎性骨折。
年纪小一点的时候,她就每个月痛得死去活来。之后在法国,不注意调养,现在闹得不吃药就根本下不来床,痛到昏过去都不是稀奇事儿。
挣扎着爬下床,清理,吃药,再滚回被窝。池安安照例打电话给Nicole,说自己要休息几天,Nicole对这件事也已经习以为常,自然应允。
可不知道是不是刚回国身体还没适应的关系,原本服下去半小时就能见效的药,这天却没有发挥多少作用。池安安咬得嘴唇都破皮了也抵不过下腹的疼,她在床上不安地翻身,后背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
手机响起的时候,池安安都没什么力气伸手去接,于是仍由它作响。可对方似乎真的有什么急事,不屈不挠地一遍遍打过来。
池安安只得拿过手机,按通话键的时候,屏幕上的名字让她微微一愣。
“池安安。”
池安安捂着肚子,深深吸了口气,说:“你怎么……打来了。”
男人没有回答,而是说:“你的礼服在我这里。”
“……我今天,不方便。”池安安实在痛得要命,说一句话都好像要用很大的力气,“再说吧……”
她想要立刻挂了电话,却听见那头男人的声音再度响起:“你不舒服?”
池安安迟疑,然后开口:“我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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