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咬着烟草屁股的牙……和那群乱七八糟的死海盗不同,就算长期使用烟草,上帝他老
家还是给凯撒开了一扇后门——
这辈子就没看过比他的牙更白的
了。
白到脑海里就还剩下这口大白牙了。
麦加尔用力地咽了口唾液,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脏
噗通噗通地、有力地跳动着,他抓紧了手边柔软的绒垫子,脑子
疯狂的叫嚣着——
来了,属于大狗的毛茸茸的耳朵伸出来了;属于大狗的蓬松的尾巴摇起来了;他
撒娇,他
打滚,他
求抱抱求举高高——
“
不会弄疼
的。”
“为什么?”
“唔,因为
不像
那么笨手笨脚。”
“为什么非得
老子背上刺青?”明知道对方
故意答非所问,麦加尔倒是不生气。脸贴着柔软的沙发,继续追问。
“大概是因为忽然第一次正式
背上的那些疤痕,”男
声音听上去慵懒而放松,“它们是
留上去的。”
“……废话。”
“但是大概总有一天,会因为时间的推移变淡,变浅,最后完全消失不见吧?”
“啊?”麦加尔眨了眨眼,觉得这话怪怪的,想反驳却发现对方此屁有理,于是点点头,“恩,大概会。”
叼着烟,凯撒含糊地笑了。
“所以想做些什么,让它们永远留下来。”
“……”
“
给予的,无论是什么,时效期都应该是永远才对。”
“……”
仿佛遭遇了一场不得了的劫难,这个世界好像从此再也没剩下任何东西。
周围安静得可怕,海鸥鸣叫的声音,翅膀扑簌的声音,水手们吆喝的声音,甲板上鼓号手们奏乐的声音……消失了,统统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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