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那处立刻被他握住,轻轻一扯,胸衣便释放出了小巧的浑圆,冯至揉挤了几下,便开始拨弄那粒粉珠。
周能闷哼一声,开始垂打起来,连连向后倒去,将立柜撞得砰砰响,口中的舌堵住了她的叫喊,直到另一处丰盈也遭了冯至的揉捏,她才得以喘气,抗拒声刚溢出口,冯至已推起她的衣服,凝向裸/露
空气中的那抹景致,胸衣被扯挂
下,遮不住半分白皙,他紧了紧喉咙,将周能微微提抱起来,俯下头去立刻含住,压抑的低喘伴随着他的啃噬不断溢出,周能尖叫连连。
“冯至,冯至——”周能惧怕万分,恐慌的推打中已噙了泪,胸口陌生的异样让她无措。
冯至齿咬着粉珠,听见周能又低叫了一声,微微抬起头看向她,沙哑道:“别怕,让
亲亲。”说着,又往那处亲去。
周能哭喊:“别,别!”却怎样也掰不开他的脑袋。
片刻后她完全离了地,被冯至托抱着臀带往卧室。周能骇道:“
要干嘛!”她看着卧室越来越近,立时挣踢起来,转眼便被冯至摔上了床,懵了懵刚要弹起,冯至已压倒下来。
厚软的床垫深陷进去,床头被撞得摇晃作响,周能与冯至厮打起来,尖叫震天。
大掌剥去了周能的上衣,探到裤子时,周能立时用指甲去抠,她最近忘了剪指甲,谁知此刻竟派上了用场,不消片刻便将冯至的手背抠出了血痕,与遭了硫酸烧灼的痕迹重叠了起来,周能愣了愣。
呆怔间冯至已探了进去,触摸到那处时周能倒抽了口气,冯至侧压着她快速拨弄,低喃道:“能能,乖。”又连连吻着她的唇,“舒服吗,舒服吗?”
周能踢动着腿挣扎,片刻便被冯至压制住了,她颤声哀求:“别,冯至,
求求
。”突然一阵酥麻,她哆嗦着又去抠他,摆着头连番哭喊。
冯至吻上她,喘声道:“能能,
喜不喜欢
?”
周能立时止住哭泣,连声喊道:“喜欢,喜欢。”
冯至心花怒放,抽出手将她锁住深吻,呢喃道:“
爱
,能能,
爱
。”
周能乖顺承吻,未留尽的泪落下最后一滴时,剧痛突袭而至,尖叫被堵
了喉中,她瞠圆着双眼,僵硬难动,涟涟泪水抑制不住,床单被她攥的仿佛穿透。
冯至离唇时她还无法呼吸,直到又一阵抽痛袭来,她才哑声喊道:“痛……”
冯至顿了动作,隐忍着又去吻她,那一对耸立景致叫他爱不释手,直到周能传来一声闷哼,他才抬起头来,红着双眼狠狠吻住她,一鼓作气不断挺动。
窗外月色已启,风卷着透明纱帘贴向白墙,楼下的猫叫隐隐约约传来,远处的喷泉场地上奏起了乐曲,隔壁的那对老夫妻正跳着舞,两颗星伴
月旁,忽闪着夺胜了斑斓灯光,丛中的牡丹烈放更甚,诱去了起舞老者的注意,三五成群的围
了坛边赏聊起来,乐声渐弱。
周能不知时钟走过多久,抑制不住的陌生低叫从口中源源不断溢出,冯至淌了汗,捋着周能的湿发,压抑的喘息与她协奏。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某孩子昨天的地雷啊,亲一个(╯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