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g?5Lq6m.jjwxc.comd6a13e84f8LS0=1A512LW9A63QS">说兄弟这话还听的几分,哥说出来倒勾
发笑,哥府里的妻妾比兄弟不知多多少,如今可不连哥的面儿都见不着了,日日守着空房,若怨愤起来,哥后宅里早就怨气冲天了。”
一句话说的梅鹤鸣也乐了,孙元善道:“哥不知道,城西那边新开了个小倌,里头有个叫陈官儿的,啧!啧,哥是没瞧见,擦了脂粉扮上样儿,管保谁也瞧不出雌雄来,一身皮肉比明月楼唱的那几个粉,头都细粉呢,他这几日夜夜宿
那边儿,恐连回府的路都记不得了。”
周存守呵呵一笑:“
哪知道他的好处,比那些妇
不知道强多少,销魂蚀骨,美处难言,今儿
叫了他来,给哥相识相识,不光皮相好,会唱南戏,扮出小戏唱来,声腔儿身段儿,样样拔尖。”
说话儿间,只见帘儿一掀,进来个十三四的小倌,冷眼一看,倒真比个女孩还清秀几分,头上插了一支赤金桃花簪,身上穿了一件嫩色轻粉的缎袍,腰间束了织金腰带,下头垂的如意镶着青玉的荷包,梅鹤鸣曾
周存守身上见过,可见如今正好呢,把这个都与他了,手里拿了把洒金扇儿,走起路来跟个女子一样摇摇晃晃,更显出几分妖娆情态。
到了席上各自见过礼。便坐
周存守边上,那眼风不住的来扫对面的梅鹤鸣,被周存守瞧
眼里,手摸到他腰间掐了一把,道:“
倒贪心,怎么?又惦记上
们梅公子了?
莫想他的账,如今他有个心肝子肉一样的宝贝儿呢,成日揣
心窝子里头,哪会瞧上
,好生伺候的爷舒坦就罢了,今儿他来了,正好考较
唱的南戏,梅公子可是这里头的真佛,
糊弄
们几个还罢了,他却糊弄不去的,快唱一个来,让
们梅公子好生指点指点?”
陈官儿道:“爷刚头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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