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等等……
宛娘是越听越糊涂,心里琢磨这徐婆子这话里话外怎么倒像做媒拉纤的,就是做媒也轮不到自己头上,自己怎么说算个有夫之妇,想起那个什么梅公子一副风流相,以她看简直就是个西门庆,成日在风月里打滚的哪会是什么好人。
徐婆子临出来前,姑娘把她叫到一边叮嘱她,先透些话探探宛娘的意思,徐婆子想着这事儿,还真不好直接开口,毕竟不是什么能摆到台面上的事而,瞧梅公子那意思,虽说瞧上眼了,也不知到底什么打算,不管梅公子打什么主意,这个宛娘怎么说也是有男人的,能有什么结果,不过能搭上梅公子,想来她日后的处境要好些。
想着便道:“宛娘你说若为女子,能跟上梅公子这样的男人,即便一夜两夜的,不也是前世修来的造化。”
宛娘没应声,着实不明白徐婆子想说什么,徐婆子见她一副榆木疙瘩点不开的样儿,也不再费口舌,他们家姑娘想做的事而哪有不成的,再说,这个宛娘不过一个无依无靠的妇人,还能三贞九烈的不成。
说话儿到了明珠院,倒先出来两个使唤的小子,没用宛娘动手,利落的把车上东西搬了进去,徐婆子引着宛娘仍从影壁过去,进了上回的院子,过了明厅,直接让她进了里屋。
拿来的衣裳样子都放在外间的条案上,里面的炕桌上却是王婆子让带过来的汗巾子,王婆子嫌弃原来的包袱皮拿不出手,另寻了块暗绿色织锦缎的料子包了来,现在包袱皮正放搁在炕桌上。
徐明珠跟那个梅公子分别倚靠在两边,正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调笑,屋里只立着一个伺候茶水的小丫头,其余半个人影都无。
徐明珠笑眯眯的扫过宛娘,道:“倒是劳烦你又跑这一趟,这汗巾子是梅公子要的,你眼光好,又是你们家的东西,在这里帮着公子挑挑,我去外头瞧瞧衣裳样式,定了回头告诉你知道。”
说着不等宛娘反应,下地款款走了出去,挑开帘子,斜斜用眼风瞄了梅鹤鸣一眼,梅鹤鸣挑眉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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