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第二天,张泽、李气海二人抓贼的事情,传遍了整个砖厂轮窑基地!此砖厂的领导,对他们二人很是赞赏。尽管如此,他们二人还是尽心尽力的做好自己的事情,并没有接受砖厂领导的赏赐。
这几天夜里,张泽几乎失眠,夜夜都在想:这是一个好机会,何不做做包工头,也赚赚大钱!倘若这两个包工头因打架而被开除,我就可以带上一帮人做事了。赚大钱比干苦力来得快,自己投资办厂,一个农民企业家的梦想就可以实现了!然而,他又一想:不行!这是投机倒把,这样的事情哪时合我干啊,还是踏踏实实的干苦力活吧,慢慢的赚钱,时间多的是。可是他仍旧不停的在做自己的梦————还是不行!要想干成功一件事情,必须有企图心!一个没有企图心的人,要想成就一件大事,谈何容易!不过,也要注意个人修养。好,就这样,一旦有了机会,就将整个砖厂轮窑基地承包下来————
我天!他的野心比那两个包工头的野心都大,就看他的机会了。
这一天,他们都是夜班,在窑里往外出砖。这时候,将近寅时,张泽放下手里的出砖车,来到二窑,李气海见是张泽到来,便问:“张泽兄,来这有事吗?”
张泽道:“没有什么事情,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来这里帮你完成任务。”
李气海笑道:“太好了,早干完早下班。”可是他又一想:不对!他不会是让我给他演练功夫吧,既是这样,也好,既然话已经说出,不可能再返回了。想毕,便向张泽说道:“你是来让我给你演练功夫的吧。”
张泽笑道:“知我者气海兄也!”
李气海也笑道:“你那几下子我是知道的,好吧,我既然说了,就给你演练一下吧!”说着,他放下手里的出砖车,紧了紧腰带,又向张泽说道,“麻烦你给我找几块砖来,越硬越好!”
“好的。”张泽点了点头,在旁边找了七八块烧过了火的熘熘砖,这些砖坚硬无比,就是顽石也不过如此,张泽看了看这些砖,又看了看李气海,说道:“你真的给这些砖一掌击破,我下跪磕头拜你为师!你若击不破的话,你就是吹牛了。”
李气海笑道:“此话当真!”
张泽道:“那还有假!”
李气海道:“好的,看我的吧!”
此时的李气海做了六七个小时的事情,身体松懈了许多,他放松了一下身体,来到窑外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又重新回到窑内,太极功夫练了几下,屏气呼吸,气贯丹田,运至手臂,就见他右臂青筋暴动,大叫一声:“开!”七八块硬如顽石的熘砖,全部断开,上面的两块被击碎。张泽见此情形,惊叫一声:“好!”
李气海松了口气,松下腰带,向张泽说道:“怎么样!我不是吹牛吧。”
“厉害啊!”张泽无奈的跪地磕头下拜。
李气海见此情形,急忙将他扶起,说道:“你还真的跪地磕头下拜啊!快快请起!折煞我了。”
张泽道:“我既然说了,绝不反悔!不知你可否收我这个徒弟!”
李气海道:“师父我可不敢当,我给你指点几下,照我指点的去练,不出三个月,再加上药功辅助,定能单掌开砖。”李气海将太极秘籍介绍给张泽,并说,有时间再传授给你一套太极少林拳。
张泽高兴的说道:“谢谢,太好了!”此时的张泽好像又想起什么,又道,“李师傅,你当初钱包被盗,就凭着你这身功夫,何愁被饿着!动动脑筋,大把大把的钞票不就是到手了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张泽兄,你知道吗!习武最重要的是武德修养。倘若一个武功极高的人,没有一点武德修养,到头来还是死在武功上面。”李气海说着,又将出砖车推过来,正欲动手干活,张泽看了看李气海,急忙说道:“李师傅!你已经伤了不少元气,休息一下,我来帮你干吧!”
李气海说道:“这哪好意思啊!”
张泽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就休息休息吧!”
李气海还真伤了不少元气,他走出窑外,找一片空地,盘腿而坐,微闭双眼,闭目养神。
别看张泽,还真对武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从小本来就喜爱耍拳弄棒,就是没有拜师学艺。这段时间里,除一日八小时干活之外,那就是跟着李气海聊天、玩耍、散步等等,有时候还找一些对他人有益的闲事管管!因此,在此砖厂轮窑基地几乎成了名。
有一次,两个包工头两伙人,大打出手,在架台上发生了一场流血斗殴事件,架台上的土坯被他们损失了不少,据统计,被他们损失的工地设备,以及架台上的土坯,少说也有几万元左右!这次的打架斗殴流血事件,给厂里带来了严重的损失,此砖厂领导一气之下,将这两个包工头一起开除!
这段时间里,张泽和李气海被这砖厂领导所重用,准备让他们担任两个轮窑管理的位置。
再来看一下厂部办公室所有的领导!这些领导包括什么科长啊、财会啊、副总啊等等!此砖厂总领导老含,所有的人们都称之他为含总!他坐在总裁的位置上,向这些领导小组讲话————
“在位的各个职守,你们好!这段时间以来,厂里发生了不少令人不愉快的事情,特别是三窑四窑上的二位管理,因一些个人私事,双方相互打架斗殴,给厂和公司带来了严重的损失,经厂公司领导小组研究决定,将三窑四窑的管理,给予最严厉的惩罚,并开除,驱厂!经再三深思熟虑,这三窑四窑管理的位置由张泽、李气海二人来接任,不知在位的有何意见,如觉的不妥,不妨将自己宝贵的建议提出!”
财会、科长等人对张泽、李气海他们评价很高,有做管理的智商,唯有副总对他们的评价很低,并向含总说道:“我说老含啊,让两个不足一年功龄的打工者担任轮窑管理,他们行吗?再说,他们都来至于外地的啊!”
含总想了想,说道:“外地的难道不行吗?”
副总急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请不要往歪处想。”
“你的意思是……”
“我是说,他们还不到一年的工龄,不知道能否担当此重任!”
“你心中已有推荐之人?”含总问。
副总说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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