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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梦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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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 无泪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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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瞬滑落地决不是坚强,

    只是不想让宿命风干了欲望,

    透过手指摸不到阳光,

    看在眼里的全是一道道伤!

    那一刹迷失地决不是方向,

    只是不忍把寂寞垒成了高墙,

    锥心的痛慢慢品尝,

    尝过之后连心都变得冰凉!

    不再有泪,真真假假已无所谓?

    但求无愧,韶华过后无须安慰,

    谁错谁对,深爱从来都要防备,

    但求一醉,梦里跟你紧相依偎!

    不再有泪,人生总是大喜大悲,

    但求无愧,心底残留一丝矜贵,

    心动心碎,难免都要一一体会,

    但求一醉,花开后你笑得最美!

    清晨起来,我穿上了运动衣,备了两瓶矿泉水,背着双肩包,独自一人去享受攀登的乐趣。

    一路上,坎坷荆棘的山路,我不曾停歇,一直往上冲,不知疲惫,两个多小时的攀爬,我终于到了山顶,于是对着山下的朦胧景物大喊,“古小白来也,哈哈”。

    我看见旁边一女的给我抛过来一个白眼,“这女人有病吧,整个一二百五”。

    我听见了,装作没听见,掏出一块钱,买了杯姜茶喝喝,驱寒,三月里了已经,天还是微微凉。

    我走到人迹罕至的顶处,不禁打了个寒颤,真是应了那句话,高处不胜寒。

    我喝着姜茶,开始吟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抵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偏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hello,”一个男性的声音。

    我转身,看到一个年龄24岁左右的男人,

    “do you have a fire ?I want to smoke,but i forget to take a fire”他对我说道。

    我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i am so sorry,i also have no it。”

    他失望地苦笑,“i forget,you are Chinese,maybe you can not smoke,so you never take a fire。”

    我望了望四周,竟然没了别人,只有我们两个,怪不得他会跟我借火,我急中生智,对着他说。

    “follow me,buddy,i have a method”。

    他惊讶地看着我,然后跟着我走。

    我在地上捡起两块石头,开始用俺们人类最早的取火方法给他生火。

    我把树叶放在细细的干枝上,开始使劲地摩擦石块,几分钟的功夫,我看到了火星子,慢慢地,树叶着火了,他赶紧拿着烟来,取火,我傻傻地笑他。他吸了一口,“so good feeling”。

    我扔了石块,一屁股坐在原地,看他享受的样子。

    “where are you from,sir?”我问他。

    他也坐了下来,“Fance”他微笑着回答。

    “oh,really,it is beautiful country,i like,why do you come to china”我问他。

    “i want to have a look at these sceneries”

    “You like to have a travel,so good ,i envy you。”我摸着膝盖。

    “yes ,girl,can you tell me your name?Nice to meet you today,i

    Am really happy。”他问我。

    “call me white,it is ok”我回答他。

    “and you?我问他。

    他看着我说,“my name is miguel”。

    我们一直交流了好久,最后他请我坐了缆车下山,那是我第一次坐缆车,吓得不轻。

    我们留了联系方式,一起吃了饭,他离开中国的时候,叫我去见他,我拒绝了,我说有缘的话会再见的。

    我在图书馆看书的时候,钟雷拉着苏粿的手走了进来。他们似乎不知道我在这里,我们同时看见了,苏粿跑了过来,拿了好多好吃的给我。

    我一边吃,一边跟她聊,还不时看看钟雷,这段时间,他越发的精神了,整个人像春天的阳光般灿烂,我微笑着。。。。

    楼枫进来了,就像风一样进来了,我们都还没有察觉。

    他就这样站在两个人的面前。

    我看见苏粿跟钟雷同时抬了头,苏粿的表情是尴尬的,我能理解此时她有多难堪,甚至想找个洞钻进去。可是无可奈何。

    “才几天功夫,就移情别恋了,看来这爱情也是会过期的啊,竟比不上这超市里的东西保质期长久,小粿粿,你爱上他了吗?”他抬起苏粿的下巴问道。我都替他们捏把汗,这可是图书馆,不是吵架的地方,我晕倒。

    钟雷站了起来,打开他放在苏粿脸上的手,“他是我的女人,拜托,不要没事找事,不然有你好果子吃”钟雷恐吓他道。

    楼枫大笑,引来了看书的好校友们观看,“哎呦,我好怕,我真的好怕哟,我可不是被吓大的,我今儿还告诉你了,苏粿她是我的女人,我是他第一个男人,这辈子是,下辈子也是,而且是无法逾越的事实,你给我记住了,还你的女人,早被我吃干抹净了,你这个窝囊废,专吃人家剩下的,人家不要的脏东西,还富二代呢,我看你是蠢二代还差不多”。

    钟雷气急,直接一拳头打在楼枫的脸上,两人开始打了起来,苏粿早已经哭成泪人,“你们别打了,别打了”。

    我只能站在原地干着急,竟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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