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悄无声息地来了,我们坐在没有空调的教室里,老师在上面讲课,我在下面抄着
徐志摩的再别康桥,一遍又一遍。
“古小白,你在写什么?”我抬头看见大学语文老师那张千年不化的冰山脸。
“我。。。。。”我看了看周围,他们齐刷刷的眼睛望着我,弄的我尴尬至极。
“上课就是上课, 你又不是小学生,抄这些东西干什么,真是不理解你们这些90后的学生,”说完,她走开了。
如果此时我能看到我的脸,我相信一定比猴屁股还红。
下课了,我立马跑了出去,由于跑得太快,在楼梯口处,我跟人撞上了,我的书本都落在了台阶上。
我蹲下身子,刚想一本一本地捡起来。
“小白,是你吗?”他问。
我抬起头来。竟是钟雷,好久不见他,他也穿起了冬衣,我望着他笑了笑。
“你还好吧”我关心地问。
“我很好,你呢?”他也问我。
“我也很好,你是刚下课还是去上课?”我找了一个话题。
“我刚下课,正准备去吃午饭,一起吧”他帮我捡起来书本,我好像没有拒绝的理由。
在他的车上,他问我:“你想吃点什么?”
“随便吧,什么都行。”我笑着回答。
“那就去吃kfc,呵呵”他笑着看着我说。
两份新奥尔良烤鸡腿堡,两份鸡翅,两份大份薯条,两杯爱尔兰雪顶咖啡,我们面对面坐着慢慢享用了起来。
“够不够,不够再点”钟雷问我。
“我可不是pig,这些我还吃不完呢”我回答。
“呵呵,你得多吃点,再长胖点就好看了”他看着我说。
我笑了笑,“难道你喜欢杨贵妃型的呀,我可是一直以骨感美人著称于世哦”我“大言不惭”道。
“呵呵,你还是以前那个古小白”他说。
“那是,我当然是以前的我,而且未来我还是我,不是吗?”我说道。
他只笑笑,我觉得无论我们无论再怎么谈心,也回不到从前了,我们中间始终有着一层无形的隔阂。就像一块裂过的镜子,即使用胶水重新黏在了一起,可是那条间隙始终存在,而且永远抹不掉。
“你跟苏粿怎么样了?”我换了一个话题。
他又笑了笑,说道:“我没有跟她表白,我没有勇气了,我不知道怎样面对她。”他喝着雪顶咖啡说道。
我尴尬地脸都红了,我心里很清楚,他很在意那件事情,而且因为那件事情,他让自己陷入了两难的窘状。我低着头,默不作声,他又说道:“对了,小白,我们学校将跟电子科大又要举办一次篮球比赛,你会不会来?我也参加的,而且我将会是我们队的主力。”他问我。
我抬起头来,笑嘻嘻地说道:“当然了,我当然会去的,给你加油,也给我们学校加油嘛,应该的。”
“好的,你带着手机,把我们的比赛过程录下来,完了,我要看看。”他交代我。
我答应下来,想想认识那么久了,他的任何要求,我好像都没有拒绝过。看着他完美的脸,我傻傻地笑。
饭后,他送我回来学校,我们并肩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像是情侣,更像是朋友,我不时抬头望向他。
“下午,你没课了吗?”我问他。
他笑着回答我,“下午还有课的,你呢?”他问我。
“我没有课了,大冷天的,风又那么大,我都不知道去哪里。”我踢着路上的小石子抱怨道。
“你可以去图书馆看书,或者回去宿舍上网,再或者跟我一起去听课”他笑着说。
“你下午是什么课?”我问他。
“是选修课,影视欣赏,好多人呢,你可以混进去的,好像这次要看的是《双城记》”钟雷说道。
“双城,名字听起来挺酷的嘛,就是不知道好不好看了,你以前看过吗?”我问钟雷。
“还没有,我不是很喜欢看电影,只是偶尔才会看看,你要跟我一起去吗?”他又问我。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偌大的教室里,同学们都坐好后,老师随机点了些同学的名字。
我跟钟雷坐在了最后面,还好我的眼神够好,看得见。
电影开始了,我的第一感觉是,这电影是外国片。第二感觉是这将会是夹杂着战争的爱情片。
果不其然,那是法国大革命时期发生的故事。
1757年12月的一个月夜,寓居巴黎的年轻医生梅尼特(Dr。Manette)散步时,突然被厄弗里蒙得侯爵(Marquis St。 Evremonde)兄弟强迫出诊。在侯爵府第中,他目睹一个发狂的绝色农妇和一个身受剑伤的少年饮恨而死的惨状,并获悉侯爵兄弟为了片刻淫乐杀害他们全家的内情。他拒绝侯爵兄弟的重金贿赂,写信向朝廷告发。不料控告信落到被告人手中,医生被关进巴士底狱,从此与世隔绝,杳无音讯。两年后,妻子心碎而死。幼小的孤女露茜(Lucie Manette)被好友罗瑞(Jarvis Lorry)接到伦敦,在善良的女仆普洛丝(Miss Pross)抚养下长大。 18年后,梅尼特医生获释。这位精神失常的白发老人被巴黎圣安东尼区的一名酒贩、他旧日的仆人德法奇(Defarge)收留。这时,女儿露茜已经成长,专程接他去英国居住。旅途上,他们邂逅法国青年查尔斯·达雷(Charles Darnay),受到他的细心照料。 原来达雷就是侯爵的儿子。他憎恨自己家族的罪恶,毅然放弃财产的继承权和贵族的姓氏,移居伦敦,当了一名法语教师。在与梅尼特父女的交往中,他对露茜产生了真诚的爱情。梅尼特为了女儿的幸福,决定埋葬过去,欣然同意他们的婚事。 在法国,达雷父母相继去世,叔父厄弗里蒙得侯爵继续为所欲为。当他狂载马车若无其事地轧死一个农民的孩子后,终于被孩子父亲用刀杀死。一场革命的风暴正在酝酿之中,德法奇的酒店就是革命活动的联络点,他的妻子不停地把贵族的暴行编织成不同的花纹,记录在围巾上,渴望复仇。 1789年法国大革命的风暴终于袭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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