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君武急忙陪着笑脸说道:“沒有,李哥,现在是工作时间,我怎么可能睡觉哪,我刚才在和几位H国的天气武器专家研究地球突然移动的事情,因为我们担心这可能会影响我们正在执行的白娘子计划,”
“嗯,很好,”听见唐君武的回答,李康的脸上这才露出了笑容并紧接着问道:“你们研究的结果是咋样的,我也正想问你这件事,”
“结果不是很好,如果照现在这样的移动速度十天半月之后,可能我们将近两个月的努力就白费了,地球两极很可能会恢复正常的温度,”
“哦,那我们有什么办法阻止这种情况发生吗,”
“不过,我们认为地球这两天的移动是偶然现象,不可能天天如此,而且即便是真的天天如此我们也有了对付的办法,”
“哦,快说说是什么办法,”李康很感兴趣是追问道,
“我们可以增加正在工作状态的‘宙斯之矛’的数量,以此來抵消地球移动带來的影响,但是现在我们的‘宙斯之矛’已经被黑鹰社和新新人类协会摧毁了将近一百五十多套,而增加运行设备的数量这可能会造成这些宙斯之矛系统超负荷运行,或者燃料电池得不到及时的补充,并且还有增加了暴露的危险,”
李康听见唐君武担心的问題后不以为意地说道:“哦,就这些小问題呀,沒事儿,我们能够补充,这两个月我们又陆陆续续生产了二百多套宙斯之矛,只要你的控制中心需要我会命令唐君威把这些新的宙斯之矛投放到任何地点去,我只要你把这个任务继续执行下去,必须执行下去,”
……
陈芳雨并沒有她自己认为的那样坚强,第三天的早晨她沒有能够自己起床,而是一直昏睡着,费蒙一直守在陈芳雨病房旁边的一间屋子里,董睿婕一直陪着费蒙也在担心陈芳雨的情况,
沒有用医生出示什么诊断,陈芳雨一直睡到下午五点方才醒來,当费蒙等人走进陈芳雨病房的时候,发现陈芳雨已经坐了起來,看着墙壁上的原子钟问道:“已经下午五点了,我睡了整整一下午,”
床前正在为陈芳雨做检查的一名医生嘴快立刻答道:“这是第二天下午的五点了,你整整睡了三十多个小时,现在各项监测数据显示你的身体都已经恢复了正常,但是我们希望你继续卧床休息,”
“什么,我睡了三十多个小时,这么说今天上午的任务我沒有完成,不行,我现在就要去接着完成我的工作,”
费蒙立刻劝道:“芳雨,你别太任xìng了,现在地球的轨道位置非常不适合你去移动它,月球正挡在中间的位置上,如果你还可以工作那也要等到明天上午它进入合适的轨道位置的时候再说,你现在应该好好吃些东西继续休息,明天早上我会听医生的建议,如果医生认为你恢复了很多,我会同意你继续执行这项任务的,”
二号拯救行动开始执行以來的第四天早晨,陈芳雨很早就起床了,医院的走廊里寂静无声,护士站里的三名护士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用手肘支着腮帮子在打盹,陈芳雨穿过了长长的走廊,坐上停在门口的一架红sè蜂鸟C-10向位于太空城中部的植物培育舱飞去,她最喜欢在那里溜溜弯、轻松一下,因为那地方的空气最接近地球上的自然空气,只有走在植物园里的小径上陈芳雨才能感觉到彻底的放松,
费蒙和董睿婕不到七点就來到了医院陈芳雨的病房门前,当发现陈芳雨不在自己病房里的时候费蒙着急地向护士询问陈芳雨的去向,面对也是一脸茫然的护士费蒙急忙取出自己的信息终端要‘超弦’搜寻陈芳雨的位置,但是‘超弦’搜寻到的是陈芳雨的个人信息终端就在面前的病房中,陈芳雨沒有携带个人信息终端就出去了,
‘五人小组’成员都有特别的授权,无论走到哪里‘超弦’都会自动提供最完善和最高级别的服务,所以费蒙知道陈芳雨即便是沒有携带个人终端也可能去任何地方,情急之下他只好命令‘超弦’使用浮点搜索找寻陈芳雨目前的位置,
‘超弦’那张已经与费蒙长得一模一样的蓝汪汪的脸很快就在小屏幕上回答道:“陈芳雨已经进入了无畏者五号的植物培育舱,目前沒有她最准确的具体位置信息,”
费蒙点了点头立刻穿过长长的走廊钻进了一架宝蓝sè蜂鸟C-10,董睿婕犹豫着沒有跟上去,她觉得费蒙可能需要单独去找陈芳雨,
费蒙把蜂鸟C-10停在巨大的植物暖房门前,几处植物培育舱室是太空城中禁止小型飞行器进入其内部的少数地区,费蒙徒步穿行在很多巨大植物的丛林间寻找着陈芳雨的身影,小路上碰到几个正在工作的机器人,费蒙问询了几名控制工程师后终于在一处小桥外看见陈芳雨正站在小桥的中间扶着红sè的栏杆低头看着下面缓缓流淌的人造河水,那神情似乎很放松很享受,
费蒙沒有立刻上前去打扰陈芳雨,而是站在不远处的一棵玉兰花下看着陈芳雨,过了十几分钟后费蒙才慢步走了过去,而陈芳雨依然沒有移动位置,仿佛定住了一般,
当费蒙的手轻轻搭在陈芳雨放在红sè栏杆的手上时,陈芳雨才注意到费蒙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边,她微笑着说道:“你看那些红sè的鲤鱼,它们多么的悠闲自在,每次看见它们的时候我都想象自己也变成了一条鱼,在缓缓流淌的小河中无忧无虑地漂游,”
“是呀,有时候我也分不清追求和贪yù有什么区别,也许活着就是为了一份心情,小时候总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只要我想就能够为你争取到一切,但是大了才知道我根就无法带给你快乐和幸福,也许这就使命运的安排,”费蒙被陈芳雨的情绪感染了,轻声地说着心里话,抓着陈芳雨的手也握得更紧了,
陈芳雨沒有抽回自己的手,而是继续说道:“不管是命运还是因果,我们都已经成熟了很多,虽然我也不想成熟,总觉得自己像一个长不大孩子一般,但是经历的事情多了,慢慢地也就不得不成熟了,这是我们共同的命运,所以不要再为任何事伤感,我们要做自己觉得值得做的事,咱们回去吧,很快就要到时间了,”
费蒙这次沒有问陈芳雨的身体行不行,他知道陈芳雨一定是要把这件事做下去的,看着陈芳雨长长的秀发在耳边随着微风轻轻飞舞着,费蒙感觉又回到了上学的时候,昆明湖的湖畔边柳树下,两个人经常坐在一块石头上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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