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费蒙并不具有超能力。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想听听你对这件事情的看法。”
“哦,原來是这样”安田修三听了佐藤宏介的话也考虑了起來,他低着头沉思了半晌后抬起头來说:“超能人我是了解一些,但是很多事情都是千变万化的,我也不能很肯定发生了什么,既然你问到了我就说说自己的想法。
按道理超能人如果想要对付普通人是很容易的,只是看他们的能力和意愿,我说的意愿指的是超能人完成任务的决心,夫人情况的不同在于她可能确实沒有过试图改变别人思想的经验,再加上费蒙这个人我也能看出來他不是普通的人,他的意志和见识都非同凡响,所以夫人说的可能是事实!”
“哦,我听得出你话中有话,你是不是觉得还有另外的可能性?”佐藤宏介敏感地追问道。
安田修三点了点头说:“是,我刚才是在想另一种可能性,但是这种可能性有点可怕,也是因为我对潜意识交流这种超能力有一些研究才会这么想,虽然是假设不见得正确,不过我觉得也必须让佐藤君你知道。”
佐藤宏介听见安田修三的话眼睛里闪出了亮光,他又猛吸了两口烟后把剩下的不到三分之一雪茄烟的烟屁股狠狠地压灭在了面前的大烟灰缸中,着急地催促道:“那安田君你快说说另外的一种可能性是什么?”
安田修三立刻接着说道:“是这样,我原來关注过超能人的一些科学研究报告时发现过一个案例,曾经有一个具有很强思维控制能力的超能人在一次实验中失败了,那是一个很简单的实验,他要做的只是在一个小男孩的意识中植入一个很简单的想法,然后让这名在另一间房间中的男孩做出相应的动作,这个实验这名超能人做过很多次,也当众表演过,从沒失败过,但是这一次他失败了,而且失败的很惨,他始终无法植入那个想法,最后居然自己流了很多的鼻血,事后有研究者询问他当时发生了什么情况,他回答说自己根本进入不了那名男孩的深层意识,而且那名男孩还在不停地在心里和他说话,嘲笑他的无能。”
安田修三说完这番话后用有些焦虑的目光看着对面的佐藤宏介,佐藤宏介果然紧张了起來,他刚刚放松下的眉头重新紧紧地拧在了一起,右手的食指又开始习惯性地频率很快地刮蹭着他那高高的笔直的让他一直引以为自豪的鼻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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