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最得力的程日兴气喘吁吁地进来,“回老爷,一路快马,老爷要查之事已清除,请老爷看。”
他从背上拿下包袱,打开,却是一座极为精致有神的莲座菩萨,还有几卷经书和一个描金笺子,正是马道婆的道场给富贵
家专用的。
贾政打开,才是明白了方才赵姨娘所说‘也是为着
这一片心’所谓何事,那笺子上真真是赵姨娘拙劣的字迹,求得是贾环日后高中出息和探春的好姻缘,以及他的身康体健,最末有一行小字,写的却是“信女愿为蒲草,替老爷挡灾替难,但愿陪侍百年”,话虽然直白简陋,却正是这样才见了真心。
贾政把笺子递给王夫
,王夫
指尖泛白,直恨不得撕扯碎尽之时,贾政又从她手中抽了回去,拿着笺子淡淡道:“好个毒妇,虽不知
为何害
儿与侄媳,但心思歹毒实为老夫平生仅见,证据确
之时竟然还想诬赖姨娘,真真是……”
他一摆手,立马有婆子堵住马道婆喊冤的嘴拖了出去。
贾政吩咐,“家丑不可外扬,若非内宅愚妇错信,这毒妇安能有机会?带下去就交给婆子们审问,却是着紧寻位高僧来,解了宝玉和琏儿媳妇的灾厄是正经!”
他面上虽淡淡的,可手里却把那描金笺子袖将起来。
王夫
脸色酱紫金黄,捂着胸口几乎要晕死过去,但贾政已有了计较,又嫌她有失偏颇,心里到底是疑上王夫
面善心狠,苛待庶子姨娘了,这会儿竟不理睬她。
却说这赵姨娘,她知道的并不多,只是按照
黑屋子里时一个送饭的丫头几句悄语说的,心里着实惴惴,现下发觉竟然没了自己一点事情,老爷看自己的眼神又是温情脉脉,不由大喜,继而得意起来。
正待献媚,却被她身后贾环猛力一扯,贾环面色激动,却是狠手一掐,把赵姨娘的话给疼回肚子里去了。
贾环跪下,道:“二哥哥不好,阖府忧心,姨娘招了此祸,幸而真相大白。只是到底是犯了小
,若是再冲撞了二哥哥,岂不是罪孽?不若让姨娘去庄子上礼佛祈福一段时日,待二哥哥大好再接回来,岂不是老爷的幸事,姨娘的幸事,也全了她一片心。”
说着就拿一双眼睛去看赵姨娘,仿佛
征求她的意见。
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呀,眼神像雪山上的冰刃,侩子手高举的尖刀,把赵姨娘唬的什么讨好什么抱怨都忘了,直愣愣的点头。
贾政点头,看着他娘俩的眼神再温和不过。
亲自扶起两
。
贾环三言两语就让贾政即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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