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手上的筷子顿了顿,随后便放下它,注视着我。
“但是我这样,很难去上绘画班。”我略带为难的说道。
“没关系。”父亲立刻打断道,我明明从他的声音里听到了一丝激动,“我来帮你找老师。”
……
事实上,父亲永远都站在我这边。
所以我们中间即便存在着九年空白,依然会在两个月内迅速走向丰富。
每天的复健运动,虽然对于我这个严重骨折的人来说杯水车薪,但我也渐渐相信,世界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黑暗。
比如那天,父亲推着我回家的时候,我发现了小花园里正趴着一只挺大的动物。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狗?”我惊讶的扭头看向身后的父亲。父亲看着我那惊喜的表情,难得笑得那么灿烂:
“是我托朋友买的拉布拉多。”
“我想摸一摸!!”我想那个瞬间,是我意外几个月来第一次弯起嘴角。
“好好!”
浅黄的皮毛,黑圆的眼珠,见到我们推门进来便立刻起身拖着舌头憨憨地瞧着我们。
“想个名字吧!”
“阿八怎么样?”我摸着狗的下颚,揉着它软软的细毛。
“为什么起这么普通的名字?不像女孩子会想出来的。”父亲也心情愉快地调侃道。
“想起那只忠犬八公而已。”我笑着回答道。
“它也会成为忠犬的。”父亲点着头。
“嗯,一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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