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奴娇
翩翩年少,启无忧,浑浑噩噩穿越。
粉黛翠娥,桃花甲,谁言娇女浣纱。
金甲铁马,戟戈洪流,铮铮勇士吼。
天地之间,大荒豪杰万千。
莫怪今生前世,多少惆与怅,英气博发。
八派化伤,轻声叹,英雄谁主沉浮。
夜月惊起,点点思亲泪,清箫低声。
乘风追梦,一笑倒转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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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
幽冥地府,幽冥大殿上数十盏地冥之火将理应黑暗的大殿照得通亮。无数的小鬼、阴司来往穿梭,不停地忙碌着,大堂之上的判官已是忙得焦头烂额。
一个小鬼讨好地说道:“判官大人,该歇着了,您都忙了好几日了!”
判官苦着脸:“歇?歇什么歇!你别说那后土神、城隍,就是那十殿阎君都不敢有半点空闲 !这人间的五千年一大劫,还有二十一年就要到了。唉!人世间二十一年,这阴间二十一天!唉!有多少事要做啊!”
一名阴司飘过来向着正在拍马屁的小鬼说道:“别偷懒!赶快忙吧!到时阳间的人都死没了,这幽魂一下子都到了咱这,可有你忙的!”
正在此时,两名阴差进了大殿禀报:“禀报判官!有投胎之人前来!”
“哎呀!”判官的苦脸顿时皱在一起:“这时候投什么胎!捣什么乱!投了胎还不是一样要死!”
抱怨归抱怨,差事还是要办的,判官神气活现地端坐在太师椅上,眼睛都不抬拿腔作调地喝道:“前去投胎的魂魄,你是几时死的?因何而死?身前做过什么坏事?规矩懂不懂?”
要想投胎去个好人家,就要生前积德积福,否则想都别想!
问了几声,下面并未答话,判官有些恼怒地抬起眼一看,立时惊呆,只见幽冥殿中一身着白色长衣的男子挺身站立,身躯高大,面目冷峻、傲气十足。
此刻,殿中一直忙碌不停的小鬼、阴司也一样呆呆的愣住不动。吸引着他们的当然不是那高傲的男子,而是男子身边婷婷而立的四名美艳无比的女鬼。
判官吞了一下口水,喃喃自语:“莫不是这就是传说中的四大美鬼!”
那高傲的男子看着众鬼的丑态,朗声说道:“判官大人!问的什么话?你手中不是有那生死簿吗!”
判官赶忙乱翻着生死簿,眼睛却舍不得从四名美艳女鬼身上收回。
翻了半天,判官惊惧地张大嘴巴,有些磕磕巴巴地说道:“五千年!你五千年未曾入世轮回!你……你是……是什么人?”
那男子冷冷一笑,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是何人你自不必管!”回身看了一眼身边的四大美鬼。
四名美艳绝伦的女鬼,娇羞地依偎在男子身上,男子环顾四周“哼!”了一声说道:“我走了!从此你们不能服侍我了,那就把你们送给……”说着,环顾四周,目光落在高高在上的判官身上。
判官已听清男子话中的意味,一时激动地几乎就要晕厥。
“那就送给两位差官大人了!一路上多蒙关照!”说着男子拍了拍身边已目瞪口呆的阴差,不顾殿中顿足捶胸,要死要活的鬼众们,径自走出幽冥大殿。
来到投胎井旁,仰望着阴冥那永远灰暗的天空,朗声说道:“我知道!你们都怀疑我!都说我贪淫好色难担大任,今天我就洗去之前所有慧根,重新做人!”
说完,跃起跳入投胎井中,悠悠下落,一切随风而去。
公元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经济大潮已经到来,但在奇门县河沿村这个偏僻的村落,还未能感觉到时代变迁所带来的变化。
秋后进入农闲,整个冬天可是农民一年中最悠闲的时候。
今天,人口不到一百户的河沿村有了一件大喜事,村中唯一的‘外来户’江家有一个男孩儿降生了。
江家夫妻二人是在史无前例的运动中被发配到河沿村的,村民们听说他们夫妻是大大的毒草,但也是颇有学问的人。
至于学问有多大,嗯……村民们估计怎么也得跟村长差不多。
江家夫妻来时带着一个十几岁的儿子江红旗和一个不苟言笑、脾气古怪的老爹。
初来之时,老实本分的村民不太敢跟犯了错误的人打交道。
但未及二年,看起来从未吃过什么苦的夫妻二人便双双抑郁离世,只留下爷爷带着个孙子过活。
村民们是最为朴实善良的,见到一老一小生活艰难,便纷纷援手帮助爷孙二人。
不久,大家惊奇的发现江红旗的爷爷居然还有一手不错的医术,无论是村里的人还是那几头宝贵的牲口有了毛病,老爷子都能给瞧瞧,竟然比乡里的赤脚医生还要强。
于是,大家对爷孙俩开始刮目相看。
过了几年,江红旗已长成了小伙子,毕竟是城里的孩子,出落的白净、帅气加上在城市读过几年书,便成了村里所有少女的梦中情人。
小伙子大了自然要成亲,大家自然要张罗,这种助人为乐的事情村长自然要带头,于是村长便带头将自己的宝贝老闺女嫁给了江红旗。
一家人当然开心,天天搂着帅哥的闺女更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但结婚数年却未得个一儿半女,急得大家火上了房,好不容易怀上了,却被村里的老接生婆判定为疑似横生倒养。
于是,急红了眼的一家人,出了血本将江红旗媳妇送进了县医院。
喜讯终于传来,昨天一个胖胖乎乎的儿子出生了。这消息可是江红旗在县医院打电话给乡里,再由乡里的干事骑着自行车跑了十几里路送的信。
村里立时炸了窝,村民纷纷带着早已准备好的礼物来道贺,顺便大吃一顿解解馋。
顿时杀猪宰鸡,好不热闹。
天色已黑,在从县城到河沿村的颠簸不平的土道上,一辆手扶拖拉机正吼叫着摇摇摆摆而来,忽明忽暗的前灯照着车前飞扬的尘土。
时节已近初冬,旷野萧条,十分寒冷。
铺着厚厚的干黄茅草的车斗儿里,江红旗裹紧棉袄缩着头,幸福的望着对面穿得像大狗熊似的只露两只眼的媳妇。
心中不禁感叹真是双喜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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