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连续的暴雨过后珍珠城终于迎来了真正意义上的晴天,清澈的天空看上去无比湛蓝,炽热的阳光再次普照大地,驱散了长久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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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的潮湿气,短短一个上午,湿漉漉的街道变得干燥无比,路边的绿化带上大颗大颗的露珠完全蒸发,高高的绿树接受着阳光的炙烤,连叶子都逐渐卷曲,一些蝉开始长久的鸣叫,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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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这个炎热季节的重新开始而庆贺。城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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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也逐渐忙碌起来,越来越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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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工作岗位,开始了新一轮的奋斗与拼搏。
这是一个黑暗的房间,房间拉着厚重的窗帘,没有一丝光能从那窗帘的后面透进来,只有窗外的蝉鸣不断,那声音让安伯脆弱的神经越发痛苦了,他愤怒地命令门外的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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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把整个院子的蝉全部杀死,一阵响动后,就什么都声音都没有了,万物又一次陷入了难耐的沉默之中。
安伯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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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他的双手颓然地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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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胳膊用力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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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盖上,双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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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觉地发抖,他狠狠锤了自己的腿部,一阵剧痛传来后,那腿才终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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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他又恢复了原本的坐姿,就这样坐着,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他偶尔会抬抬头,露出重重的黑眼圈和满脸凌乱的胡茬,他这副模样已经同街头的流浪汉没有什么区别了。
他很久没有好好吃饭了,他没有胃口。
来自父母的责备和压力已经让他失眠多天了,之前不妥的行为已经让自己招致报应,但这并不是最糟的,最糟的是家族生意因此严重受挫,很多重要的合作伙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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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宣布解除合作关系,家族企业资金链断裂,大客户流逝等都让父亲焦头烂额。
但他已经没有任何机会帮助父亲解决这些了,他被剥夺了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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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从此之后,家族里的任何事都与他无关。
多么狠心啊,那个总是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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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父亲。他仰头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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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背上,眼睛里满是血丝。
这曾经是他引以为傲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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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式,完全不用自己出手,仅仅是利用自家的权势和地位他就能决定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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