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娘娘她是真的与齐王有私!娘娘生辰宴上齐王送的那只鹦鹉便是他们传情所用的,奴婢没有撒谎啊皇上!”
江采儿又是一愣,她们又要搞什么鬼?看来,果真是准备够充分的!
皇上很快转移了注意力,怒道:“什么鹦鹉,你知道什么,全部说出来!”
雁儿于是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皇上,那只鹦鹉里藏了齐王给娘娘的信物,娘娘整日地抱着这只鹦鹉玩耍,爱不释手,都从不让别人碰的。皇上看过,便会知道了!”
采儿无言,本宫天天抱着的,分明是那只走马灯!
皇上于是命她去把那只鹦鹉拿过来,江采儿气定神闲地喝着茶,她倒要看看那只鹦鹉里究竟有什么信物。
不一会儿,雁儿就把宝石鹦鹉拿过来了。
皇上皱了眉:“你说的信物在哪儿?”
雁儿抓住宝石鹦鹉的肚子,一扭,居然把那只鹦鹉打开了。采儿也愣住,没想这东西居然还是一个小首饰盒。
只不过,采儿没有发现这道机关,也就没有往里面放东西,但雁儿从鹦鹉肚子里掏出了一张折叠的帕子,递给皇上。
皇上打开看了,面色阴晴不定的。玉环则扭着身子,凑近那帕子,嗲声嗲气地念道:“凤兮凤兮归故乡?”
江采儿有种智商被低估的感觉,淡淡对雁儿道:“所以,齐王为了传情,结果,送给本宫一张……绣帕?”
雁儿脸部一拧。
江采儿冷哼一声:“本宫都不知道这鹦鹉可以装东西,你却倒是个机灵的。平日里正事儿不做,原来心思都放在如何陷害本宫上了!不过,你注定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正事做不好,害人也不会!你放个香囊进去,只怕会更逼真一点儿吧!哪个男子会送女子绣帕?”
雁儿从未见娘娘如此咄咄逼人,有些害怕,急道:“那鹦鹉个儿小,装不进去香囊!”说罢,又知失言,慌忙补道,“所以,装了帕子也不为过啊!而且,或许这是娘娘思念齐王,绣了帕子放在里边寄托相思呢?”
“雁儿!”一旁的鱼儿目光如炬,愤怒喊道,“谁都知道,咱们娘娘手拙,不懂女工,什么东西都不会绣!”
江采儿:……
皇上不是傻子,适才便看出了这宫女的各处破绽,立时勃然大怒,呵斥道:“来人啊,给我把这个满嘴胡言的贱婢拖下去!”
“皇上,奴婢没有,娘娘是真的与齐王有私,娘娘肚子里的孩子也是齐王的。皇上,你被她骗了啊,皇上!”雁儿忽然像发了疯,口不择言地大声吼叫。
皇上眼眸阴鸷如寒铁,冷冷地盯着她良久,却不知在思索什么,好一会儿后,才叫人过来堵她的嘴。
江采儿原本还要留着她,当着皇上的面查出幕后主使的,但,雁儿的最后一句话叫她突然莫名地有些心虚,而皇上片刻前的迟疑让她更加不安。
而且,雁儿这疯癫的样子,好像是……
果然,侍卫还来不及赌她的嘴,她便突然喷出一大口鲜血,瞪着圆圆的眼珠,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皇上惊愕了好久,还是玉环反应得快,叫人拖了她出去。皇上最终只是安慰了江采儿几句,却没有留宿的意思,而是与玉环一同走了。
于是,这场闹剧便在一屋子的血腥味里结束。
好像什么事都没了,江采儿却隐隐觉得不安,似乎有些事情,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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