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采儿把信认真看完,还是有些收获的。
“惠妃娘娘可熟悉王远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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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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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不想熟悉!”惠妃听到王远的名字,不屑地扬起眉,哼哧了一声,“皇上登基之前的两次政变宫变,分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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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哥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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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力最多,还受了伤。没想到,所有的功劳却都给王远抢去了。要不然,他能去岭西做节度使?离长安那么近的肥差,原本应是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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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
“惠妃娘娘的哥哥当时作何反应呢?”
“哥哥说无妨!”惠妃忆起旧事,愈发不满,“哼,要不是有王远这个功高的亲兄弟,皇后这么多年无所出,早就该被废了!”
江采儿微微一笑,故意说:“怕是王节度使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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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诚,得皇上信任吧!”
惠妃娘娘忽然笑了,有些得意:“信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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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倒是听皇上说过,王远嚣张跋扈,还纵容下属恣意妄为,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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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无可忍。不过,”惠妃话锋一转,惋惜起来,“只可惜一直抓不到大错,且西边还需王远的兵力戍边,他是动不得的。连带着就让皇后沾光了!”
江采儿发现惠妃娘娘的话题永远可以转到皇后身上,只是笑笑,然后再次把话题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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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王远军队的营地与长安相隔不过一百里啊!这是不是太危险了!”
惠妃娘娘这才渐渐进入角色,开始明白采儿话中的意思了,她似乎猜到了采儿的计策,果真是一击致命的,不禁心中狂喜,可是一想到现实状况,又不免沮丧了下来:
“长安西面是百里山,东西绵延数百里,南北绵延数千里,且中有江赤河穿过,一分为二,绝壁丛生,是最好的安全屏障!除了箭牙关的一道不太稳固的绳索木板桥……”惠妃眼光一闪,但又迅速警惕起来,
“可那座桥是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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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手下把守的,出了问题,那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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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想一箭双雕吧?”
江采儿知道惠妃疑心病重,一般的解释无用,索性敞开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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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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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无冤无仇,且皇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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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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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生了多位皇子公主。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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