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稳,肖云及时扶住了我说“亲爱的,你歇会好不好,一会我送你回去,橙子的爸妈今天从澳洲回来,跟你在一个机场呢,橙子去接人了,估计这回该到了。”
“哦,那我先回去了,没事,我自己开车就行”说着就往外走,走到门口我停下来,回头看看肖云担心的表情,随即扯开嘴角勉强笑笑就走出去开车。
“哎,亲爱的,你慢点开车,在家等着我一会就回去啊”肖云的话在背后响起。我想她今天火急火燎要说的事也就是林叶联姻的事吧,我不听会后悔吗,听了又能怎样呢。
我到家的时候,叶昊宁出现在楼下,我装作一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微笑着跟他一起上楼用钥匙开门,到家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叶昊宁以为我赶飞机累了就让我好好休息,他自己就去厨房做饭。
做好饭后,我接过他递过来的餐具,望着他暖暖的微笑,突然觉得心里很是害怕,我将失去他了吗,虽然知道我们不会走多远但没想到会那么快,我还没有对他撒过娇,还没有送过他礼物,还没来得及做很多事情,从两年前第一次偶遇,我和他之间好像没有太多的记忆。
饭后我在厨房洗碗,他从身后抱着我,头蹭在我那长长的发丝上,那一刻我的泪忽然就下来了,但没敢让他看到。他出门走的时候抱着我,笑着对我说晚安,还说让我早点休息,好好睡觉。门关上后我跑去窗前看着楼下,看着他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看着渐渐远去的那台车,心里涌起一阵极大的失落与惆怅,我还在回味他怀抱里的味道,原来他的怀抱是那样的宽厚和温暖。
他走后我躺在床上,我来不及回味今天的大起大落,反而陷入了极度的迷茫之中。怎么会这样?其实在心底里,我始终希望妹妹幸福快乐,但我没想到我和怡然会爱上同一个人,我不敢想象,有朝一日,我们为了一个男人闹翻,会是怎样的情形。上帝啊,我要怎么做才好。
第二天,我早早醒来,窗外阳光明媚。这段时间不会太忙,我想出去几天,正在整理行装,叶昊宁打来电话,我不知道我们这算什么,分手吗?可是都没处多久。但我还是接听了电话,没等他说话,我就告诉他,我们不合适,还是分手吧。随即挂了电话关机。只留了我的工作号,这个号叶昊宁是不知道的,但我想他也许很快会知道的。我交代完公司里的事又给肖云打了电话说出去玩几天,然后就提着行李出了门。
我坐出租车经过叶氏大楼的时候,打开车窗仰头望了一下高得让人晕眩的大厦,叶昊宁就在这里,他会是怡然的归宿吗,怡然,我的妹妹祝你幸福,我拿出手机拍下自己这一刻的表情,发现自己的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
这次的旅行我很节省,去哪里都搭火车或者长途汽车,住二十块一晚的旅社,吃路边的小摊子,因为我想回到当初我一无所有的时候。我去了桂林一个农家小镇,那边有山,我背一个背包随着很多游客一起去登山,其实我的包并不重,只是我这身体一向都是那么孱弱,所以到一个陡坡的时候我显得的很吃力,有个很有朝气的大男孩从我身边走过拉了我一把,我对他善意的点头微笑。他也笑笑还帮我提起了登山包,我回头看看后面的人们都互帮互助的样子,突然心情很好。
受了这样的感染,我接着往西到了贵州很多少数民族聚集的贫困山区,资助了那里的贫困儿童和还有当地的村民们。我发现那里的支教老师很少,正好那些孩子们也很喜欢我,我就留在那当了半个月的支教老师。橙子打来电话,说要杀过来陪我,我谎称这里有沙尘暴环境恶劣,把她吓得不敢来。
肖云也打来电话说,叶昊宁找你都找疯了,他已经知道了你这个号码很快就会打来的。我想,要结束就结束个彻底吧,这是我林本末一贯的作风,正要关机,苏南打电话问我在哪,我说在非洲,他说你去那找死啊,也没人照顾你,你等着,我马上去找你。过了几天苏南真的来了,只是是被人叫来的。那里的气候多变,没多久我这小身体就病倒了,病来如山倒,差点送掉半条命,村民把我送进当地的卫生院,醒来后发现苏南已经在旁边。
我支教的那个小学的校长打开了我已关掉的手机,翻看了我的通话记录,发现最后一次通话的是苏南,就找到了他,他马上乘飞机再辗转转了几次车赶到我身边。睁开眼看见他守在床边那一刹那,我终于明白这世上除了苏南会紧张我,我再也没有亲人可依靠了,苏南一刻不离地陪着我。我突然发现自己也是个害怕寂寞的人,我渴望在生病的时候,有个称为丈夫的人可以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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