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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重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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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云归来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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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橙子家的阳台外面是漂亮的花园,景色十分好。但是大晚上的也看不出什么好,我就窝在沙发里喝汤,今晚上吃两次饭都没吃饱,橙子等蛋蛋睡着了又出来给我讲她的一番理论。她最近在看曾子航的书:女人不狠,地位不稳。

    “人的潜意识都有这样的犯贱的心理,得不到的东西总是最好的,钱钟书老先生还说:我们对采摘不到的葡萄,不但想象它酸,也很可能想象他分外甜。就像苏南,你打了他,他还照样对你好。他虽然是苏家人但他只要对你好,这样依靠他也不错。”

    我顺势搭话“你这套理论可圈可点,首先苏南我不能依靠,男人都会花心,他采摘不到的葡萄不会只有我一颗,他会被我吸引同样也会被别人吸引,我,多普通的一大众啊,有句话怎么说,叫强者自强” 现在,我知道了,这个世界,有一个词,叫做强大。

    “你这话没错,男人确实没有不花心的,所以女人要做到三不”

    “哪三不”

    “思想上的深藏不露,性格上的捉摸不透,行踪上的飘忽不定,”

    “你就是这样对付你老公的?”

    “切,他都不用我这样对付,”

    “姐,你厉害,你收我做徒弟吧”我竖起大拇指,还夸张的做拜师状惹得橙子咯咯笑。

    她笑着还不忘继续说“我想起前几年热播的电视剧《奋斗》里面的了杨晓芸的话了:我现在知道男人为什么花心了,因为他们身上比女人少了一样东西——子宫,所以不用承担任何后果。哈哈”

    我接着下面说“所以只有当男女的怀孕几率完全相等的时候,当医院妇产科的门口都坐满了愁眉苦脸的帅哥时候,真正意义上的男女平等才会实现!”说完我俩大笑。

    笑够了橙子说起以前的同学“你还记得肖云吗”肖云是我和橙子的大学室友,当年就数我们三关系最好。

    “她不是嫁到国外了吗,跟你一样都嫁了个好老公。”

    “她离婚了,她不知道你出车祸的事,曾经给你发过邮件,你没回还问你出什么事了”

    在中央空调的影响下,屋内的气温永远是舒适的二十六度,我却觉得身子阵阵发冷,一直冷到骨子里。当晚我打开了那个很久不用的邮箱,一封邮件弹了出来:

    亲爱的末末,

    好久不见,我很想你们,不知道你和橙子过得怎么样,想起我们曾经的那段美好时光我总是内心彷徨,我要不要回国,要不要跟你们在一起。我是个失败的女人,三十多岁了,一事无成,没有事业没有爱情,别人对我的尊敬是因为我嫁了个成功的丈夫,但他们不知道其实我只是他的奴隶,那个男人永远都知道在什么时候用什么样卑劣的手段使我屈服。几年前,妹妹抢走了我的初恋,气死了母亲,我不承认有那样的妹妹,唯一想送给她的是安眠药或是一条麻绳--给她自尽用。不过我还有一个父亲,虽然他身陷囹圄,始终还是我的父亲。

    如今我离婚了,终于摆脱了那个男人,我想回国,除了你和橙子,我努力回想我还有什么亲人,我为父亲挑选了件礼物,老实说那并不是个愉快的记忆。也许我的确不是个做大事的人,心眼狭窄斤斤计较,始终忘不了当年那段往事,那年我尝尽人间冷暖,世态炎凉,所谓的亲情在金钱面前像纸一样薄。

    关于肖云,我只知道她当年嫁了个有钱人去了国外,我却不知道她还有这样的一段过往。随即给她回复,亲爱的,你回来吧,我们永远都是你的亲人,只是我发生了一些事,你不一定认得我现在的模样。

    那晚我站在窗边,看着灯火通明的夜色,我发现自己原来也习惯了寂寞,重回繁华也是需要勇气的。当年的肖云是个明眸皓齿的美人,我们都戏称她是个命犯桃花,祸水红颜的主,可如今她却如此凄惨,作为女人,这一世,我还能依靠谁。

    第二天我又开始忙碌,极力推广公司里的业务,这绝对不是简单的生产,还要销售,在公司发展的大好形势下,我想还可以进行很多项目,户内户外皆可,还要把店开在人山人海的地方去。每天办公室的电话“叮叮叮”响。再后来,连锁加盟的店都可以开到邻市了,而且恰好Y&M服饰总部在上海,交通比较便利,邻近的城市都相隔不远。我一心想要扩充势力,不愿受苏家势力的摆布。

    我总是被苏曼的嚣张气焰压得喘不过气,我以前一直认为自己不是生意场上的人。但是时间长了,任何一个人的商人本性都会被激发出来。以前的林本末在商场上叱咤风云,游刃有余,连自己都忍不住对自己萌生敬意。

    吴昊曾经说,我是爆发型选手,潜力股发展为绩优股只是时间的问题。我厌恶了被别人操控的人生。所以我抽空还要攻读金融学,学一点是一点,这当中苏南总是来找我,我总是忙的没空搭理他,至于叶昊宁,他暗中帮助我好几次,不然那些项目也不会那么顺利。

    有一晚我梦见自己又回到了儿时的家,那个家是父亲创业前的家,取名叫桑园,那里有很多的桑树,还有古老矮旧的红砖围墙,墙墩上有父亲为防盗而插上密密麻麻的碎玻璃片,墙外站着一棵粗壮的疤瘤交结的桑树。我爬到树上往里看,整个院子的地上都铺着大块的青麻石,石面上有凹凸不平的小小坑窝。父亲站在屋檐下朝我喊,末末,你又顽皮了,快下来。每到下雨时,浅浅的小窝里积满了水,像怡然面颊上的甜甜酒窝。在梦里我看不到那个小酒窝了,也听不到父亲的关心的话语,母亲弹钢琴时的悠扬旋律了,我的母亲是一优雅的钢琴老师。这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实,但不知道为什么当我往脚下看时,我站的不再是那棵桑树,而是一块正在下落的石头,下面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悬崖,我一直往下掉、往下掉,我不知道自己会掉到哪里,心里又慌又乱,一惊之下就醒了出了满身的汗。我突然明白,我回不去了,永远也回不去了。在这个世上我是孟洋,我的家没有桑园,没有了弹钢琴的妈妈,没有了疼我的爸爸,我在这个世上是孤单的。

    翌日早晨,明媚的阳光如往常一般从窗外射进来,我用被子蒙着头,闭着眼拒绝醒来。可是还有太多事需要我去忙活,我不得不选择烦恼地睁开眼睛。

    我在镜子前刷牙,杨雪进来嚷嚷:“亲爱的,你今天是不是要去看房?”

    “你怎么知道?你橙子姐告诉你的,”

    “切,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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