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箐回了房间,透过窗户看见风雪之中骄傲的身体,让小桃准备一些饭菜给乞丐送过去,顺便给了他一些银两。晏卓君和南云天没多久就回来了,大家收拾收拾就启程了。
风尘仆仆了好些天了,因为严箐有些发烧,才停了下来。
“看来今天我们要睡在这儿了。”马车停在一个破旧的小庙内,李木生和南云天优先下了马车,眯着眼睛观察了一下四周,道:“此地阴冷刺骨,亡香姑娘这虚弱的身体根本抵抗不了。”
晏卓君和小桃扶着有些憔悴的严箐下了马车,刚下马车,一阵阴冷的风就吹了过来,严箐打了一个冷颤,脸色似乎更苍白了。
大家进了小寺庙,这小寺庙四处覆盖着一层浓厚的灰尘,遍布着形形色色的蜘蛛网,一座满身灰尘的大佛坐在石台上面,石台上的香炉还插着三根刚刚点燃的香——有人来过了。
李木生摸了摸下巴一小撮白胡子,抬起头大声说道:“不知是哪路兄台先占了地方,我们并无恶意,只是出来游山玩水一番罢了,仅是想住宿一夜,明日一早就会离开。”
李木生说完,大佛的身后有了动静,两道柔弱的身影缓缓地从后面走了出来。
严箐看清来人,不禁惊叫起来:“是你。”
这人正是前几日在客栈唱歌的美丽的女戏子,这几日不见,人消瘦了大圈,原本柔弱纤细的身子更瘦的弱不禁风,头发也凌乱地披散着,如一位女鬼一般。
严箐害怕地问:“你不是死了吗,你现在到底是人是鬼?”
左萱看着严箐害怕的样子,在她丫鬟的搀扶下来到了几个人的面前,突然给他们跪了下来,“求求你们千万不要把奴家活着的事情传出去,奴家不想死。”
严箐急忙蹲下身子,紧张地问:“既然你不是鬼,那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左萱泪眼婆裟地回答:“那负心汉怕奴家碍事,一路派人追杀奴家,那日奴家的一个丫鬟易容成奴家代奴家自杀,那孩子不能白死,求求你们,放过奴家吧,千万别把奴家藏在这儿的事告诉别人……”
“你别哭了,我们一定会帮助你的。”严箐心软的说。同为女人,她可以感受到这个叫做左萱的女子的悲哀,在那日客栈听她唱那首《等夫歌》的时候,她就感受到了。这个女人也真的是可怜极了,她一定要帮帮他,“我们先起来吧,地上很凉,别生病了。”
左萱感激地对严箐点点头,在丫鬟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南云天吩咐下人生火,李木生打开自己的大药箱准备给严箐药材,小桃去马车找干粮,晏卓君出了寺庙就不见了人影。
严箐和左萱坐着软垫在生起火的火堆前取暖,严箐静静地听着左萱讲诉自己可悲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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