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严箐看到了晏卓君之后,头一晕,晕过去了,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
严箐一醒来,想到昨晚的事来,情绪变得激动恐慌,难以平静。她是堂堂严家的掌上明珠,什么时候受到了这种屈辱。严箐哭的梨花带雨,李木生又是安慰又是哄着,可严箐就是不买他的帐,继续哭。
在隔壁房间和南云天谈事的晏卓君听到哭声,急忙赶了过来,见严箐把身子蒙进了被子里,哀怨地哭着,心头不由地一紧,大步走到了床前,转头问南云天:“怎么了?”
南云天叹了一口气:“亡香小姐,恐怕从小到大没受过这种侮辱,受了不小惊吓,老夫去煮些安神的药来,你留下来多和她说说话吧。”
“嗯。”晏卓君点点头。听到了关门声,便坐到了床边,抱歉的说:“亡香,对不起。”
严箐抽抽涕涕的声音轻轻地从被子里传来,“日,日安……我……不怪……你。”
“可我怪我自己。”晏卓君看着蒙着被子的严箐叹息的说,“出来吧,你打我也好,骂我也罢,不要这么闷着,小心把身体闷坏了。”
严箐听晏卓君的话,心中感动极了,因碍于面子却还是一动不动,“日安……谢……谢你。”
晏卓君把身子微微压了下来,沉着磁性性感的声音说:“如果谢我,就把被子拉开谢,你可知这样很失乎礼节?”
严箐一听,立马想到了自己的那近百条的家规中的某一条,急忙把脸从被子里露出来,哪只看见的是晏卓君放大的脸了,两只美眸对上勾人心魄的宝蓝色的深邃神秘的眸子,心不禁气促地跳了几下,幸好脸在被子里又是哭又是闷的好久,小脸通红,不至于让她丢脸。
晏卓君看严箐终于肯把脸露出来,松了口气,见严箐的不自然的样子,意识到了两个人太过暧昧的姿态,缓缓地直起腰,鼻息残余着女子身上茉莉的清淡幽香,这香似乎带着安定心神奇妙的功效,让晏卓君心神安定。
晏卓君和南云天等严箐彻底稳定了心态,才放心离开去庞家,走时特地嘱咐李木生来照顾严箐,多和严箐谈谈心。严箐身边也有个细心体贴的丫鬟——小桃,伺候严箐。
“李爷爷,我觉得现在真的好多了,不然您有事就去忙您的吧?有小桃照顾我就行了。”
李木生欣慰地看着这个懂事的姑娘,点点头道:“好吧,若是有什么事,就去老夫客房找老夫吧。”
“嗯,李爷爷您慢走。”严箐懂事地微笑着,目送老者离开。
李木生走后不久,在床上的严箐坐不住了,就下床打开窗户看风景。
这间小客栈偏僻的很,面朝西方,对面不知是谁家的大府邸,挺拔威严的高墙,庞大的三角式的屋檐,看起来肃静极了;这里人烟稀少,所以非常安详幽静,气氛和谐安宁。严箐非常喜欢和享受这份难得的宁静。
已是深冬季节,天空飘着连绵的小雪,满满地都是扑朔迷离、梦幻素雅的诗韵。
“旋扑珠帘过粉墙,轻于柳絮重于霜。”严箐看着这美景忍不住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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