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一直是自己想去紫禁城开开眼见,这王府她可算见识过了,够气派。真正的皇宫还没去过,看到眼前的皇室她可算懂了那句所谓的:“富丽堂皇、金碧辉煌,”华丽的宫殿红墙黄瓦,画栋雕梁。殿宇楼台,高低错落,壮观雄伟。真想有部相机可以全部录下来也不往此穿越。
骆丹不明司徒烯,为什么非要自己戴一顶头纱,还要求不许乱说话,隔着头纱视线并不清晰,而这一路他又黑着一张,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院亭里坐着一位身穿龙袍背对着他们,不难猜出他就是皇上。
“皇上,”靖王爷带着的他的王妃来了,一旁的小扣子回道,脸上稍带着好奇的表情正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司徒烯,而旁边的王妃头上多了一顶头纱,遮住了脸,这让皇上很不解,脸上的表情紧蹙起来。
“臣,见过皇上。”而跟在身后的骆丹并没有任何反应,眼直盯着站在前面的皇帝,在来的路上自己都猜想着这皇上会不会比司徒烯更冷酷,现在看来跟司徒烯相较下完全是两个样,脸上的笑看似真又似假,如笑里藏刀,俊朗迷人。
司徒烯,为何王妃要把头遮掩起来?召见她不就是想看看到底她有什么不同之处,让他这不近女色的司徒烯春心荡漾。
骆丹想要说什么来者,司徒烯一个犀利的眼神瞪着骆丹,让骆丹话出嘴边又收回去了,想到刚才司徒烯警告她的话。司徒烯抢先一步道:“王妃,这俩天脸上长了水疹,大夫吩咐尽量不要受风,”以免伤口感染。
“水疹,好笑,这司徒烯葫芦里打的什么馊主意。”见皇上需要又戴头纱,又出水疹来唐塞吗?
此时皇上看着骆丹,疑视道:“靖王妃,需要传御医给看诊吗?皇宫里有最好的御医。”这话明眼的都知道是说给司徒烯听的,故意说给她听,罢明就对司徒烯的话有意议。怎么听都像两兄弟在明枪暗斗,搞什么嘛!拿她开过桥。
皇上说的同时余光望向司徒烯,现场的气氛压抑起来,骆丹见状笑着谢道:“皇上的好意心领了,大夫说已无大碍,注意任凭休息就好了。”现在她可得罪不起这俩人,生杀大权都在他们手上,不管是哪一方,都不要惹就对了。
皇上恕我斗胆,您不是缴请我来赏花的吗?我们这样都站着这花都要折腰了,赏下去都没什么好看的了。
皇上听后,哈哈大笑起来,看来这靖王妃果真不一样,胆识过人,这后宫嫔妃里还没有一个人敢直言讨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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