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伟而磅礴的瀑布,以势如破竹的冲势,狠狠砸下下方的岩石,带着巨大的轰鸣,掀起长长的水花。
天上烈日照在他那小小的个头上,此刻,却竟然有一种威武之感。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很长很长,又似乎只是一瞬,风琅就那么静静的站着,鬼瞳老人不敢有半分动静,生怕吵到了这位大爷。
“都说天道领悟需要绝对的安静,可这丫,那么大的瀑布之声,他也能入定,真他爷爷的牛,苍天不公啊。”鬼瞳老人一个劲的抱怨,回答他的依旧是那瀑布的‘轰轰’之声。“唉,老天也偏心的过了头吧,又不是真的儿子。”
“嗯啊,好舒服。”鬼瞳老人失神那一瞬,风大少一个懒腰已长长伸起。“师傅,教我法术吧,嘿嘿。”又是一副乖宝宝的模样,鬼瞳老人无奈摇头。
“刚刚你入定了那么长时间,领悟到什么没有?”天道的领悟,自己四千年来也未领悟到一次,听听也不错。
“入定?”疑惑的摸了摸后脑勺,略微皱着眉,似乎在深深思考,在老人凝神听着的时候,一句话,又差点让鬼瞳老人吐血了。
“师傅,入定。。。是什么?”摸着后脑勺的那份可爱,好是有趣,可此时,老人有种掐死他的欲望加冲动。
“啊啊啊,你给我去死啊。”不在理会丈二摸不着头脑的风琅,独自生着闷气,“唉,我也真够傻的,他还那么小,懂什么,以后会有机会的。”暗自安慰着自己,抚平自己躁动的心。
“师傅。。。”带着哭腔,依旧是那副两只小手紧紧互握着,低着头看着地上的石头,委屈的言语,惹人疼。不过。。。又失效了。
“好了,为师叫你会飞的法术。”老人带着诱惑的声音响起。
“哇,哇,真的?哈哈,师傅对我太好了。嘿嘿。”一瞬间换上了欣喜非常的面孔,快的连老人都以为刚刚只是错觉。
“唉,谁又能肯定的说,我跟着五行大使,又是幸运呢?”此时老人的心里,真的用言语表达不出,实在是,太悲催了。“先把这杂交鸟的内丹收起,我们先出去。”
“为什么要出去啊,呆在这里不是挺好吗,伴山依水,很漂亮啊,还有好吃的。”说完盯着大鸟,又是一口酸水吞下肚中。
“如果你的目标就是这里,那也行,就在这里定居吧。”老人冷冷的声音响起。
老人的话,如一把冰锥,重重刺在心头,烈日当空,此时却那么的寒冷,眼中的痴迷换上了冷静。
老人有些欣慰,人的一生会遇到太多的诱惑,正确的选择,可能也就决定了他正确的一生,能够在诱惑中找到最真实的自我,守住那份唯一的清澈,未来的路,该有多远?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会很远。
“若是那几个兄弟也。。。唉!”
“师傅,我这就把这大鸟的内丹取下来。”风琅有些迫不及待,取下内丹出去,成为强者的第一步。
左看看,右看看,还是散了气,“师傅,内丹在哪啊?怎么找不到啊。”
看着一脸无辜的风琅,鬼瞳老人还是忍不住破口大骂,“笨蛋,内丹在丹田,你在外面找什么找。”
“哦。”略微有些委屈,又是一阵东看西看,“师傅,丹田在哪啊?”依旧是一脸的无辜,却硬生生把鬼瞳老人气昏了。
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找到了老人所说的金丹,跑到水边洗了洗脸,踏上了前方的路,有些不舍的回头看着这只大鸟,似乎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坚定的一摇头,一步一步踏上了前方的路,再也没有回头。
廷安城,位于玄黄帝国的西南方,与太平城不同,廷安城的治安颇是严格,不存在太多的残酷,这一切都得归功于城主习廷芳的管理。
此刻,城主堡内。
“廷芳多谢大人,这几个家族子弟一直占权违法,但迫于他们几个家里的权势,不得不给他们家主面子,这次能够让他们诛法,廷芳替全城百姓谢过大人。”一威严男子站在大堂之上,对着主座之人鞠躬道。
“廷芳不必多礼,只是这种人,活之无用,我只是替主上清理一下而已。”主座之旁一粗狂大汉说道,但普通的家仆衣服依旧掩盖他的威武,满脸的胡子,高大的个头给人的感觉是四肢发达,只是眼睛偶尔闪过的精光,说明并非如此。
“是是是,大人说的是。”此时城主眼里满是敬畏,不仅没有因为对方叫自己名字而感到生气,反而很是开心。
“廷芳,起来说话吧。”如春风拂耳,让人心旷神怡,主座之人一声轻呼,城主便越是恭敬。
“叫你起来就起来,哪有那么多规矩。”粗狂大汉豪迈的话,生生把城主给吓住了,这也,太彪悍了。
“雷泽,别吓到他了,你起来吧。”如微风吹过,虽不动听,却很是舒适。
城主终于还是起了身,就那么一刻,后背有冷汗的流出,那是威严的不可反抗。入目出,一身青衣麻布老者,粗布掩饰不了的气质,那是高贵而脱俗,头发已经花白,长长的头发却不夹杂一丝黑发,似乎记着他的历史,随意用布条束起,却不失风雅,过长的白眉毛甩了下来,似乎诉说着他的风趣,白白的山羊胡却偏偏用了一根红绳子绑住,很是搞笑。虽然有些普通,但不管谁看过去,都会觉得不平凡,用一句话概括着老者,超凡脱俗。
“廷芳,我要你办的事,已经做的如何了?”依旧闭着眼,但语气有那么一点微妙的激动。
“回禀大人,三日前大人命我之时,卑职就立即将命令告知全城,在三日前,便已全城知晓,若是有持金丹的贵人出现,都会立即以上宾之礼以待,并立即禀告。请大人放心。”此时的廷安城城主,却仿佛是个做错事的小孩,鞠着躬不敢有任何的情绪。虽然不知道为何要如此,但他知道,只需要遵从,不需要质疑,因为眼前之人,一个不满,便能让自己万劫不复,能有情绪吗?
“嗯,如此甚好,你下去吧。”虽然温和,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卑职告退。”长长呼上一口气,有些急切的离开了,这股压力,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
“大人,到底是什么贵人,还要大人亲自等待,如此大费周章的等着,大人可否告知一二?”此时粗狂汉子带着疑惑,但这个疑惑或许是整个廷安城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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