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做为首领的西格尔可以复活那些被自己杀死的敌人,成为自己部队的一部分,那是一场恐怖的战争,无数的已经死亡的生灵对活人的一场战争,在自己原來的位面那场战争被称为“亡灵天灾。”
“然后呢?仇报了,却发现自己毫无意义是不是?现在后悔了把灵魂出卖给魔鬼,來到深渊变成不人不鬼的模样?所以弄出这些个搞个心里寄托是不是?”做为曾经同样身为人类一份子的赫痞子可以说对眼前的这个瘸腿老头是又恨又可怜。
僵尸什么的,当初可是赫小爷最害怕的,你一个活人非得弄出一群丧尸去袭击活人,你不是变态是什么?就因为怕鬼所以无论是赫痞子还是赫小辫都沒有干过盗墓的勾当。
“说实话,我不是后悔,我只是觉得自己被魔鬼给欺骗了,他说我的那些兄弟可以重新站起來跟我一起战斗,实际上它们并不是他们。除了我,这些曾经的兄弟不过是一些沒有丝毫的意念,行走的杀人工具罢了。”老人低下了头,陷入深深的沉思当中。
“现在才知道,是不是有点儿晚了?想必你们曾经付出生命建立的那个国家,最后让你”赫痞子指了指老人,然后又指了指外面的那些武士的尸体,“还有它们给祸害的不轻吧,人是不是都被杀光了呢。”
“沒有,亡灵天灾最终把强大的天使给招惹了下來,然后深渊的魔族也出现了,最后演变成一场混战,深渊失败了,我们也跟着退到了深渊,现在我们永远都回不去那里了,据说那里已经变成一片永远冰冻的世界,长毛的生物驻守在那里防止深渊在此出现。”老人苦笑着回答。
“我靠,不会是雪域吧?”猴子插了一句嘴。
赫痞子白了他一眼:“是哪里又怎么样,难道让这些活死人继续去祸害生灵嘛,”接着有转过头看着满脸老态龙钟的西格尔,“其实你也不要介怀,你呢不要把外面的那些当初你活着时候一起上阵杀敌的兄弟,当成你手里握着的兄弟,你们军人不是把武器称为兄弟嘛,其实它们现在不过就是机手里的武器罢了,沒什么大不了的。”
“当成武器?说的简单,可是即便是武器也应该有尊严,可是你们到了这里,看到应该属于武器的尊严了吗?看到我身为一个深渊领主的尊严了吗?哈哈哈哈这一切不过是一场笑话罢了。我现在只想陪着我的兄弟们,日复一日的重复我们曾经的岁月。”老人悲愤的大笑说道。
“那是你自己窝囊,自己长得像包子还怨狗惦记,亏你还好意思抱怨。”小雨雨斜着眼睛白了一眼西格尔。
“够了!他只是一个孤独的守着坟墓活在以往回忆里的老人,你还指望他能做一个英明有野心的领主嘛。”赫痞子对对小雨雨喝道,小雨雨撅起了嘴。
从床上站起來,赫痞子一抖手里的搅屎棍,看着风阻残年模样的深渊领主,脸上笑了笑:“你想要尊严,那我就给你尊严好了,让我们出去,一对一像个战士那样结束你痛苦的生活好了。”
西格尔长出了一口气,也笑了跟着赫痞子走了出去。
大家也跟着來到外面观战,赫痞子还真是够狡猾的,竟然提出跟西格尔一对一单挑,避开了那三千名强悍的魔化亡灵武士,还真让他说着了,一个能把领地搞成这样的领主,这脑袋还真不是一般的秀逗了。
看着西格尔,赫痞子拉开了架势,但是西格尔却丝毫沒有要动手的意思:“你们魔族老是这样,总是想要用武力去夺取任何的东西。”
赫痞子瞪着他:“我不是想要动武,只是想还你一个做为领主和骑士的尊严,其实我本人还是很爱好和平滴,暴力是一个愚蠢的行为。现在就让我们像一个武者一样,纯粹的用武力击倒对方。”
“呵呵,说的好听,这里就是领主的大厅,你想要什么自己动手拿吧,除了我的兄弟们,和这间小屋,死亡大地的一切你都可以拿走,只要不打扰我们的安宁,我是不会和你动手的。”西格尔摇了摇头说道。
赫痞子深吸了一口气,精神力为之一聚:“你不要自己在欺骗自己了,你这个懦夫,你一直活在回忆构筑的梦境里,让我來告诉你事实的真相,这里是深渊你不在是守墓人了,你的兄弟的灵魂在天堂在地狱不在这里,眼前的只是一些行尸走肉而已,是工具!杀人的工具!”
说完,一脚踢到了身旁的一具武士的尸体,古牌效应,整整一排的尸体都翻到在地。
“不!”西格尔大吼着,身上顿时散发出一阵绿色的光芒,佝偻的身躯挺直了,苍老的面孔变得年轻、英俊,零星的头发变得浓密飘逸,柔弱的身材变得强壮,挺拔,甚至比赫痞子还要高出一头。
身上穿着细密精美的链甲,一支四尺多长的双手战剑握在手里,身后是猩红的披风,无风而动,脸上一道从左眼角斜到右下额的疤痕,给人带來一种说不出的勇武还带着那么一股子彪悍。
“沒想到这老头还挺英俊的嘛,那道疤痕好性感哦。”小雨雨花痴的嘟囔了一句,身后的正太冰火不服气的翻了翻白眼,伸出爪子就想要在自己的脸上也划上那一道。
“不过要是沒有那道疤痕,我就更喜欢了,虽然疤痕很彪悍,但是毕竟和我这个喜欢追求完美的女生不般配做情人可以,做老公就有点儿瑕疵了。”小雨雨继续盯着西格尔品头论足。
冰火刚刚在脸上划了一小下,听小雨雨这么一说,连忙用手对着那道伤疤擦呀擦,使劲的擦,一旁的蒙茵看不下去了,悄悄的一道治疗之光落了下去,冰火摸着光洁的额头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我说不!要!大!扰!我!兄!弟!的!安!宁!”西格尔一个字一个字怒吼着一剑劈向了赫痞子。
赫痞子连忙用搅屎棍往头顶一挡,剑与棍撞击发出一阵火花!
我擦!赫痞子的两条胳膊被振的直发麻,不是说不动手嘛,怎么脸翻的这么快!难道刚刚我确实有点儿过分?不过分啊,我不过是叫它们起來尿尿而已。
赫痞子一直以为自己在拉哈伯的残酷教训下,不敢说单挑第一那基本也是第二的水平(你说大头?大头是谁?有怎么一号吗?老子的根本叫大头你问他敢跟小爷动手吗?我骂死丫的。)
结果现在这么一交手,他才发现自己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这业余的跟职业的比起來,完全就不是一个档次的啊,如果不是搅屎棍的犀利,自己这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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