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一升级到绿级,我立马换了一间高级豪华的卧房,晚上,我刚刚心情愉快的扑到舒适柔软的床铺上,门“砰“地一声被踢开,四个粽子黑衣人窜进来,迅速将我用身下的被子一裹,粗绳捆住,趁我惊讶张口之际又将一丝怕塞进我嘴里,动作迅捷地举起被包成蚕宝宝的我,蚂蚁搬粮食般飞离。
我惊恐难当,到底是谁要害我?要是被我抓到我一定要将这个胆敢半夜偷袭我的人碎尸万段十八般酷刑加之,正想着,人已经被绑到了那偷袭之人面前,随即一惊,竟然是唐小少爷!
“大晚上的你搞嘛啊?”束缚一解开,我立马跳起恶狠狠地瞪着面前的人叉腰怒喝,大半夜的竟然把人家绑过来,吓得我心脏寿命缩减十年,再多几次还让不让人活了。
“陪我睡觉。”唐小少爷看着我认真地说道。
“啥?”我愣住,“凭什么?为什么?”
他抱手歪着头想了想,精致的小脸一脸认真加诚实:“我喜欢。”
“噗~”我吐血,一脸青筋地转身离开。你喜欢我就得当陪睡,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有没有人权,别以为你现在是老大我就得听你的,阶级差别什么的见鬼去吧!
刚走两步,后背一阵刺痛,身体蓦地顿住不能动弹,连声音都不能发出。这难道就是江湖传说中的点穴神功?
唐小少爷走到我面前,扛起我就丢在他的床上,伸手开始扒我的衣服,吓得我想逃但是身体不能动,想叫非礼又叫不出声音,直憋屈得脸都变成紫色,将我脱得一丝不挂后,他又开始脱光自己的衣服,然后打个哈欠抱着我坦诚相对地沉沉睡去。
我郁闷,这算不算贞洁不保?
第二天一大早,我如电影倒带般被原路绑回,丢到自己的屋子里,因为一晚上都不能动弹导致身体血液不流通以至于腰酸背痛腿抽筋,整个晚上都没有睡好,脸上顶着两个大大的招牌熊猫黑眼圈,浑身疲惫不堪,正准备睡个回笼觉。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
无视之。
“咚咚咚咚咚。”继续敲门的声音。
裹棉被捂耳无视之。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我擦!竟然还给老娘敲起音乐来了,以为自己乐感很好吗?
愤怒地踢开棉被,握紧拳头走到门口,“啪“地一声打开门,正准备将打扰我睡眠的混蛋就地正法,却见门外黑压压一片人头。
“极恶女王,请让我们跟随你。”跪在地上的众人齐声道,声音颇为洪亮。
我黑着脸,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冒着寒气的字来:“给、我、滚——”
“女王,请别生气,先等我们说完再做决定。”一个书生模样的人站起身,字正腔圆道,随即整了整衣襟,从怀中掏出一张写满字的纸来,优雅地展开,竟有一米长半米宽。
“咳。”他捏着脖子清了清嗓子,念叨:“那一天,你在场上的飒爽英姿彻底震撼了我们所有人的心灵,我们从未知道,原来世间有如此美丽动人震撼人心痛彻心扉的恶,你纯粹的邪恶在场上如同绽开的血色彼岸花,让我们热血沸腾到同时夹紧双腿,忘记自我,世间的恶和你的极恶比起来是如此的微小,你就是恶的代名词,用终极的恶令所有人匍匐在你的脚下,啊,你是如此的邪恶,不,邪恶见到你都要绕边走,你就是统领所有邪恶的……”
书生念得无比激昂扬,抑扬顿挫,正要念道高潮处,一只雪白的小手将他手中的纸抽走,眨眼间,那一米长的白纸便变成碎纸屑飞舞在空中。
书生心疼道:“女王殿下,你怎么可以把我们对你的敬仰……”那可是他想了一个晚上的心血啊。
“闭嘴。”我看着他冷冷说道,浑身散发极寒之气。他浑身一颤,立马捂住自己的嘴。
“立马消失,否则……”我掏出散发着寒光的匕首晃了晃,眼神划过众男的重点部位,威胁之意显而易见,于是乎,刚才还跪了一地的人马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
关门,重新躺回床上,身心已经疲乏到临界点,脑袋昏昏沉沉的仿佛下一秒就会陷入永久的沉睡。
“砰!”的一声巨响,门被一脚踢开,阿银神色慌张地跑进来,跳到床上,抓起恍若死尸般的我挡在面前道:“妖月影,快救我!”
小淫同学、下流同学紧随而入,两人淫笑道:“呵呵呵,看你还往哪里跑。”两人冒着狼光流着口水搓着双手一副“逼迫娘家妇女就范”的恶霸样朝阿银一步步逼近。
阿银此时悔得肠子都青了,本来被唐小少爷放出来他还高兴了一下,谁知刚出来就碰上这两个色女穷追不舍,早知如此他还不如呆在那鸟笼里安全。见两人逼近,他紧紧抓着我的衣裳朝后挪了挪身体怕怕道:“你们、你们不要过来……”见两人脚步不停,心中一急,将我往前推了推,脱口大声道:“我、我我已经是她的人了!”
“什么?”两人脚步一顿,惊讶地看向低着头作死尸状的我,随即双手一摊,耸耸肩不甚在意地道:“我们不介意。”
可是我介意啊!阿银内心悲愤。
“呵呵……”一个阴森诡异的笑声自屋内响起,三人浑身一颤地同时看向一直作死尸状的“不被介意”的主角,缓缓抬起的头颅诡异地扭曲着,犹如地狱最底层逃出的恶魔,双目血红地望向两人,幽幽地问:“你们很想要这个人?”
两人被那寒冷刺骨的目光冻住,心脏狠狠一抽,竟被吓出一身冷汗来,下流稳住心神上前一步扶住一旁腿脚发软险些瘫倒的小淫,带着颤音逞强道:“是……是又怎样?”
“那么……”我一把提起阿银,丧尸般一顿一顿地走向两人,每走近一步,小淫和下流的心便收紧一分,直到那仿若恶魔般的女人走到两人面前停下,缓缓抬起头颅,露出一双布满血丝凶狠嗜血的眼睛(其实是因为睡眠不足导致)。
“女王饶命。”两人吓得立马跪倒作五体投地状,很没尊严地道。
啊咧?怎么跪下了?我只是想说你们想要就拿去吧,不要打扰我睡觉而已,疑惑地低头望着两人,眼睛因为极困而半张着,困倦地问道:“你们干嘛要跪?”
谁知我疑惑的语气在跪着的两人耳中听来却充满了威胁之意,微微抬头看见我“凶恶残暴你丫以为自己是哪根葱?”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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