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一入深宫深似海伴君如伴虎(一)第(1/2)页
第二天
太阳还没从地平线上升起时,我已在忙着梳妆了,哥哥的身影没有出现在匆忙的人群中,过了不知有多久,太阳才懒洋洋的从地平线上升起,一缕阳光从窗棂里挤出来,一抹聘婷袅娜的粉红色身影在门边摇晃,似乎犹豫了很久,想进却又不肯。
“额娘,来了怎么都不进呢?”我淡淡的说道,淡淡的微笑着。
很长时间额娘才勉强地一笑,走进了房间,看着我。
“额娘,你好像有话想对我说,就直接当讲吧。”我神色严肃的望着额娘,此时的我比以前更加的成熟了,少了几分的稚气。
“灵儿,你……你怪你阿玛吗?”额娘突然问,我呵呵一笑摇了摇头,故作一副满不在乎的摸样希望可以安抚下额娘。
额娘叹了一口气。“灵儿,你不要这样,会让额娘担心的。当年你姐姐走的时候也是这样,到头来却又……”额娘没有再说下去了,心里阵阵酸楚。
“灵儿,你要体谅你的阿玛,记住,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知道了吗?一定要懂得这个道理,有时候,就算是最好的朋友都有可能成为你最大的敌人!对任何人都要防患于未然。记住了吗?”额娘淡淡的说,语气中不差有几分的命令。
看着额娘,心里阵阵隐痛,鼻子一酸,我忍着,不让泪水流出。
我用力地点点头,却是懵懵懂懂。
皇宫里居住着皇上和他的儿女们,据说,皇上有九个女儿,只有一个女儿至今还未出阁,听闻,叫做羽瑶。人不仅长的美,那小嘴也是甜,皇上都不舍得让她出阁。他有五个儿子,我将要嫁的是他的大儿子翔安,虽然翔安是他的大儿子,其实也不过十七八岁,二儿子小他一岁,剩下的七个儿子,最大的也不过是十岁,最小的还在吃奶。
皇上是英姿焕发,不减当年锐气,还是妃嫔们眼里的“美男子”,只是当年皇后在诞下皇太子时,已是二十多岁了。这也成了宫里的一件大喜事,皇上毫不犹豫的封他为太子。
这些事情是山茶对我说的,她也是经常听她人说起,没想到今天对我还有些的用处,不至于会弄得很糟。我只要尽力做好自己即可,其他人,不在我考虑范围。
如今,我都不能再见他一面,真是遗憾。
皇后是当今之最昌盛的纳兰家族的大小姐,纳兰沁。
纳兰家族是皇帝最信任的家族,因此纳兰沁的阿玛名正言顺的成了宰相,名气也是享誉古今外。听说这个纳兰德遵规蹈矩,对皇家可谓是尽心尽力。也难怪皇上会如此器重他。
牡丹帮我戴上了沉重的凤冠霞帔,它似乎就如使命那样沉重,让她喘不过气来。难道每一个大户人家的女儿都是这样的命运?
任由牡丹为自己打扮,她两眼紧闭着,面色平静如水,看不出她内心的伤悲,耳边只听得喜乐声声,锣鼓震天,人声鼎沸。
经过两个时辰的颠簸终于莅临了皇宫,它和传说中的一样雄伟壮观。甚至比阿玛描述的更好。儿时,每次等阿玛退朝回来后,我总会第一个跑到阿玛的面前,让阿玛告诉我他今天的所见所闻,我最喜欢听阿玛讲那些故事,有精彩的,也有悲伤的。
在从花嫁上下来时,新郎伸出了一只手,白白净净的,想必他就是龙翔安了吧,他的手很冰凉,让我感觉不到他内心的温暖,将来我要面对的是这样的一个丈夫,生活会怎么样?
经过那些繁琐的礼节后我被转移到了疏影宫,红烛在夜晚显得格外明亮,整间洞房像是被熊熊大火炙烤着,心又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无法安宁下来。
“四大美人”早已在门外等候,只要太子一到,她们就要离开,我有些担心她们,怕身子单薄禁不住寒风。
于是,就凭感觉摸着走出了宫。
“喂……”我尽量放低声音,叫道,以免被其他嬷嬷看见了,又要怪罪我坏了宫规,后果还要她们担待着,实在过意不去。即使这样,我也不能冻坏了我的“四大美人”,尽管这已经是阳春三月,天气也终不放晴,冷得我都直打哆嗦。
我示意着伸出右手,却摸到一只很凉很凉的手,像一块冰那样凉,我心里不禁一惊,只有他的手才是那样凉,难道是他?
我赶紧跪下,道:“灵儿不知太子殿下驾临,擅自走出宫外,还请太子殿下赎罪。”
他轻轻地一笑,眠眠嘴唇,“不知者无罪,还是起来吧!”他伸出那只手,我紧紧握住,挽着他走进了疏影宫。
他用秤杆轻轻地揭开了我的红盖头,一眼看见了他,面如冠玉,唇红齿白,身着一件深红色的新郎服,宽大的像唱戏的袍子,我不禁捂嘴偷笑,因为实在是好笑,竟忘了眼前的是当今太子,未来皇上,如若在他面前犯错,恐怕是欺君之罪了。
等到醒过神来,我赶紧垂下头,怕他对我的印象不好,到头来也要在我父母亲面前找茬。
“你是叫灵儿吗?为何窃笑?难道我做错事,让你好笑了吗?”他轻轻追问,似乎很在意我的回答,语气不佳。
我立即跪在地下求饶,“是,我是叫灵儿。不……太子殿下您没有做错任何事,我……我只是看太子殿下身着这样一件袍子感到好笑。绝不是嘲笑!还请太子殿下赎罪,如有不周之处,还请您多多担待着。”
他高眉一挑,自己大笑了起来,扶起跪在地上的我,“哪来的这么多礼数?在我这疏影宫不必拘礼,就当这是自家吧!等明日后,我会赐予你一宫,今日就先委屈你了。”
从他的语气中我感觉是十分的舒适,毫无半点紧张之感,他与我想象之中的是千差万别,我不禁轻轻舒了一口气。
良辰美景中,他倒上两杯酒,共饮。之后的事,母亲都给我讲了,要服侍太子爷更衣。我踱步走到他的身边,低声道:“太子爷,让臣妾为您更衣吧!”他沉默不语,摆了摆手,“我们谈谈吧!”
谈谈?他要谈什么?难道又是我做错了吗?我对他已经够好了,完全超出平时态度的范围,是他不知足。 关于他的听闻,我已经悉知了。在嫁给他的前几天,“四大美人“竟抢着给我讲关于他的事情,尽管我很不愿听。我也得做个样子,毕竟她们是受了额娘的命令,我怕额娘为难她们。
突然,想起了山茶曾经对我说,太子爷表面看起来很严厉,其实内心很脆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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